第一界,雪国
“哥哥,等等我。”一个瓷娃娃搬的小女孩气喘吁吁地说道。
“我去请教母亲问题,你先在这里等着我,我去去就来。”一个看起来六七岁的小孩子说道,那张稚嫩的脸上满是严肃,男孩急急忙忙地往往庭院走去,路上不小心撞到了一些人。
“少爷,你慢点。”
“少爷,你小心点,别摔着了。”
“小少爷,别急呀。”
……
李府的仅有的几个下人看着急急忙忙的男孩,笑脸上满是无奈。
“长爷爷,小平姐姐,伯伯叔叔好,我有个问题要找母亲,抱歉了。”那个小男孩吐了吐小舌头说道,然后说完他就往园子里跑去。
过了一会儿,“伯伯好,小平姐姐好,长爷爷好……”小女孩跟几个下人打了招呼之后,就紧跟着小男孩的步伐跑了进去。
一个中年男子说道:“这两个天真的孩子终究会变成那样吗?太悲哀了,可是我们却也没有办法……”
“唉…或许就是因为我们他们才会变得那样吧,不过未来真的就是这样吗?”一个二十几岁的女子说道。
“家主推演出来的未来,不会出错的,应该就是今天了吧,他们要来了……”躺在椅子上的老人说道。
“就是今天吗,唉……平静的日子到头咯。”一个中?胖子说道。
……
“娘亲!”听到这句话,一个在院子里的美妇转过头来,美妇挑眉淡扫如远山,凤眉明眸,顾盼流离间皆是端庄优雅,玲珑腻鼻,肤若白雪,朱唇一点更似雪中一点红梅孤傲妖冶,简直活脱脱一个从锦画中走出的人间仙子,她本来紧皱的眉头听到这个声音也舒展开来。
小男孩扑进美妇的怀里,小脑袋在怀里动来动去,又抬起头来对着美妇笑。
“小家伙,怎么了?今天有空来找母亲玩儿了?”美妇眼带笑意地看着男孩。
男孩嘿嘿地笑到:“我就是想母亲了,所以才来找母亲的。”
美妇轻轻点了点男孩的头,说道:“行了行了,说吧,找我什么事?”
男孩听到这句话先是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然后又严肃无比地看着美妇:“娘亲,世间有轮回吗?”
美妇:“你怎么会问这个问题,当然是不存在的呀。”
男孩没有回答,他又问道:“那人死之后回去哪儿呢?”
美妇严肃的说道:“当然是尘归尘,土归土了,你有看见那个人死后被什么黑色的洞吸走吗?”
男孩挠了挠头,又问道:“娘亲,彼岸花代表什么?是死亡吗?”
美妇轻轻弹了弹男孩的额头:“你读书读傻了了吧?那里有什么死亡之花呀,人们幻想出来的东西,又怎么会存在?”
男孩似懂非懂,揪着自己的头发站在一旁思考。
美妇看着男孩明明十分稚嫩却是一个小大人的样子不禁莞尔,敲了敲男孩的头:“你呀,你呀,平时那么用功就算了吧,今天可是你七岁的生辰,难道你还要学习吗?”
男孩调皮地吐了吐舌头:“嗯……我都快忘记了今天是我生辰了,不过我今天本不打算读书,只是要给妹妹找生日礼物才来问母亲这些的,我记得今日是妹妹的生辰,礼物我都准备好了,只是不知道送这个好不好……”男孩的记忆很好,但是却总是想不起自己的生辰,因为他觉得没必要。
美妇轻笑:“你还没记住吗?明明你的生辰和你妹妹是同一天啊,雪儿今年六岁了吧,过得真快啊……不过你要送你妹妹什么呢……”
“哥哥!”这时,小女孩冲进来了,小女孩气喘吁吁的,小小的嘴巴不停地吸气呼气,两个粉萌的小手放在她那光滑的小膝盖上,因为过度运动而导致小脸绯红,让那张白雪搬毫无瑕疵的小脸显得格外可爱,两腮像是两个红红的桃子一样让人看一眼就忍不住想咬一口,而那双如星星般漂亮的大眼睛却一眨不眨地看着男孩。
男孩跳出母亲的怀抱,伸出小手轻轻地拍着女孩的后背,对她说:“你跑这么快干嘛?急什么?看把你累的。”
女孩缓过气来,看着男孩笑道:“今天可是哥哥的生辰,我怎么能不跟着哥哥呢?”
男孩尴尬的摸了一下鼻子,故作深沉地摸着额头说道:“嗯,也是啊,不过有个这么黏我的妹妹我不知该是庆幸还是难过呢?”
女孩噗嗤一下笑了出来,看着认真的男孩,一旁的美妇也不禁莞尔。
男孩从怀里探出一捧红色的花,花如龙爪,具鳞茎,形如洋葱头;叶丛生,细长尖端,状似蒜叶,带形、艳红色:“这花是我归途中看到的,很漂亮,所以我就将它采摘了,我查过卷轴,据说这花是彼岸花,是死亡之花,但是我问过娘亲了,死亡之花是别人幻想出来的,所以不存在,可是这朵花又和传说中的彼岸花长得很像,所以我就叫它彼岸花,但是却没有花意,而你又喜欢红色所以我想把它当成生日礼物送给你,不知道好不好。”男孩笑着把花给女孩。
女孩接过了花,开心地笑了起来,那一刻小女孩的笑容无比灿烂,小女孩笑着说道:“谢谢哥哥,我很喜欢,我也给你准备了礼物。”说着,女孩跑了出去,过了一会又跑了进来,她拿出一个白色的面具,面具上带着笑容,左眼角处却有一个痕迹,看起来像是个泪痕。
男孩接过了礼物:“惭愧惭愧,没想到雪儿这么懂事让我这个当哥哥的有点不好意思了,毕竟我六岁的时候都没送过你礼物呢?而且我现在这个也有点考虑不周……”
女孩:“嘿嘿,没事了,哥哥那年不是带我去玩了爆竹吗?还给我买了好多好吃的,而且我现在送你的礼物也被我弄坏了,诺,那个左眼下面就是被我不小心给弄坏的,对不起。”
男孩看了看面具那里的泪痕发现确实是被什么东西划坏了,使之看起来像是泪痕,男孩笑道:“没关系啦,这样我们就扯平了”
女孩又说道:“嗯,哥哥笑起来很好看,所以我希望哥哥一直都是笑着的,所以我才送哥哥这个笑脸面具”
男孩笑着说:“谢谢了……不过,时刻都是笑着的……那不是傻子吗?”
女孩不好意思的吐了吐舌头
美妇看着这些眉头皱了皱,呢喃道:“果然是这样呢,你没算错呢,死亡花种……笑泪面具……已经尽量避开了,还是出现了,注定的吗?”
“嗯。”一个男子突然出现在美妇身旁,黑亮垂直的发,斜飞的英挺剑眉,细长蕴藏着锐利的黑眸,削薄轻抿的唇,棱角分明的轮廓,修长高大却不粗犷的身材,宛若黑夜中的鹰,冷傲孤清却又盛气逼人,孑然独立间散发的是傲视天地的强势,站在那里像是在哪里,又好像不是在哪里,明明在哪里却好像离得很远。
两个小家伙也像是感受到了那个气息对着男子叫了一声:“父亲!”
男子嗯了一声,而后十分严肃地说道:“落雪,落雷,要记住你们是兄妹,一辈子的兄妹。”
落雪和落雷听了之后,先是愣了一下,而后十分严肃的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