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月的时候,地方便下起纷纷大雪,雪如花儿,它们织成一个大的花丛,白的花丛从天而降,掉下的,积成一层厚厚的“床”。
尽管已是严寒之时,但人们仍旧在雪地踏步走着,奔放自我。雪地里就见了一个个雪人,雪人挺立在地上,直挺挺的鼻子黄澄澄的;两枝树根从地上捡起,插进软绵绵的雪花里,黑乎乎的手裸露在寒风刺骨中。
从雪山上划雪,几百米高山,遍地无不有白色映托,似穿着巨大的棉袄,我们踩在“棉袄”上,又遥望着天边的晨曦,这种美象在冬天,在公园,在人们的双眼前过目,风虽然呼呼地吹,但这人却并不想走。
湖面上又有几十个人影闪着,阳光从山中间照过,暖暖地与人亲密接触。从湖上划过,厚厚的冰在脚下,凉丝丝的,透着厚厚的鞋子感觉鞋子拂过冬风。滑板都沾着残雪,滑板的色与白色映托着,快速地从冰上划过,我看着那滑板时隐时现,又心想:嗬,冬天的力量!
“墙角数枝梅,凌寒独自开。遥知不是雪,为有暗香来。”这是宋代文学家、政治家王安石所作。梅花既然能从寒风中盛开,那么它的毅力必定是强的,抵御严风,这不同凡响于人。能像梅花有勇气的虽很多,但哪与梅花在默默无闻之奉献,既有美,而又有香,其二者亦便是梅花。
透窗子外看,大片梅树屹立在山上,粉红一片,一簇拥着一簇,几百簇形成一林。很多人游览着,有的说:“啊,多美!”“壮观,实属壮观!”一棵棵梅树犹如含情脉脉的少女在山上展示自己那优美的身姿,似乎在说:
“看,我多美!”
人们渐渐散去,可意犹未尽,在路上也在回忆那些美美的画面,那些梅树像艺术家勾勒般,万千棵梅树拔地而起,镶嵌在土地上,树上挂着粉红而下失于单掉的梅花,白雪睡在梅花上,湿漉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