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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周文公雨夜救幼子,商纣王妻离子散

商部族先大王帝乙死后,遗留给纣王一个繁荣的以商部族为首领的部族联盟,大商朝文武皆有才俊,文有比干、微子、箕子等,武有闻仲、黄飞虎等,地方拥有青龙关总兵张桂芳、三山关总兵邓九公、游魂关总兵窦荣、汜水关总兵韩荣、陈塘关总兵李靖、佳梦关总兵魔家四将、潼关总兵陈桐、穿云关总兵陈梧、雁门关总兵张山、武胜关总兵孔宣等异士,人间得一时太平,农业发展,人口增长。

自从帝乙死后,纣王登基,纣王壮年登基,曾有军旅征战经历,但做大王需耐心和方法,以文为主,文武兼备,一个繁荣的帝国,大量琐碎政务足以毁掉一个军人的耐心。初登王位的几年,纣王尚能够勤勉政事,励精图治,但国家安定,生产逐渐富足,几年下来便慢慢被浩如烟海的呈报磨掉了耐性,好像做不做都会这样处理,纣王索性将政务分交给丞相、太师等朝臣,成立议政殿和政务班房,重要国事在议政殿内商讨,常规例事就在各班房决策,纣王只参加例会研讨,最后拍个板。当议政殿和政务班房运转起来后,纣王节省了大量时间,越来越耽于享乐,以祈福的名义修建豪华娱乐殿堂,以朝贡的名义让各地敬献更多的美女、美酒和珍宝。

大商朝冀州总兵苏护守御北境。北境敌人皆是胡人,擅长骑射,又不知从何处请来数位法师,意图攻破大商朝的北境防线,进入中原大肆劫掠一番。胡人有备而来,北境屡战不敌,丢失数座边境城池,冀州总兵苏护坚守北境重镇,请援。军情危机,大商朝太师闻仲亲往前线督战,指挥北境战役。

北境失利,太师闻仲亲临前线指挥,冀州总兵兼苏部落首领苏护担忧被降罪,便买通朝臣费仲、尤浑为自己在朝廷中说些好话。费仲深知纣王心性,早知苏护之女苏妲己美貌动人,让苏护送苏妲己陪侍纣王,一定能让自己脱罪,而且当了国丈还会官运亨通。苏妲己并无不愿,苏护便派人护送女儿苏妲己自冀州入朝歌,侍奉纣王,议政殿看到这里,自然不会再追究国丈的主要责任,毕竟强大的胡人和妖法是北境战事失利的主要原因。纣王日益偏爱苏妲己,修建酒池肉林淫乐。冀州名士苏公望跟随苏妲己入朝歌,亦因精通法术、医术,被纣王册封为国师,在朝歌城中辟国师府。

国师苏公望修筑道场,万里挑一挑选婴儿送予上天祈福,祈求大商朝能够国运昌盛,北境大胜。商纣王颁布祈福令,让各部族每万人献一名婴儿。各部族摄于商部族的强大武力,大都按照数量交上了婴儿。西岐部族周文公通过朝歌西伯管驿探知国师用婴儿祈福的意图。周文公忧虑不已,猜测这国师必定是妖人要用婴儿血肉修炼道行,不愿将无辜婴儿的性命交给妖人。文公没有按时交婴儿,他想在部族大会期间向商纣王劝谏,废除祈福令,远离妖人。

周文公随行几十人去往朝歌,临近夜晚,他们寻得一处废庙,天空阴森森,似要下雨,文公伫立庙门前,看望朝歌的方向,一团黑云笼罩。突然远处马蹄声临近,像是在追赶着什么。只见一个人衣着褴褛,怀里紧紧抱着什么东西,跑向废庙,说时迟那时快,即将跑到文公伫立的庙门前,旁边几名护卫赶紧拦在文公身前,之间那人跌倒在地,突然有了婴儿的哭声,那人看着怀抱里的婴儿,又抬头看着面前的几人,只见有一白胡子长者,慈眉善目,好似仙人救星一般。那人赶忙跪着爬向前,将怀里婴儿抱着说道,“我是活不了了,请仙人救我无辜孩儿。”

周文公顿时明白,这又是不愿将婴儿上交的无辜之人。文公拉开身边护卫,双手接过孩子,这才看清她原来是名妇人。听得马声越来越近,那妇人起身赶忙就要逃向别处,文公说道,“快藏到庙里。”护卫拉着妇人进庙找地方躲藏。

马声临近,看庙门前有官容整洁的护卫,便没停,继续向前追去。但为首的刚过庙门便大喊停下,指挥3、5人继续向前追去。自己则和几个人来到庙门前,问“你们是谁?可有官凭引信。”

护卫回答道,“我等是西伯随从,来参加部族大会,此为官凭。”

为首那人只瞅了一眼官凭,便勒马准备离开。突然天空打雷,雷声惊得文公怀中孩子哭泣。为首那人听到婴儿哭声,随即闯进破庙,但看到一白胡子老头怀里抱着一个在哭泣的婴儿,十几名护卫拦在那白胡子老头前面。

为首那军官说道,“我等奉国师令搜寻婴儿,你怀里的婴儿是哪里来的?”

“这是我的孩子,我们都是好人。”

天空开始下雨,婴儿不再哭泣,啊啊叫唤着,还伸手拉着文公的白胡子。

突然,破庙后面传来声音,为首那人看他们有官方引信,又人多势众,不好惹,便出庙,追着那声音去了。很快听到士兵声音,“别跑,站住”

“我,我跟你们拼了,啊啊……”

“这就是逃跑的那个,死了,没看见孩儿。”

“记着,逃跑途中贱民不慎将婴儿摔死,贱民自戕。就这样,回去吧。”

文公看着庙门前离开的马队,双手抱着婴儿。叹息道,当年驰骋战场的黑云骑现在竟然在干这种事。

凌晨,有妖怪杀入破庙。周文公抱着孩子向朝歌方向跑去,正遇到杨戬和哪吒,两人打跑妖人,送文公到朝歌城外,两人抱着孩子去往西岐。

西伯馆驿的差人由西伯差人和商朝差人组成,在朝歌城外迎接西伯入城,差人接得西伯后又遣人向朝歌报信,原来丞相比干正在城外等候迎接西伯。周文公在左右随从下,见得丞相比干。两人相见,互道问候。

周文公道,“二岁未见,皇叔更健硕。”原来这丞相比干是纣王父亲帝乙的亲弟弟,纣王的亲叔叔,不仅担任丞相,更是大王亲族。

比干道,“周伯有礼,一路舟车辛苦。”文公去岁因年迈体衰,遣长子伯邑考参加部族大会。

此时,看城门处,一将军骑马而来,到跟前时下马施一军礼,道,“西伯年迈,一路辛苦。”

文公道,“老而不死,过一天算一天吧。”

黄飞虎尴尬的看着周文公,有看看比干。

文公道,“我昨日在一废庙看到黑云骑捕捉婴儿,枪杀妇人,好威风啊,这可是你飞虎将军的手笔?”

黄飞虎面露为难,“这黑云骑,去岁便跟随老太师赴北境抵御胡人。西伯昨日所见到的乃是近卫军,目前正由国师驱使。”

文公道,“西岐未缴纳婴儿,大王可曾发怒。”

比干道,“西岐在西部抵御胡人,又人口较少,议政殿坦言了西岐的难处,大王也没有多说什么。”

文公道,“今大王登基未长,定力不够,欢宴淫乐诱惑太大,难免被妖人引诱。你们可知那妖人是何来路?”

黄飞虎道,“西伯想必也已得知。冀州苏护怕追责北境失利责任,送女入朝,受到大王宠爱。这国师就是跟随苏妲己进入朝歌的,自称山野修道的奇士,苏妲己身有病患,只有他可以诊治,又会些道术,由苏妲己引荐被大王重用,封为国师。”

文公说道,“我打算在部族大会后单独向大王劝谏。”

比干、飞虎颇有难意。

文公说道,“我一个老头子,也没几天活头了。我都不怕,你们怕什么?”

比干说道,“国事要一步一步来,贸然觐见,也许不妥。”

文公说道,“如不劝谏,还不知以后要献什么?”文公说完便向朝歌入城而去,“国事难为,国事难为。”

部族大会,商纣王宴各部族首领。

宴会开始前,纣王来接妲己。有黑衣人躲在纣王和妲己殿外,纣王警觉,立即追出殿外,和黑衣人交手,随即护卫冲迎上来,几个黑衣人看不能得手,连忙逃出去。

纣王久久未至,宴会不得开席。大家都疑惑什么事阻碍了纣王迟到。“大王来了”只见纣王手持宝剑,身边护卫簇拥,商纣王走到宴会王座正中,大喝“将姬昌拿下。”侍卫亮出冰刃,围住周文公姬昌,比干等众臣疑惑。只见纣王将一竹简扔下,说道,“你干的好事。”

丞相比干捡起地上的竹简,脸上显得惊愕和疑惑,他定一定神,向纣王回禀道,“大王容禀,行刺之事牵涉皇后、两位王子和国家重臣,请容臣速速拿下相干人员,仔细查问,定能查得真相,不放过任何行刺者。”

“禁军已经去拿相关人等了,黄飞虎,你协助丞相查办此案。”

黄飞虎脸上面露疑色,虽然不知道出了什么事,但肯定干系重大,“诺。”

“你去吧,丞相留下,部族大会照常举行。”

黄飞虎撤下宴席,禁军领着西伯跟随其后。黄飞虎赶紧问比干“丞相,出什么事了?”

“天大的事。有刺客刺杀大王,被当场击毙的刺客身上有皇后、王子勾结西伯的书简,他们趁部族大会刺杀大王,西伯在宴席上拥立长王子即位。”

“……”黄飞虎很是疑惑,随即想到若有人嫁祸,则皇后和两位王子性命堪忧,赶紧说道,“你们关押西伯,你们跟我去捉拿皇后和两位王子。”

比干丞相捉住黄飞虎的手,脸上看着黄飞虎,想告诉他保护好皇后和两位王子,但没有说出话来。黄飞虎看着比干点了点头,然后飞快向后苑而去,无论如何,自己曾是禁军首领,禁军大多是认得自己的。

黄飞虎带着士兵赶到后苑皇后住处时,禁军已经把手在这里。黄飞虎询问守卫此处的禁军伯长,“情况如何。”

“回禀将军,皇后自戕,两位王子下落不明,禁军已经在四处搜查。”

黄飞虎走入皇后宫殿,只见皇后趴倒在正殿中央,血迹染遍全身。“回禀将军,罪犯自杀身亡,尸体未移动,目前正翻查宫殿。”

“所有人去殿外守卫。除非大王,其余人等没有我的命令,不得擅入。”

“诺。。所有人殿外守卫。”

黄飞虎看倒在地上的皇后,皇后是一个慈爱的人,虽然只是联姻嫁给纣王,但从未做得半点恶事,却落得这个悲惨下场,失去自己男人信任后选择死亡。要不是苏妲己,她想也不会这样结局。他等所有士兵退出殿外,亲自关上殿门,看了爬到在地皇后最后一眼。他想这一幕,应该留给她的男人来看。

黄飞虎想两位王子还未成年,跑不远,忽然想到他们应该在那。黄飞虎向远处走去。

“参见将军。”

“仔细守卫,任何人不得擅入。”

“诺”

黄飞虎推开房门,一女人向他走来,

“哥哥”

“你没事吧”

“我没事,我哥哥是大将军,无论发生什么事,他都会保护我。”

黄飞虎苦笑。

“不管发生什么事,哥哥也会保护皇后和两位王子的。”

“想必也是在你这。”

黄娘娘带着黄飞虎走到屏风后。屏风后有两个青年,冲黄飞虎道:“黄将军。”

黄飞虎作揖,问道:“你们怎么会牵涉到此事。”

“黄将军,我二人原本拜见母后,然后要去入席部族宴会的。可突然有黑衣人杀了门前守卫,闯了进来,我二人连忙准备打斗,那黑衣人只冲进里屋,然后就逃出了宫殿,我们疑惑,赶忙叫人,阿母竟从里屋找到简牍,上面写阿母和我们暗中勾结西伯刺杀阿父。阿母赶忙让我们两人来找黄娘娘,除非母后来,否则不得见其他人。”

“黄将军,我母后如何?”

黄飞虎心中不忍,说道,“此事必定有人栽赃。目前凶险万分。两位王子要证清白,先要保护好自己。”

“黄将军,我母后怎样了?”

黄飞虎迟疑了一下,说道,“皇后娘娘无碍。嘱咐两位王子要保护好自己。”

“哥哥,现在两个孩子怎么办?留在这里,禁军迟早会找来的。”

“这件事情当有预谋,朝歌凶险,还请两位王子还暂时离开朝歌。飞虎留在朝歌协助比干丞相彻查行刺真凶。事情真相明了后再返回朝歌自证清白。”

“殷郊殷洪听从黄将军安排。”

“可我二人该去往何处?”

“飞虎请送两位王子前往陈塘关,总兵李靖志虑忠纯,并有能力保护两位王子周全。”黄飞虎说得殷郊殷洪同意后,便调动禁军,利用禁军换防的空隙,亲领两位王子换得士兵衣装离开宫城。之后换装混在前往陈塘关换防的士兵中,由家将率领前往陈塘关李靖处。黄飞虎安排好两位王子后,便和丞相比干查办行刺案件。

却说那殷郊殷洪走到半路,竟遇到拦山劫匪和妖人,士兵大多死亡,逃跑路中得昆仑仙人赤精子相救,两人便告别家将,跟随仙人赴昆仑求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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