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上前来把风美琪扶起来之后,便退到了一旁。
钟狄冷笑着走过来一把抓起她的头发,风美琪被迫地扬起了头,形状完美白皙的颈项毫无遮掩地出现在他的眼前,他狞笑着缓慢地摸着她脆弱的脖子,并且不时的摩挲着,极尽****之意,“怎么,这样就受不住了?那么我现在加重戏码,钟少我是一定要杀的,我哥也别想活得这么开心!我为公司尽心尽力这么多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我哥那个混蛋,一句话就把我赶了出来,我不仅得不到钟氏集团的一毫毛,连家族的权力都被剥夺。钟少算什么,他哪有我为这个家族付出得多,我为钟家无怨无悔做了这么多,凭什么他一出现就夺走属于我的东西,就凭他有我们钟家的血统吗?告诉你,我也有,我也是钟家的子孙!”极度的愤恨使得他原本就不好看的脸更加扭曲,陷入丧心病狂的境地。
“你想钟直也死是吗?”风美琪艰难的开口。
“不!”钟狄慢慢地说着他的计划,“等到真相大白的那天,我倒想看看,等他知道了自己冤枉我的时候,会有多么的悔恨!钟天的死,钟娟娟的疯,我哥百年归去,公司迟早是我的,然而突然出现了一个他的什么私生子,于是我找人做掉他,把罪名安在害死钟天的人身上,而我只需要坐收渔翁之利,可是这一切都被你毁了!你知道吗,我这一生做的最错的一件错事就是不应该找你,一招错皆皆错,一棋输盘盘输,我实在想不到你竟然对钟少动了情!你根本就不配当杀手。”
以前的钟狄在人前绝对是一个君子,他甚至很少这么凶过,可是在这个地方,他不再是以前高高在上的那个总监,反正这里远离尘嚣,不用再注意自己的形象,一直停在她颈顶处的手一用力便掐住她的脖子,看着她脸上瞬间露出痛苦的神色,丝毫动弹不得,任自己为所欲为。
他渐渐地收缩着手指,钢铁一样的手指卡着她的脖子,她的呼吸越来越困难,只觉得胸腔里的气体越来越少,胸膛处闷得直痛,心脏却跳得越来越快,她无力的闭上了眼睛,好像再也没有了什么生气。
“老板,她快死了。”一旁的男人不忍看下去,不由得出来小声提醒他。老板很暴力啊,对女人一点也没有怜惜之意,虽然可怜那个女人,可没人有胆子说出来。
钟狄松开掐在她脖子处足足有一分多钟的手,用力掀起那张椅子,椅子被大力地掀到了一边的地上横着,还沿着粗糙的地面滑行一米多才停止,被绑在椅子上的手臂因此在地上磨出了一条长长的惨不忍睹的血条,她的头也撞到了横七竖八摆在地上的铁锤还有铁丝,也许是铁丝刺破了她的头,鲜血很快便流了出来,痛得她低低的叫了一声。
“哼,这么容易就死了,岂不是太便宜她了。”钟狄松了一口气,刚才打她可花了他不少的力气,看着地上了无生气的她,嘴角露出轻蔑的笑容,“给我好好的看牢她,丢了唯你们是问!”
“是,老板。”
“她还活着没有啊?”钟狄暴打了那个女人之后浑身舒坦地走了之后,留下的几个男人都围了上来,目不转睛地看着她,每个人脸上都是不忍心的神情。
“喂,你死了没有啊,千万不要死啊。”其中一个男人伸手想摇一下她,却犹豫了,视线所到之处,她的身子没有一处完好的,裸露在外的手臂和脖子是严重的青紫色,那是被用力暴打所致,眼见她身上却没有地方可以碰触,真是可怜。
一个男人眼里流露出不舍,问着其他人:“你说,她到底哪里得罪老板了,老板这样来对付她。”
先前那个男人说道:“我想,她应该是欠了他很多钱吧?”
计程车司机说:“你们说得都不对,老板刚不是说了吗,她是杀手,是他雇佣回来的杀手,却没有完成任务,好像还因此被她搞砸了什么事,所以老板才气不过,要我们抓她回来打一顿出气。”
“杀手?有这么漂亮的杀手吗?”几个男人蹲在地上,都看着地上已经奄奄一息的美丽的杀手,却没有人伸出援手,良久,才觉得她这样下去不行,只得自把主张把她从地上抬起来,把绳索解了,抬着她放到仓库里唯一一张破旧的床上。
其实风美琪一直都醒着,只是一直闭着眼睛休息,等自己体力一好起来便找机会逃出去,而那几个男人更是帮了她的大忙,把绳索给解开了。身上被踩过的打过的地方还在火辣辣的疼,头脑里也在嗡嗡作响,她知道自己的头受伤了,因为那粘粘的血已经渗进了她的头发,极不舒服。
而这时,距离她被抓之后也仅仅过去了十二个小时。
天色渐渐暗了下来,仓库里的几个男人有二个出去买盒饭去了,她知道这时是逃走的好机会,稍稍动了动,觉得身上还是痛得厉害,抬起一只手都牵动了全身的痛处,立时痛得冷汗直流。
于是一直等,等到他们吃完了饭,聊天打牌一直到半夜,他们全都睡着之后,她才挣扎着沿着墙坐了起来。这时,她感觉身体好了很多,至少能慢慢地动了,悄悄地起身走到仓库门口处,就这么短短的几米距离,似乎用尽了她全身的力气。
还好门只是拴上了,并没有锁,看来他们对她倒是放心得紧,应该说是看到她一个弱小女子的杀手,起了恻隐之心,而且被打成这样,已经失了警惕。
出来之后,看了看四周,到处都是摆放着废旧汽车残骸和一些其它的废旧物资,有的摆着比一个人还高,甚至更高,奇怪的形状在黑夜里显得异常的诡异和神秘,看来,她估计没错,离市区有半个小时车程位于城南的一家汽车废旧回收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