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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4章

凤孤心中一颤,他与她之间,现在的相处,如履薄冰,稍有不慎,就是粉身碎骨的。刚刚银面的话,他知道,已经引起了她的注意的。

所以,他要好好地斟酌好如何回答她的话。他不希望,他们之间不容易的平静,被破坏掉。

倾城面容上缓缓绽出一笑,带着三分邪气七分宠溺,问道:“怎么了?我刚刚不是已经按了你的意思,放了他走了吗?怎么还一脸生气的模样呢!”

说着间也不管她愿意不愿意,直接就走到她的身边,拉了张凳子挨着她轻轻地坐下,将她轻轻一抱,抱到了自己的大腿上。

晚清脸上一红,他怎么动不动就来这暖昧的招势啊,妙目一瞪,三分羞七八恼:“我坐凳子就可以了!”

说着间挣扎着要起身,凤孤却是手一伸,将她整个人抱得紧实:“凳子坐着那有我抱着舒服呢!”

说话间,头轻轻地靠在她脸庞边,那温温的气息带着一股炙热似火般要灼伤她了,耳根子,火辣辣了起来。

“我觉得凳子还更舒服!”她轻轻地道,想要冷静镇定一点,可是却怎么也冷静不下来,耳际那温热的气息不断地撩拨着她的每一根神经。

“真的……”他暧昧地在她耳际问道炙热唇,似经意又似不经意般地轻碰着她的耳垂子,引来她无意识的轻颤。

晚清实在是受不了这诱惑,猛地整个人挺了一下,直直地站了起来。

那肩膀,猛地就撞在了凤孤的下巴上。

‘呯’地一声。

凤孤痛得眉也皱了起来:“清儿,你这是要了我的下巴啊!”

晚清也没想到一时反应这般大,还撞伤了他的下巴,于是一转首,满脸歉意十足:“对不起,我不起故意的,很疼吗?”

说着间雪白素手轻轻地揉向了他的下巴,看他呲牙咧齿的模样,似乎真的很疼的模样。

“你没事吧?”她有些难为情的问,都怪自己太过粗鲁了,要是撞伤了可就不好了。

凤孤却是摇了摇头,凤眼,却是直勾勾地望着晚清,一眨不眨地,那双眼中,渐渐升起了炙热的气息。

晚清忽觉得不对劲,一抬头,就对上了他那一双含了欲望的眼睛,一时间,竟有些无措不知如何反应。

她,明白那种眼光代表着什么。

可是,她却还是清醒着的,在事情没有弄明白之前,她是不可能与他发生任何关系的。

她与他之前,究竟是什么关系?

这个问题,太重要的。

她缓缓地站离开了他,却见他双手一拉,那低沉的声音略带嘶哑地喊道:“清儿……”

晚清脸色变了又变,而后脸微微一侧,带着尴尬地道:“你说过的,会等我愿意的那一天的。”

这是她醒来之时因为弄不清楚原因,他应下给她的,只要她不愿意,他不可以强迫她做任何事情。

就算他们真的是夫妻,只要她没有记起以前的事情,只要她不愿意,他也不可以胁迫她做任何夫妻之间应为事情。

这个要求,虽然有些过份。

可是,隐隐中,她对男女间这种事情,居然感到一种深入骨髓的害怕。而且,对于他,她实在是没有过多缠绵的情感,甚至,还有一种复杂到令她不明白的情感一直在作崇,似乎当中,有恨。

所以,她无法坦然地接受他。

轻轻地拉开他握着她的手,缓缓地在一旁坐了下来。

凤孤心中的火热渐渐熄灭,带着一种憾意,却深深的无奈低下了头,看着她缓缓地拉开他的手,他的心,如被刀子割了一般,痛得无力去抵抗。可是,他,却不舍对她发任何脾气,他知道,也许任何东西都能用强权夺得,可是独独她的爱,不是强权所能够夺回的。

也许会很难,可是不管多难,他都不会退缩。

因为,为她,值得,也甘之若怡。

再抬起头时,又回复了一脸清邪气而美好的笑。:“是,我答应过你的,只要你不愿意做的事,我都不会勉强你的。”

“谢谢。”晚清软软一笑,心中感激他能够容忍她的行为,虽然他十分生气,却没有对她使强的。

这对于一个男子来说,对于一个有可能是她夫君的男子来说,是极难做到的。

“夫妻之间,是不必言谢字的。”凤孤笑着道。

手,伸出。

修长五指,握住了她的纤纤五指,交扣着,缠绕着,却是感到至少,握在手中,心里是满足的。

“那么夫妻之间,是否也应该坦诚相对呢?”听罢他的话,晚清轻轻地问道,如水的眼睛莹莹地望向他,带着一种清澈无波的透明。

对于刚刚银面所说的支言片语,她终究是难以介怀。

虽说现在在这儿一切都好,凤孤对她也是极至温柔体贴,可是她不喜欢如此不明不白地生活着,混混沌沌没有清明。

听到她的话,凤孤眼中闪过一抹光芒,而后,轻轻地道:“夫妻之间,确实应该坦诚相待。”但是,有时候,善意的欺骗,只要是为了幸福,也是可以的,他在心中,又补上了一句。

“对啊,所以,夫君不可以有事欺瞒着我,我只想问一句,刚刚那银面说的话,可是真的?我们的关系,并非夫妻,而我,并非叫晚清,而是凤伶阁的头牌晴天。”

他以前,面前商客时,尽管说着假话,可是,他却能直而无畏地望进别人的眼中,不露半分疑惧之色,镇若泰山,让人摸不清他的真假。反而倒像是,对方才是说谎者,气势镇压了场面。

可是此时面前着晚清,他却发现,望着她那一双清澈透明的眼,他竟是无法启齿那骗人的话。

放开她的手,他姿态优雅地翻开架中两个干净的杯子,而后拿起桌上的茶壶,满满地为自己,也为晚清倒了一杯茶水。

翠绿碧波茶水中,映着的,是他眼中的明暗不晦。

借着这一系列的动作,他缓缓地道:“你是信我还是信他?”

听到他的问话,晚清顿了一下,信凤孤还是信银面呢?

这个答案,也许,她心中清楚,可是她知道,此时并不能说出来,于是只道:“我不是不信夫君,只不过,那银面说得有模有样,难免我心中,存了芥蒂,我只是想弄清究竟是如何一回事。”

凤孤却是不回答她的话,而是忽然站了起来,向着梳妆台走去。

晚清摸不清楚他究竟要做什么,于是只是睁着一双眼看着他,就见他一回头,手一抻:“跟我来。”

“嗯。”她一手轻拾裙摆,另一手递给了他,由着他带她去梳妆台前。

只见他将她带到铜镜前,而后将她轻轻地按坐在了台前,手缓缓地放在她的肩上,双目,直直地注视着镜中的她。

晚清被他弄得有些莫名其妙,只是疑惑着一双眼,轻问:“怎么了?”

“可曾觉得这一张脸不太自然?”他问。

晚清手伸出轻轻一摸,确实,这张脸,她感觉一点儿也不自然,总觉得……总觉得,她灵机一闪而过。

她一直觉得这张脸似乎盖了一层什么一般,完全没有触觉之感,不如身上其他肌肤一般,可是。

可是,她也曾试着用手轻捏过,却又感到是相连的,并非是那种分开之物。

究竟是如何回事呢?

她抬起头,看着斜上方那张俊颜,却是无语地轻问。

凤孤望着她那一双清澈如溪水般的眼睛,轻轻一笑,温柔至极地,略带着粗糙的食指轻轻地在晚清那雪一般美白而倾城的脸庞上轻轻地打了圈圈,极度暧昧。

晚清耳根子一红,却不知如何开口,只觉得他的动作十分轻浮,可是,若他是她的夫君,倒也无所谓,只不过此刻却是无法证明,而且她的心中,对于他的动作,总是带有微微的反抗意识。

这也是她一直矛盾着的。

“现在可感觉出不对劲的地方了?”他可不信,一张脸,分明盖了别的东西上去,触感还能如有的脸皮那般敏锐呢!

晚清终于是明白他的意思,原来他并非对她轻浮举动,倒是她自己多想了,于是一正神色,轻轻地点头:“确实,我也一直觉得,我的脸庞,似乎隔着什么东西一般,摸上去,竟似没有什么感觉。可是,若说隔着什么东西,可是我用手去捏,却根本就捏不出任何东西来,而且,天天洗脸,也未见有何异常。”

凤孤听罢,心中暗自一笑,他就说,纵然易容术再高明,却也不可能能够将假皮的触感灌入人的意识中的。

望了一眼她挽着三千青丝的玉钗子,他的手轻轻地在她髻上一拉,只见长发如绸般飞泄而上,三千青丝,带着三千怀意,披就在了那雪白的衣背上。

她的秀发,细长而柔软,黑如墨,韧如丝,亮如绸,让人只轻轻触摸,便不舍再发开。发中带着淡淡的清荷香气,环环绕绕间,他的鼻中,全溢满了这清荷的淡然香气了。

“啊”晚清不料他的举动,轻轻一惊,手抚上那青丝,却是被他捉在了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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