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难想象,这篇文章是我几个小时前一个突发奇想的念头,可能并不是我的首创(以前看过一篇相关散文,让我印象深刻,我这里加以“拓展”,让它更有我自己的风格。),但当我细细回想起来——这可能是我最后一次机会了……
是为序。
……
“这里是哪里?我怎么记得我是躺在重症监护室床上……唉,现在脑子有点疼,还是缓缓再说吧……”张子文望着这个“黑不溜秋的世界”,感觉有点毛骨悚然。眼前没有一丝光亮,环顾四周:亦是黑黢黢一片,甚至连空气的流动都无法感受。
“等等,我记得我是因为一场重病被送进了医院,昏迷了好久才醒来……可惜,父母并没有由此展露笑颜,反而变得愈加愁眉苦脸……后来……我的病情好像加重了,被送进了重症监护室……再后来……唉,头疼。”他用右手摸了摸自己头,眼睛半眯,脸色忧郁。
不知过了几时,一段话语在他周围回荡,像魔咒一般钻进他的耳畔,刺激他的神经:“再后来你又突发炎症,虽然经过抢救,但也无济于事……所以,你现在已经……死了!”
“你骗人!我还这么年轻,能有啥事?我现在可能是在做梦!”他大吼着,似乎是在争辩什么,表情悲怆,可惜他的周围根本没有任何人,更提不上有谁“说话”……
“哦?呵呵,你不信?你觉得这是在做梦?嘿嘿,那你自己咬一咬自己的手指头试试,看看还有没有知觉。”随后又飘来一句话语,语气之中夹杂戏谑与嘲讽,与此同时,黑暗之中又接了一句:“哈哈,话说做梦好像也没有知觉,你有可能真的是在做梦了,哈哈。”
“对对对,我可能真的是在做梦,这样的话,只要我在梦境中受到了刺激就一定会醒来的。”若现在场上还有其他人,那么他(她)一定会认为这个名叫“张子文”的人多半是个疯子:一个人自言自语,神情惊恐,举止怪异。
只见他疯狂把头往地上“叩首”……可惜,无论他使多大力气,额头愣是没有任何变化,可眼前的景象也没有任何变化……
“啊……为什么?!我难道真的……”认清“现实”过后,也就只剩下涕泪俱下的宣泄了,只见他悲容万分,五体伏地。
“这有什么好哭的,生命真谛本应该就是生死罔替,何况你能遇见我说明你还有机会。”这时飘来的话语似乎不再协有“恶意”了,只是略带淡淡急躁与欣喜。
“你说什么?你是说我还有机会吗?我还有机会去见我的亲朋好友吗?还有机会回到那个‘世界’吗?”可能是在无比的失落之中突然发现一棵“救命稻草”,张子文的语气显得过于急迫,神情生硬地看向远方的黑暗,屈膝卷腹,一副颓然之姿。
“能否见到原本与你有关系的人我不清楚,但我可以让你回到属于你的世界,只不过……”不知为何,这种奇怪的话语第一次出现了踌躇,似乎是在等某个人的回复。
“只不过什么?只要能让我回家,什么条件我都答应你!”到了这个地步,张子文并没有多想什么,因为在他看来:如果真的如这个“话语”所言,自己可能真的已经离开人世了,若真的可以回到那个世界,哪怕条件与结果的价值相差甚远,自己也在所不辞!毕竟有钱还得有命花……更何况,这世间还有比“死后而还阳”的生命更值钱?
“呵呵,别答应得这么早,还是等我把情况说一下你再考虑一下吧。”黑暗之中亦是一番冷笑,语气轻蔑。
“没什么好说的,我现在只想回家!我的父母就我一个儿子,这辈子还没摸过女生的手……我不甘心。”黑暗之中仿佛响起歇斯底里的呐喊,让人有点害怕。
“其实也没什么……就是你得经历‘九九八十一难’才有机会‘重修为人’。”眼前的黑暗似乎被撕裂了一般,竟闪耀着几丝光芒。原本低头痛泣,生无可恋的张子文缓缓地抬起头,表情覆于平静,霎然间顿住了身子,眼中闪烁着光芒,沉默不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