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阿克拉,”拿破仑说,“我用25个骑士赢得了战争的胜利。我抓住了敌军疲惫的时候,为每个人准备了一个喇叭,那天以少胜多。两支军队就像两个仇人一样,相遇之后就会互相拼杀,这个时候就会出现混乱,一定要充分利用那个时刻。”后来又有一次,他说:“每一分每一秒的浪费都会造成灾难性的毁灭。”他认为能够战胜奥地利军队完全是因为他知道时间的价值,当奥地利军队忙里偷闲的时候,他一举歼灭了他们。
将梦想变为现实
18世纪的印度,成了展现英国军队的伟大战场。从克里夫到哈夫洛克,再到克莱德,有一系列光荣的名字被记载在印度立法和共和国的年史中——例如韦尔兹利、梅特卡夫、奥特罗姆、爱德华以及劳伦斯。另一个伟大但是没落的名字是沃伦·哈斯廷斯——一个具有大无畏精神和不知疲倦的勤奋的人。他的家族有着悠久的历史,而且很有名望,但是,经历了种种变迁兴衰,这个家族到了斯图亚特王朝的时候,已经非常贫困潦倒了,而且他们在德莱斯福特的家产也被别人收购了,那是他们几百年来的领地。最后出生在德莱斯福特的哈斯廷斯是在当地教区出生的第二个男孩;很多年之后,就在同一间屋子里,他的孙子沃伦·哈斯廷斯诞生了。沃伦在乡村的学校上学,和乡下的孩子们坐在一样的板凳上。他在父亲拥有的土地上玩耍;在他父亲的讲述中,沃伦了解到了一些原来荣耀的德莱福特哈斯廷斯的样子。年少的他雄心壮志被激发起来了,据说有一个夏天,当时他还只有7岁,他躺在河流上面,随着河流漂流到各个地方,因为他决定要收回他们家族曾经拥有过的土地。这一举动,似乎具有很浓厚的浪漫色彩,但是他做到了。梦想变成了热情,在他的人生中生根发芽;他从少年时代开始一直到成人都在不懈地追求他的梦想,因此,在他的性格中,冷静和不屈不挠的坚强意志力是最突出的。这个孩子后来成了他那个时代最有权势的人物之一,他买回了以前的地产,重新建立了自己家族的领地。“在炎热的骄阳下,”麦考利说,“他统治着500万的亚洲人,他的希望,存在于对战争、财政以及立法的关切,不过重心还是在德莱斯福特。在他漫长的一生中,有功也有过,有荣耀也有诋毁,最终永远地结束了,他就是为德莱斯福特而生,为它而死的。”
查尔斯·纳皮尔是另一个具有杰出勇气和意志力的印度将领。一次,当提到他在战争中被敌军包围,遇到的困难时,他说:“他们仅仅使我的行走艰难了一些。”米娅尼战役就是他最显著的功绩。当时他有2000个士兵,其中只有400个人是欧洲人,他遇到的敌军则是由35000个巴罗奇人组成的,个个都是精兵强将,并且装备精良。这是一场非常艰苦的战役,但是将军对于取胜的信心从未动摇过。他让巴罗奇人包围上来,自己则率领军队坚守在堡垒的后面,就这样开始了一场持续3个小时的激战,战场上一片火海,呐喊声此起彼伏。在这个小小的堡垒后面的每一个战士,都深受将军的鼓舞,士气十足,一个个表现英勇。虽然巴罗奇军队的兵力是印度兵力的20倍,但是在英勇奋战的印度士兵面前,他们被打退了。这就是勇气的力量,坚毅的意志力的力量,事实上,每一场战役都是用这些因素来获得胜利的。谁表现的英勇,谁就有机会获得胜利,否则谁就会灭亡。有时候,5分钟的坚持,也许就能够取得胜利,改变命运。虽然你的兵力比敌人要少得多,但是如果你坚持下来了,并且集中兵力的话,那么时间一长,你就能够追平甚至超过敌军的兵力了。在他的儿子抱怨剑太短的时候,农民出身的斯巴达说,“向前一步,就够长了,”这句话对于我们处理生活中的任何事情都是有帮助的。
纳皮尔用一种非常好的方法激励着士兵们的勇气,这种方法就是他和所有的士兵们一起辛勤工作。他说:“智慧的最伟大的艺术在于平等对待士兵们,分享同等份额的任务。领军作战的人,如果不能全身心地投入到工作中去的话,那么他就不可能成功。在困难的时候,就应该付出更多的努力;越危险的时候,就应该拥有越多的勇气,直到战胜为止。”
有一次,一个年轻的军官对一起行军的人说:“当我看到比我年老的人骑着马一刻不停地前进的时候,就想到,我这么年轻健壮,怎么还能够偷懒呢·如果他下命令给我的话,我一定会马上准备好,就像一颗上了膛的炮弹那样。”这些话传到纳皮尔那里,他充分赞扬了这位年轻军官的勤奋。他在印度遇到魔术师的轶事则更能够充分说明他的冷静以及朴实和诚实的品德。一次,在印度战役之后,一个著名的魔术师拜访了军营,并且在将军和他的家人以及下属的面前展示了自己的绝技。其中有一个魔术:他把一个放在助手手上的酸橙或者柠檬用剑一劈为二。纳皮尔想,这个魔术师和他的助手之间肯定有某种暗号,否则这么一刀砍下去,却不伤到助手的手是不大可能的。为了证实自己的观点,将军提出自己来拿着酸橙让魔术师砍,然后,他伸出了自己的右手。魔术师仔细地看了看这只右手,说他不能试。“我知道你们这些都是骗人的”纳皮尔叫道。“暂停一下,”魔术师说,“让我看看您的左手,”纳皮尔伸出了左手,魔术师看了看,然后坚定地说,“请允许我再表演一遍我的绝技,你的手不要动。”“但是为什么要用左手,而不用右手·”“因为右手的手掌很空,会有切到手指的危险;而左手的手掌比较丰满,危险相对也会比较少。”纳皮尔惊呆了。“这真令我吃惊不小,”他说,“我才明白这是敏锐的魔术师的真正绝活,我还天真地想要戳穿他们的把戏。后来,我就用自己的手请他再试一次,我以为他会退却了。他把酸橙放在我的手上,并且不让我的胳膊抖动。魔术师瞄了瞄目标,然后飞快地一剑就把酸橙劈成了两半。我只是感觉到手上有一块金属冷冷地划过。这就是勇敢的印度剑客,他们在米娅尼战役上被我们打败了。”
最近在印度爆发的斗争比历史上其他任何一次事件都更能够说明坚定的意志和一个国家自力更生的重要性。虽然英国的统治阶级总会犯一些这样那样的愚蠢错误,但是国民们总体上都是在勤奋地工作,并努力把国家推向更高层次的发展道路上去。
1857年5月,在印度爆发的叛乱,就像闪电一样,一瞬间就爆发了。而当时英国军队已经被统治阶级削减到最少的程度了,分散在印度的各个地区,而且很多军队都相距很远。孟加拉军团一个接着一个起来反抗,并且战争爆发,他们都冲向德里。城市一个接着一个地爆发叛乱和反抗战争;从东到西各支英国军队都发出了呼救声。由于在海湾的英国军队都是一个个小分遣队,因此他们都被包围了,根本无法抵抗叛军的进攻。他们失败得太彻底了,并且英国在印度的毁灭似乎只在一眨眼的功夫就变为了现实。而他们还自称“英国从来都不知道被打败的滋味。”因此,他们只有在那里等着屈服于无法逃避的命运。叛乱爆发之后,当地的一个王子——霍尔卡来到一位占星家那里进行占卜。他得到的回答是:“即使所有的欧洲人最终只有一个存活下来的话,他也会坚持战斗,直到再一次征服我们。”就在这最黑暗的时刻——在勒克瑙尽管只有几个英国士兵、平民和妇女,他们还是在那里组织自己的军队,在城市或小镇里抵抗叛乱的军队——那里没有绝望,更没有投降的言语。虽然他们已经同家人和朋友失去联络好几个月了,而且也并不知道印度是否已经沦陷,但是他们从来都没有丧失信心,他们的勇气依然如旧,并且准备好随时为祖国贡献自己的一切,乃至生命。
他们坚信在印度集合起来的英国人从来不会悄无声息地消失。他们从来没有考虑过向困难低头,也从来没有放弃过胜利的希望;如果最坏的情况发生了,那么他们就会在自己的岗位上倒下去,并且在自己执行自己的职责中牺牲。我再向读者提一下那些伟大的名字:哈夫洛克、因吉利斯、尼尔以及奥特罗姆——这些都是真正的英雄模范——对于这些人,我们可以肯定地说,他们的心中充满了伟大的骑士精神,他们是勇士,是信念的坚决拥护者,是激情的烈士。蒙塔兰姆伯特曾经这样评价他们:“他们为人类增添了荣耀。”但是,在这场可怕的战争中,所有的战士,无论是妇女还是平民,无论是将军还是最低等级的士兵,他们都是一样伟大的。这些人并不是精挑细选的士兵。他们属于普通人,属于那种我们在日常生活中、在街上、工厂里、田野上以及俱乐部里能够碰到的普通人。然而当这突如其来的灾难降临在他们头上的时候,每个人都表现出了崇高的品格,每个人都成为了英雄。蒙塔兰姆伯特说:“他们中没有一个人退缩或者胆怯——所有人,士兵或平民,年轻的或年老的,将军或士兵,都起来反抗、斗争,有些人壮烈地牺牲了,但是他们牺牲得都很平静,没有丝毫畏惧。就在这种情况下,我们的公众教育显示出了它那巨大的力量和价值。我们的教育从英国人年轻的时候就开始教导他们,不管遇到什么样的苦难,都要运用自己的力量,与别人联合、反抗、永不畏惧、永不害怕,各种变故教导他们通过自己的努力自救。”
据说,是一个名叫约翰·劳伦斯的人保卫了德里,并且拯救了整个印度。这个名字代表着西北部省份的力量。他具有非常强的责任心,充满热情,而且非常努力,他手下的所有人都被他的精神所激励。
据说他的个人魅力就可以相当于一支军队的力量。同时还有他的兄弟亨利先生组织了一支朋加伯军,在攻占德里的战争中发挥了重大的作用。两兄弟手下的人都非常爱戴他们,并且对他们两个人充满了信心。这两个人都具有仁慈的品德,那是真正英雄品德的构成因素。由于他们的善良,他们俩的影响力很大。最主要的是,就像爱德华说的那样:“他们为年轻人树立了榜样,因此年轻人会向他们学习,能够像他们俩一样在生活中充满自信。”约翰·劳伦斯先生身边还有一批伟大的人物,例如:蒙哥马利、尼科尔森、科顿以及爱德华,他们也像他一样敏锐、决断并且拥有高尚的品格。约翰·尼科尔森是最高尚、最勇敢、最高贵的一个。当地人这样描述他:“他就是一个智者。”达尔蒙西贵族这么描述他:“他就是一座充满力量的宝塔。”不管做什么事情,他总是能够完成,他都会用自己所有的体力和精力去做。关于他坚定的毅力,在他追捕第55个印度反抗兵的这件小事中就可见一斑。在连续20个小时的追捕中,他一直坐在马鞍上,并且奔走了7英里。当敌人在德里设立常规军的时候,劳伦斯和蒙哥马利,在人民的支持下组织了一支朋加伯的军队,并且在当地人民的帮助下,劳伦斯把整个城市组织得井井有条,并且还招募了每一个可能加入军队的士兵,包括欧洲人、印度锡克教徒等来防御德里。约翰先生在写信给指挥员的时候说:“在德里的城墙上把反抗者的鼻子吊起来”,而在尼科尔森的领导下行军的军队,则在“几英里外都能够听见他的部队前进的声音。”这是后来一个印度锡克教徒的士兵在他的坟墓上边哭边说的。
在卢克罗发生的那场激烈的包围战中,英国在当地的唯一的一支军队,勒克瑙的军团——第32军——在因吉利斯的领导下一直坚持战斗,同20多万敌人对峙了6个月。这个典故估计是人们非常感兴趣的一个了。但是,更值得一提的是,同一时间,去攻占德里的英国军队虽然是表面上包围了德里,但是他们只有很少的士兵——欧洲的和当地的步兵都算上了也就只有3700名——而反叛的军队则每天都在轮番轰炸,他们有75000名士兵,并且都是经受过精心训练的,他们的武器更是取之不尽,用之不竭。这支小小的军队在炎炎烈日下驻扎在城外,死亡、伤病以及炎热都没有使他们丧失斗志。他们遭受了30次的攻击,他们则把敌人的30次进攻全部击退了。霍德森上校——他是最勇敢的人之一——说:“我敢说世界上没有任何国家的士兵能够在这种情形下继续坚持下去,要么被打败,要么投降。”但是那些英雄们从来都没有动摇过,他们意志坚定,不懈地战斗、抵抗着,从来都不休息,纷纷冲向“死亡的海滨。”最终,德里被他们抢了回来,英国的国旗又一次飘扬在德里的城市上。所有的人都是非常伟大的——士兵、军官以及将军。普通的士兵已经习惯了那种严峻的生活状况,年轻的军官在家里都养尊处优,但是在这里他们都证明了自己的勇气。他们在这场激烈的战争中也为自己赢得了荣耀。在这个历史篇章中,我们付出了沉痛的代价,但是如果那些幸存者以及后来人,能够从中获得某些启迪并且能够从那些榜样的身上学到些什么的话,那么这些代价是很有价值的。
做人一定要诚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