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我扫地,本以为不是补星期四的课。没想到,垃圾不多。
不过,一周不见,办公室大变样了啊。里面安了一堵墙,把这个小办公室分成休息室和办公室两部分。
不过要扫的地儿还是不变,都是这样。
见到历史老师,刚好有一问题怎么都想不通。就问:“老师,亚历山大帝国是怎么灭亡的?”
“书上有啊!亚历山大死后就灭了”“没有!我怎么没看到?”
这时朗插话道:“那个书上有那个亚历山大什么时候死的,多好的人,二十几岁就死了。哈哈哈。”
“我就说嘛,欧洲国家皇帝死了,那国家就灭了,短命仔一个。”
……
历史考试下课,还有半个多小时。
一边对答案,一边讲话。不是在考场,而是去朗那里,就在隔壁班。怎么就不一个班呢?如果一个班,那位置多好,他就在我旁边。
无聊也讲了半个多小时,都不知道是在讲什么,反正讲得兴起。而且只要老师不来,就不回去。如果给我一小时,我都可以再讲一个小时。
回答考场,还和别人说:“等会作弊,打手势,OK。”
……
物理考试,说看不难说简单不简单。
不难是因为做过的,不会太难,有点印象。不简单是因为我不会做,真的是无语。
考完时候才发现,试卷好多题目都是从一张习题卷里来的,题目都一摸一样没有改。
错了几道选择题,有一题我记得清清楚楚的,或者是我以后都会记得这题。
四个选项,我排除了两个错误的。还有两个,答案在里边,怎么蒙都可以吧?我就蒙了。
百分之五十的几率,我都蒙错了,我这什么运气?狗屁的运气,我从来没有在我想要的地方走运过。所以,我最不看好的就是运气这一说法。
我不信这运气,我要靠自己的真才实学来,蒙是不可能的。就我这运气,绝对是完美避开正确答案的。
以后好好看书才行,做过的我都不会,丢不起这个人。
……
政治考试前有一节自习课,老师就在讲台上改试卷,你说她改就改吧,还喃喃自语:作文四十六分。
可把我羡慕死了,作文这东西我就没有上过四十分的,更别说四十六分这么高。人比人比不了。
政治考试也是班主任监考,政治没什么难的,就是要背的东西太多。这个有点难搞,我每次都要花大量时间来背。
至于老师说的重点,他说的重点不考,旁边杂七杂八的就考,老师不靠谱啊。如果没背的话,那么就靠编了,能忽悠一题是一题。或者在试卷上找,也是个不错的法子,老师都鼓励这么做,如果不会。
因为基本没救了,不过编的好的话,也还是有八十分的,我试过。
直到考试结束才停笔,那感觉忒难受了,憋着还憋不出几个字。
考完试后,我对老师说:“老师,早知道是你监考,我就不背了。直接拿提纲抄就好了。”
“你想得倒美,分数是考给你自己的,要真实才有用。”老师直接就开始了说教。
……
政治考试后,我和朗直奔办公室。
放学扫地,要赶快,没人愿意留着。
看着放学的人们,没有一个是我们班的同学。
我和朗扫完地,笑着说:“按我们这速度,我们搞定了,估计他们还留在科室里。”
“对哦,那群人好慢的,摆个桌子都要五六分钟。”朗道。
到课室,他们也才刚走。
考完试,放一天假,要尽情的玩!
……
今晚有螃蟹吃,螃蟹不大,也就半个巴掌大小。
没多常吃过螃蟹,我爸的意思是,虽然不常吃,但怎么也要知道螃蟹是怎么个吃法。
全程都是我爸在讲解,我们在听。
我有时迟到最后那个,我总像是有强迫症一般。想要把那个蟹肉腿上的、体内的肉全部吃完。
味道还好,有时候吃一下也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