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说,爱情很甜;也有人说,爱情很苦。
其实我们都不知道爱情到底是什么味道,我们所理解的爱情的味道,都是来自于听说。
我记得我看过这样一篇文章,里有这样一句话:如果说,爱情就是在心脏最痛的地方扎上一针,那么我想我现在一定是在对自己动手术。我想我现在,也是拿着手术刀在给自己做手术吧。
一切美好的相遇,都是幸运命中注定,也是灾难在劫难逃。
2月14日,情人节,今天天气晴朗,我也很好,就是和往常一样在梦里哭的一塌糊涂,醒来还是想不起为什么会哭的这么狼狈,心脏的位置依旧疼痛如初,心里面也空落落的,总感觉自己心里少了些什么东西,缺少了一些记忆,却怎么也想不起来。
我也去看过医生,确定我这是局部性记忆遗失,但是造成的原因医生说他也不能确定,但是像我这样头部也没受过创伤,就真不好说了,可能是经过一些极度奔溃的事情之后潜意识里把那段记忆忘掉也有可能。
我叫韩羽,出生在重庆的一个小山村,我这个名字听起来很文艺吧,但是来源就有点奇葩了。在我们那里,不管谁家生孩子,村里的人都会拎着鸡蛋或者母鸡去看望的,当时我出生的时候正好赶上中秋节,全村的男女老少差不多都来我家做客,格外热闹,村里的妇女也都帮着忙里忙外的招呼客人,我爸呢就在火堆旁坐着和一群糙汉子吹牛吹的热火朝天。
这时就有个人问我爸生了个男娃还是女娃,我爸咧嘴一笑说道:“嘿嘿,祖上积德生了个带把的。(带把的,指的就是男娃)”
我们同村的一个长辈也冲我问道:“那韩家他大哥,娃儿名字呢,想好了没?”
他这样一问,我爸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说:“嘿,还没起好哦,叔公你又不是不晓得我,认识的字一巴掌都数不过来,我还想让你们帮着给起一个呢。”
那个叔公听我爸说完后也就点了点头也没说话,闭着眼睛想了起来,想了大概三四分钟吧,他睁开眼对我爸说:“你家老二出生的日子也好,逢上了中秋节,不如就叫韩中秋吧。”
谁知我爸听完连连摇头说这个名字太土了,惹得一堆人哈哈大笑,连叔公也笑哈哈的对我爸说:“嘿,你这个瓜娃子,国人(自己)都是个土包子,还晓得嫌名字土,怕你娃是大水淹了龙王庙,一屋人不认一屋人哦。”
正当他们打趣我爸的时候,我爸的姐姐也就是我姑姑在杀鸡旁边杀鸡,一刀抹了脖子之后就扔桶里准备倒开水,谁知那只鸡在桶里扑通几下就跳了出来,还蹬得满地都是毛,我爸见状连忙上前去捡起那只鸡放进桶里,就在这时我爸他叔公哈哈大笑道:“你娃不是嫌我刚才取的那个名字土吗?我现在给你想了个名字,单名一个羽,羽毛的羽,怎么样嘛。”
我爸听完之后站在那手里拎着只鸡,嘴里喃喃自语的念道:“羽,韩羽,嗯叔公这个名字好哇,听起来还蛮好听的。”
我爸说完又惹得他们一阵大笑不知道是谁在人堆里说:“既然你这个土包子都觉得好那就是真的好,没得说法,就这样定了哈哈。”然后我这个名字就因为一只鸡蹬掉了一地毛,从而来了灵感,哈哈。
我爸也不生气,知道都是在开玩笑。其实我还挺羡慕那个时候的他们的,想笑就笑,想开玩笑就开玩笑,也不会怕说错话惹人家生气,不像现在,不管和谁说话都要小心翼翼的,生怕得罪了人家,哪怕是自己的朋友也不行。
很快饭就弄好了,我爸拉着他们在饭桌上吃起了饭,那个时候坐座位都不能乱坐,得让辈分最高的人坐在上坐,按照辈分往下数,我爸辈分恰好在他们桌是最小的那个,只能坐在最后面,然后一群人就胡吃海喝了起来,那个时候一群人坐在一起肯定少不了酒,那会也只有白酒,啤酒都是奢侈品,逢年过节来拜年都是一斤白酒或者一把面条,要是谁来拜年拿了两瓶啤酒的话都是大礼了。
那时候一桌人坐在一起,聊的都是地里的事,地里的东西就是命根子,不像现在喝酒,吹的都是天南海北。那个时候喝酒也不和现在一样,他们喝酒不图喝多少,只要喝高兴就行,就算喝醉了也没人笑话。你看现在的年轻人喝酒,有几个不是一上酒桌就喝醉,要是两瓶就喝醉的话还要被笑话。
在他们那个年龄的人,都是被局限在了地里的人,在他们眼里只有种好地,才能有饭吃,我还记得我爸经常给我念叨说:“小宇呀,你以后一定要好好读书,争取走出这片土地,不要像我,这辈子也只能关在这个地方了。”
虽然我当时根本听不明白他说的是什么意思,但是我那感觉得到他对外面世界的渴望。
一晃就五年过去了,我也被我爸送去进了幼儿园,我们村里的一个私办学校,就在我六岁的那年,我爸生病去世了,那个时候我也还小,我被我外公接到了他家,外公给我说我妈很忙,让我先在他家住,后来我妈来看我,抱着我哭了一场,然后就带着我哥出了远门,我外婆告诉我说我妈去外面打工了,赚钱供我上学,让我好好上学读书。
时间过得很快,转眼我也已经十一岁了,我们村里的学校也因为资金问题而倒闭,我就只能去镇上上学,而我们的故事,就是从我去镇上上学的第一天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