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希望我的灵魂得到升华,我路过人世,不能就这样平凡的度过一生,如果可以我想借助自己的力量为世人赎罪。亲爱的上帝一定会原谅他的子民。
胡子涵盯着面前的王娜。餐桌上放着食用过后的晚餐。整个餐厅的吵闹声不绝于耳。中国人特有的餐桌习惯在这个氛围里体现的淋漓尽致,虽然餐厅看起来相较于路边摊和一般的饭店还是比较高档的地方。但生活的气息不在于是否是高端,还是低端。只要有人的地方都会非常热闹。
胡子涵摘下眼镜,和王娜说到“他在第一医院”。
“哦!我知道,你那天去看看情况怎么样。看他恢复的情况能否继续追查。上次怎么搞的。把他伤的这么重,只是让你给他个警告。现在这个结果万一追查到上面,后果多严重你不是不知道。”
“打他的人不是我,不过这样也好如果不把他处理掉那上次的事情很可能会暴露。他咬着张兵的案子不放。他们既然能查到图书馆一定能查到我们。整好我母亲病了,我把她安排在第一医院了,离他病房很近”
“那袭击他的人是谁?你这样很容易暴露”王娜说。
“袭击他的人是张涛。我亲眼目睹了袭击过程。我母亲住院这很正常,再说我也不接近他,对我们来说没有什么影响。我会小心点。”
医院内的走廊,走向深渊的起点也是终点。每个身体出现问题的人,或者身体没有问题的人。最终都会被送到这个地方。它能带给人希望,也能带给人失望。如果从这里重生,但重生之路也会有尽头,或许那时你不在有所留恋,但终归属于这里。医生们在走廊内穿梭,护士拿着各种各样的药品赶往各个病房。呼喊声,寂静声此起彼伏。胡子涵站在医生面前。默默的等待着医生的回话。
“你母亲没事,只是有点胃病,糜烂性胃炎只能靠养着,回去喝点儿胃药就好了,我给你配点药你拿回去按次给她服用就可以了。”医生说到。
“医生不行啊,我回家以后我母亲什么都不吃,身体越来越虚弱,吃什么吐什么,在家我只能束手无策。在医院呆着我放心。”胡子涵说到。
“可你母亲这病没必要住院,如果你非要住院,那只能打营养液。你在给她买点儿流食,观察几天也可以。”
“好的医生”胡子涵手里拿着病历本,医生背后的X射线胶片观片灯,发出白色有些暗淡的光。医生写给坐在一旁的胡子涵开据住院用的手续。
胡子涵问到“那个经常有警察出入的病房住了一位什么病人?”
“那个病房?”医生问。
就是那个我看有警察进出的病房。
“我这里是门诊部,你说的应该是住院部,至于你说的有警察病房的位置我不知道。”
一旁正在给医生送来住院观察情况报告的护士走进了门诊室,听到了两人的对话。护士说到“你说的就是那个文警官吧”
“什么警官我不知道,我是路过看到那个病房门口有警察,还有警察出入。我以为那个病房住着什么罪犯。我还想着如果医生给我母亲开住院手续想要离那个病房远点。”胡子涵说到。
“你说的是文警官的住的那间病房,那可不是个罪犯,听说他被歹徒袭击,是个英雄。”护士说。
医生低着头默默的写着住院用的手续。
胡子涵问到“原来是个警官啊,怎么会让歹徒袭击呢!现在的这些犯罪分子太猖狂了,居然敢袭警。”
“袭警算是小事了,我们这里经常接收受了重伤的警察,有些犯罪分子都是亡命徒。”
“那他现在情况怎么样?”胡子涵仰起头斜视着问到护士。
“还好文警官命大没事。昏迷一周后醒过来了。我们护士站的人都挺为他担心的。”
一旁的医生打断了两人的谈话。“好了,这是给你母亲开的住院手续,你到一楼交下费用,去住院部办手续吧。”
胡子涵起身说了声“谢谢”。拿着住院手续到一楼把医生开据的证明递给了窗口。交完费用以后把自己的母亲安排妥当走到了护士站。胡子涵有意无意的向护士站值班的护士提起了刚刚受伤的警官。
“哦!你说上周被送进来的那个警官啊”护士冷漠的抬起头,看了看眼前的胡子涵。只见这人身高一米八,戴着黑色方框眼镜。身穿白色休闲POLO衫,下身一件黑色牛仔裤。护士扶了扶眼镜。
“文警官的病房就在前面第三个,他可是个大英雄。这几天有好多政府的人员和记者过来看他,采访他。你是?”
“我谁都不是!我就是仰慕他。听说了他的事迹。恰巧我在医院照顾病人,看见每天有警察出入,开始我以为住着什么被看管的犯罪分子呢。没想到是个警官”胡子涵说到。
“哪是什么犯罪分子,是一个受伤的警官。具体为什么受伤我也不太清楚,好像是救人的时候被歹徒袭击了?还是抓嫌疑人的时候被歹徒用钝器打伤了。前段时间不是我的班我也不太清楚。”
胡子涵冷漠的笑了笑“原来是这样。”
医院的走廊里灯光犹如白昼,四下空无一人。住院部随着深夜的袭来只有值班护士敲打键盘的声音。病房内李曼还未入睡,看着沉睡的文鹏,自己收拾着他明天换洗的衣物。文鹏呼吸均匀,病房内只有床头一盏昏暗的台灯亮着。床头柜的花瓶同事前几日送的康乃馨已经低着花芯,比前几日刚放到花瓶时显得萎靡不振。一旁的输液器也只有个空空的架子,随着文鹏身体的转好也不在像昏迷时天天挂着营养液和其它消炎用的各种药物。靠窗的位置摆放着两张普通的带扶手的椭圆式桃椅,桌子的中间放着一张中间是玻璃的四角交叉的圆桌,大概一米高左右。上面还放着白天来看文鹏的同事留下的几束康乃馨。皮质沙发与墙的空隙处放着各种营养品。李曼坐在病床前的皮质沙发上,整理累了就发发呆。病床的左侧放着医院给她配备的陪护床。因为病房是单人病房,没有陪护家属的床位。医院为了照顾警员家属特地为李曼准备了一个看起来和家用式的单人陪护床。婷婷已经去了学校,李曼要在家庭和医院两头跑。老爷子还不知道文鹏住院的事情。他只是像往常一样问了李曼一嘴“小文又去执行任务了?”李曼低着头像往常一样肯定的点了点头没有说话。老爷子看着李曼的样子,怕总是提起自己儿子会惹的她有些怨言,所以之后就没在过问。
病房的门口似乎有个人影,李曼起身推开病房的门。往走廊的两边张望,走廊上空荡荡的。她以为因为这几天过分紧张,揉了揉自己的眼睛。关上了房门。回去整理着未整理完的衣物。她这几天总是感觉有个身影在病房门口,似乎不是只是单纯的经过。但是又觉得可能是因为自己这几天太紧张,又加上些许疲惫是自己在胡思乱想罢了。刚刚门外好像有人的,她低着头喃喃的嘀咕着。
可能是换药的护士经过这里吧。或者可能是别的病房的家属。之前她也问过每天夜里值班的护士,护士也和她说没有看到病房门口有人驻足。可能真的是因为自己太累了吧。她自我安慰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