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周猛一拉使得一直往后退的邱瑞泽往前一栽,稳稳的跌在郑周的怀里,
邱瑞泽本能反抗的转过身来,弄巧成拙的让郑周在背后抱住了邱瑞泽。
郑周紧紧抓住邱瑞泽的胳膊,让其停止反抗。
由于郑周的身高要高一点,这个背后的姿势就更令郑周满意了。
郑周喘着粗气,不断地在邱瑞泽的耳边厮磨,让邱瑞泽耳边一直热热的痒痒的,逐渐的邱瑞泽的双腿开始发软。
“还想逃,想逃去哪?我满足不了你?”郑周坏坏的问道。
邱瑞泽红着脸又有些发泄不出来的喊道“你流氓,我不喜欢你,我不喜欢男的”
郑周看着邱瑞泽这纤弱的小身板,白皙的手,怎么看怎么喜欢,加深了禁锢他的力道,让他与自己贴得更近。
“是吗,但是我喜欢你,怎么办呢?”郑周调戏的说,
手上的力道也不减,身体贴合的更加亲密,这一动作使得邱瑞泽瞬间心跳加速,暧昧的红从脖子一直延续到脸上,不知道该说些什么,甚至自己也......。
郑周看见,笑出声来,
更近的靠在邱瑞泽的耳边,先是咬了他的耳垂一下,后又轻声细语的说“原来你这么敏感啊,怎么办,越来越喜欢你了,看来我让你喜欢上我了”边说边笑,
这动作弄得邱瑞泽浑身一苏更是心神荡漾,不知不觉的叫了一声,就这一声,让郑周兽性大发,东扯西拽的把他扔到了床上。
三下五除二的进行着自己的........。月色很美,床上人更销魂。
林安澈在王院长家住了一晚,都没有向王院长表明身份,只是他们都不知道王院长也猜个八九不离十了。
第二天林安澈为了不给王院长添麻烦,准备走在苏言他们的前面,
便早早起身,摸了摸自己头,还有些疼。但是疼的值得,也心甘情愿。
穿上自己的黑色夹克,带上黑色鸭舌帽往屋外走去,宛如一个神秘莫测的特种军人,
别看王院长这小屋内不起眼,走到院子里才知道是真暖和啊,
这温差让林安澈打了一个寒战,往手里哈了一口气,打开大门继续往屋外走。
“要走了”王院长双手背在身后,刚走到门口的林安澈听见转过身去,看见王院长有些坡脚的走来。
林安澈不知道王院长对自己的态度怎么样,有些不知所措,
“您跟我说话?”
王院长和蔼的笑了笑,边说边向他走来
“你这孩子,不是跟你讲话是跟谁讲话啊,既然来了,怎么也不给我这个老头子打声招呼,怎么,嫌弃我老头子了?还是埋怨我老头子打了你一棍子?”
王院长抬着头,余光瞥向林安澈,其实内心也是觉得对不起林安澈
王院长的话让林安澈一时不知道怎么接茬了,只是依旧那么熟悉王院长还是那个王院长。
王院长继续说道“我知道你呀心里是怎么想的。”
说着拍拍林安澈的肩膀,示意他跟他走。
林安澈默默地跟在王院长的身后,直到王院长停下脚步。
“你往下看,那个地方熟悉吗?”王院长指指他小屋落座的后面,有一篇树林,
“那是我亲自种的树,你们走后,我每年都会种一棵新的树,一直到种的没地方了,我就开始给它们浇水,施肥,看见它们一天天长大,就像是看着你们一天天成长一样。”
林安澈看着那片树林,不知道是寒风太过刺骨,还是回忆太过温暖,鼻头酸涩不已,眼里也像是进了沙子,磨人得很。
见林安澈没有说话,王院长又讲到“孩子,你没有做错什么,你们都没做错什么,都是好孩子,只是命运使然,我不会去阻碍你们的决定,想做什么就去做,尽自己最大的力气,做到问心无愧,就好。”
“苏言这孩子我也是了解的,她总会想起来的,我们再怎么阻止都是徒劳,顺其自然吧。你们安全就好,下次再来的时候我给你做你喜欢吃的大酱骨,记得你小时候最爱吃了”
王院长笑着说,拍拍他的肩膀“好孩子,要走就趁早,注意安全,随时欢迎,但是我是不会给你道歉的,谁让你没给我提前打招呼”
说完又倔强的和刚刚一样走了回去。
在这寒气逼人的十二月的早晨里,林安澈却觉得一股暖意涌上心头
原来王院长是这样想的,原来一直以来只是自己给自己做了一个界限,
他真的很感谢王院长。
看着王院长渐行渐远的身影,虽有些坡脚,但这老头却走得很是坚毅,
林安澈心里想:王老头,你说的话我记下了,我们都没有错,等我解决完那些人,来吃你给我做的大酱骨。
林安澈也转身离去,马上要走到门口的王院长背着手回过头看着林安澈的背影感叹“这臭小子,真的长大了,长大了呦”哼着小曲进家了。
刚一进门就看见莫以龄和苏言,准备辞行,王院长对着莫以龄客气的点了一下头,
随后对着苏言讲“你这丫头,来也匆匆,去也匆匆,不多呆了?”
“不了,王院长,过年我在来看你,”这里就是家,总要回家过年的苏言这样想。
“好,别怪我这老头子多嘴,我看那小伙子不错,过年带他一块来过年吧”王院长着实助攻了一把。
苏言也恍了神,莫以龄连忙接过话,“时间不早了,我们就先走了”
本来是给苏言的话让莫以龄接了过来,王院长也是很有脾气的变了脸色,苏言看见王院长有些不高兴了,连忙答应。
王院长让她发了誓才心甘情愿的送他们离开。
临走还不忘了白莫以龄一眼,莫以龄看见那眼神,仿佛他只是一个外人插手了本不该他插手的事,莫以龄狠心的掐了一下自己的手让自己不那么敏感,只是他好像真的做不到。
他的敏感就像是蛆虫一样的腐蚀着他的心,直至蔓延全身。
他想一定要带苏言离开,离开这个满是腐蚀他全身蛆虫的地方,找一片净地,只有他和苏言。
“苏言,这个城市我们也呆的久了,不然我们换一个吧,我想这样也有助于你的记忆”莫以龄强挤出一个微笑,让脸部表情显得无比僵硬,扭曲。
“再等等吧,我觉得这个城市还挺好的,我想在这里多呆一段时间”
苏言看着窗外的风景似有心事的讲,还有一句话她没有说出来,这里有她要找的答案,以及说不出的留恋。
“是因为昨天那个人吗?”莫以龄时刻关注着后面的苏言,奇怪的是自己明知道答案,却总不死心,就像是明知道前面是悬崖,但总想迈出那一步。
“有吗?可能吧,谁知道呢?”苏言这话像是自问,又像是回答,第一次自己的内心有些不坚决。
就是这样,苏言在莫以龄这里可以很诚实,但总不想全盘托出。
听到这话的莫以龄就像是已经坠落悬崖死亡的人,他双眼通红的双手握紧方向盘,这一刻他失去了理智,车子的速度猛的提高,疯了一样的,往北国海边开去
苏言被猛的一带,有些诧异,心里有着不详的预感
“莫大哥,你这是要去哪里”
莫以龄没有说话,只是一个劲的往海边开,情绪一旦爆发,就像是开水洒落在地上,总会伤及无辜。
快要到海边的时候,莫以龄反应过来自己冲动的反应,猛地一刹车,
但是由于惯性车子猛烈的撞击着栏杆,随着栏杆的不受力,车子还是跌落进了海里,
苏言来不及反应,从刚刚想跳车逃生,到现在落入海里,苏言都在想着无数的可能性,但这一切,似乎也来不及了。
只是脑袋里偶尔出现的林安澈的身影,让自己总想要活下去,身子随着车子一直往下沉,脑袋也开始变得浑浊,在自己马上要失去意识的时候,她像是看见了谁。
那个人好像以前也出现过,看着那一抹身影直至自己闭上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