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干嘛”邱瑞泽颇有情绪的接起电话。“哟,咋啦,这是,火气还挺大”郑周有些不解的问道。
“没什么事,我就挂了”仔细听还能听出来邱瑞泽是有些失落的。
当然这些也逃不过郑周的耳朵,郑周收起自己调侃的情绪,转而在电话那边皱起眉头。
“我马上过去找你,你就在家里,不要乱跑”说完郑周挂断电话,快步离开公司。
挂断电话后的邱瑞泽自言自语道“谁要等你啊”但嘴角却弯起一个弧度,一个自己都不曾发觉的弧度。
说着不要等郑周,邱瑞泽却时不时地看向房门,不经意的看向屋内的钟表,好矛盾的感觉涌上少年的心头。
宽阔的柏油马路上一辆艳红色的跑车,飞驰而过,彰显了主人的热情似火,看见的人只道是一个红色的残影一闪而过,而最能了解车子速度的就属柏油路上的花草树木最为了解了。
郑周到家后,忙打开车门,迈着大长腿箭一样的飞奔去房间。
打开门的一刹那,邱瑞泽猛地一回头,不等邱瑞泽反应过来,郑周倏地抱住了邱瑞泽,贪婪的吮吸着少年怀里的味道。
“老子真他妈的想死你了,对不起,最近忽略了你,不要离开我”郑周一边说着一边吮吸着邱瑞泽的味道。
想要抱怨的话刚到嘴边也咽了下去,邱瑞泽抚摸着郑周的后背,不解气的咬了郑周一口。
安静的病房里有阳光刚好路过,穿着比自己身躯大一个号的病号服的苏言站在阳台上,好似在迎接它的到来,而阳光也毫不吝啬的给苏言撞了个满怀,但云朵怕阳光看透现在苏言毅然决然的遮挡住了阳光。
发了会呆的苏言拿起手机拨通了一个尘封多年的号码,嘟嘟嘟三声后,对方接起。“孤影?”一个清脆的女声从对面传来,带着试探又有些肯定的语气。
“是我,好久不见,赵琳”电话这边的苏言深吸了一口气,继而平静的回答。
对方久久没有回应,苏言只是静静的等着,看着窗外杨柳树上还有几片叶子倔强的停留在上面,杨柳树似乎在说着放弃,只是那叶子却怎么也不松手,微风吹来好似在嘲笑着叶子无用的执着。
“找到那个人了?”久久不回应的赵琳有些焦急的问道,“你也知道的这里有时候是这样的,信号不大好”赵琳不自觉地挠挠脑袋。
“恩,明白的,找到了,谁都找到了”苏言怔怔地回答,只是眼里却有说不出的落寞。
“恭喜你,这边也差不多找到了,那要准备行动吗?”赵琳有些摩拳擦掌的问道。
是吧,是要行动的吧,苏言心里想着,没有回答。“孤影,你还在吗?”赵琳往上举举手机,以便寻找信号。
“我在,等我消息,不要轻举妄动”此时的苏言有着前所未有的冷静,那种冷静是义无反顾的,是有着战死沙场的冷静,以及独自面对的勇气的冷静。
“明白,孤影,等你消息”“谢谢你多年的照顾,赵琳”说完不等对方有什么回应苏言便把电话挂断了。
赵琳拿着自己还没来得及回应的就被挂断的手机,内心五味杂陈,喃喃道“傻瓜,说什么谢谢,不是你救我们,我们或许早就死了”赵琳说完叹了一口气,为了苏言也为了多年前努力维持住地下联盟的所有人。
等林安澈赶到医院时,苏言像是准备好了迎接他一样,端正的坐在病床上,努力微笑的等着他。她想既然要选择离开,那就要留给彼此一个完美的结局。
结白的床上,苏言乖乖的坐着,肥大的病号服显得苏言更加羸弱,像是一推就能倒下的那种,宽大的领口衬托出女孩白皙的脖颈,若隐若现的锁骨显得十分勾人,水汪汪的大眼睛,好似星河让人想要沉溺在里面,像是等待着主人归来的猫咪,乖得让人想要欺负。
林安澈突然有些渴,又有些热,不自然的咳了一声,走近从刚刚就一直看着自己的苏言。“今天怎么这么乖?”林安澈走近苏言情不自禁的摸摸苏言的头。
只是走近一看女孩,林安澈就更加燥热,呼吸也变得粗了起来,看着女孩的嘴巴,像是一朵刚刚绽放的罂粟,让人想要靠近,即便知道会成瘾。
女孩感受到男孩手掌传来的温度,有些热的烫人,焦急的站起来,伸出手摸了摸男孩的额头,另一只手在自己额头上试探。“应该没发烧吧,怎么这么热呢,让医生过来看看吧”苏言焦急的脸上出现一丝的红润。
男孩已经因为女孩的动作愣住了,只是不自觉得咽了咽唾液,喉咙上下滚了几下,在林安澈反应过来的时候,自己的手已经抓住了苏言的手,看着苏言娇艳欲滴的红唇,以及因为焦急红润的脸蛋,白皙的脖颈,俯下身去,留下了属于自己的印记。
苏言像是全身过电一样,酥酥麻麻,瞪大了双眼,精神了不少。林安澈不满足的又附上苏言的红唇,如他所想像是罂粟,一碰即上瘾,林安澈克制自己只是轻轻一点便离开女孩的嘴唇。
看着女孩脖子上的吻痕,满意的笑了笑。
苏言这会火了“你还笑”林安澈抿抿唇,用手往下一拖,“恩,我不笑了”苏言此时的脸红的像是能滴出血来。
把来给苏言检查的护士都吓了一跳,以为病人的病情发作了,而林安澈还不要脸的解释道“女孩子害羞,这是是正常表现”林安澈笑的春风荡漾,把护士看的都迷住了。
苏言愤愤的剜了他一眼,林安澈看着生气的苏言怎么看怎么可爱,不由得往更深处想了想。
苏言还不知道此时的林安澈在想着什么禽兽的想法呢。
几天后,苏言出院了,只是再没见过莫以龄的出现。看着为自己忙上忙下的林安澈,心里泛起一丝的不舍与愧疚。
对不起,这次又要弃你而去,请原谅我的自私。
苏言挤出一个微笑,至少现在我们还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