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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沙加此人

萧文沁没想到,传闻中心狠手辣的沙加,竟然是个看上去十分文弱的男子,他约莫二三十岁的年纪,白净瘦弱,脸上一副平静祥和的神色,可眼神里却带着野心和阴鸷。他的皮肤白得没有一丝血色,仿佛许久不曾照见阳光,与秦现健康的肤色形成了鲜明的对比。沙加本骑在马上,待护送萧文沁的队伍出现在视线中时,他便下了马,静静地在码头旁等候。此时萧文沁已经带着众人上了船,只要过了河,便身处坨合境内了。

渡水河不甚宽阔,这一带也并没有架桥,所以萧文沁须得乘船渡河,她在大楚的码头看见对岸乌压压的人群,满心怆然,偷偷在盖头下红了眼。秦现似乎察觉到萧文沁的情绪,趁着无人注意之时,偷偷上前来握住她的手,在她耳畔轻语:“别怕,再过几年,我便接你回家。”

沙加就这样带着军队静静地等着萧文沁的船靠岸,他率先一步伸出手,萧文沁在盖头里只能看见他白净的指尖和华贵的衣摆,她伸出手搭在那双大手上,大手将她的手轻轻握了,一使劲,她便踩在了坨合的土地之上。沙加牵着她一步一步地向他的子民走去,最后,他松开萧文沁的手,在万人面前用不大却充满威严的声音道:“今日在这里的,便是我坨合的皇后。”

萧文沁和跟在后面的秦现都愣了一下,皇后?还未及萧文沁反应,沙加已掀开了盖头,萧文沁视线顿时开阔了起来。强烈的阳光照在她的脸上,她眯着眼缓了一会,在渡水河畔一望无际的平原上,回荡着万千坨合将士的山呼:“参见皇后娘娘!”沙加对自己这样的安排很满意,他扬起一边的嘴角,侧过头看向萧文沁。只见萧文沁神色泰然,一动不动地立在那里,保持着该有的仪态,她感受到沙加投来的目光,镇定自若地上前一步,扬声道:“众将士免礼。我自大楚而来,有幸成为坨合的皇后。希望日后能尽我绵薄之力,使坨合和大楚永世交好!”

沙加亦是上前一步,执起萧文沁的手道:“这坨合的江山,是朕的,也是你的了。”他用一双细长的凤眼盯着萧文沁,似乎要把她看穿。萧文沁迎着沙加探寻的目光,轻笑着点点头。两人携手站在万人之巅,俯视一切。

在他们身后,秦现背着手立在那里,凝视着沙加和萧文沁的背影,目光深远而幽长,没有人知道他在想些什么。当萧文沁骑上沙加特意为她准备的白马时,她看似不经意地回头,给了秦现一个坚定的眼神。

伊人扬鞭而去,此去或无回,望君明妾意。

秦现看着两人带着千军万马而去,沉默了许久,最终还是露出笑脸,对着李伦说:“李将军,我们回去吧。”

两人再次乘船横渡渡水河,李伦在甲板上看着脚下的波涛汹涌,发出一声叹息:“自从杨绥被灭门以后,竟没有人能镇得住坨合了,落到今日居然需要个女子来拯救边境的这些百姓。”

秦现听得此话,倒是十分诧异,作为李既明的侄子,他居然有如此想法,他转过头看着身旁这个身材魁梧的汉子,说道:“之前坨合来犯,皇上派李既明将军来,倒是僵持了几个月。”

李伦久在边关,说话自然没有那些长时间在政治漩涡中浸淫的人那般滴水不漏,他一听,不由得抱歉一笑,回道;“说实话,我叔叔来这呆了几月,看着丝毫没有战事吃紧那般忙碌。那沙加也奇怪,我叔叔一来,便开始打起了游击战,每日里只派一小支部队过来骚扰一下,似乎并不想真正打起来。”

秦现道:“当时边关传给皇上的折子可是十万火急的,皇上才着急派了李将军来主持大局。”

“这事我也没闹明白呢,先开始沙加那阵势,似乎要把这一带都吞了去。结果等我叔叔来了,他反倒跟挠痒痒似的,这里骚扰一下子,那里骚扰一下子。真是让人恼火。”李伦说起沙加来,满满的都是怨言,“反正叔叔那会坐镇这里,沙加也翻不了什么大浪。我看叔叔也挺悠闲,时常来这渡水河泅水。”

“李将军真是老当益壮。”秦现赞道,“连我都不敢在这河里泅水。”

“我叔叔一直都有这个爱好。带着几个随从就过来泅水,也不怕碰见坨合的人。”李伦撇撇嘴。

船即将靠岸,两人便转移了话题,一路聊来都很投机。一到李伦府上,秦现便带着余下的人准备回京。李伦笑呵呵地替秦现备了许多当地土特产,非要让他带回去,秦现推辞不过只好收了。李伦还一直招呼道:“若是得了空,常来玩玩,我这里还有好多地方可以去游历的。”

秦现记挂着萧文沁,想来这里离坨合近,便真心实意地答应了:“以后定会常来叨扰李兄了。”

此时的萧文沁,也随着沙加行走在去往坨合都城霁州的路上。霁州离渡水河大约四五日的路程,并不算太远。萧文沁骑着马跟在沙加后面,始终保持着半个马身的距离,她的目光一直停留在沙加挺立的脊背上,任谁能想到,这样一个清瘦的脊梁,竟然能扛起足以与自己强大的祖国对抗的力量,任谁能想到,这样一个白净的翩翩公子,竟然是个杀伐果决、铁石心肠的侵略者。

前方的沙加似乎感觉到了萧文沁凝视的目光,他缓缓转过头,并不说话,只看着萧文沁,看得萧文沁心里发毛,忙换了笑脸道:“陛下有什么事?”

沙加轻轻恩了一声,问道:“朕看你面带倦容,是不是昨晚没休息好?”

萧文沁昨夜和秦现花前月下了一整晚,自然没睡好,只好老老实实点点头。

“那你别骑马了,回马车里待着吧。我们需要加紧回宫。”沙加的语气里没有一丝温度,冰冷得如同他那惨白的肤色。

萧文沁巴不得赶紧去马车里补觉,答应着便溜上了马车,当菖蒲为她降下马车帘子那一刻,她长长地舒了一口气,这个沙加,虽然表面上温柔谦和,但一站在他旁边就让人不舒服,如同身处寒冬九月的天气里一般。也不知在马车里睡了多久,萧文沁迷迷糊糊地感觉有人上了马车将自己抱了出去,她好梦正酣,眼皮子根本不愿意睁开,想来自己是大楚公主坨合皇后,菖蒲又在外面守着,来人应该也不是坏人,所以只咕哝了一声便又睡了过去。

菖蒲在马车外见沙加亲自把萧文沁抱了出来,自家公主还睡得那叫一个香,又无奈又好笑,想上前搭把手,被沙加不经意地躲开了:“你跟在皇后身边多年,应该知道她的喜好,你先去把帐篷里收拾一下。”

渡水河畔上万人的将士并没有全部跟来,那本就是沙加为了迎接萧文沁才调动的,等萧文沁到了,沙加命他们依旧驻守在渡水河畔,只让一支几百人的队伍护送自己回霁州。此时众人正身处一片广阔的绿地之上,周围有群山环绕,入夜,规格不一的帐篷次第亮起烛火,仿佛要点燃这里的夜空。

萧文沁终于睡醒了,一睁眼,发现自己躺在柔软舒适的床上,环顾四周才知道自己在一顶偌大的帐篷里。萧文沁朝门口唤了一声:“菖蒲!”只听外面有熟悉的应答声,接着就看见菖蒲掀了帘子进来:“公主你终于睡醒了。”

“我睡了多久了?这是哪里?”萧文沁睡太久,脑袋沉沉的,她举手拍了拍额头,好让自己清醒一点。

“这都走了快一天了,皇上说今晚在此处安营。如今天也黑了,方才皇上还来看过你,还命我不要叫醒你,且让你睡着呢。”菖蒲笑道。

“沙加呢?他现在在哪里?”萧文沁在镜前坐下,让菖蒲为自己梳妆。

“公主,不是我说您,如今咱们已经在坨合了。当称一声皇上,怎么还能像在家里那样口无遮拦呢。”菖蒲一面替萧文沁挽着发髻,一面说道,“皇上在外面办了晚宴呢,方才还嘱咐我说若是公主醒了想过去,只管过去找他。”

“好,我倒要看看,这沙加有什么能耐能让父皇奈何不了他。”萧文沁愤愤地说道,她对自己嫁来坨合还是心存芥蒂的,纵然一来便被册了皇后,可在她眼里,这些都是虚无缥缈的东西,根本比不上故土家乡的生活,也比不上秦现的一腔热忱,她只想快快地将这一切了结,好和秦现远走高飞。

当萧文沁着一袭朱红色长裙,头戴九尾凤簪出现在众人面前时,她明显看见沙加眼神一亮,亲自走来将她迎至位前坐下。此时沙加和随行的将军、士兵们正在把酒言欢,萧文沁看见沙加脸上飞起的红晕,想来他已经微醺了。沙加拉过身旁萧文沁的手,突然高声对面前的将领们说道:“这是萧元怿的女儿!如今是朕的皇后!萧元怿他不是很行吗?照样还不是为了他的国家把女儿嫁给朕!看来这楚国现如今养的都是一堆废物啊!哈哈哈……”底下的众人纷纷应和着,爆发出一阵哄笑,而萧文沁坐在那里表面上还努力保持着克制,只有沙加能感受到她愤怒到颤抖的指尖。沙加并不松手,侧过头看了她一眼,仿佛猎豹盯紧猎物的眼神。萧文沁一边回瞪他,一边想要抽出自己的手,却被沙加抓得更紧。萧文沁奋力挣脱了两下,没能如愿,便咬着牙盯着沙加,犀利的眼神仿佛熊熊烈火,誓要将眼前对自己不屑一顾的男人吞了去。谁知沙加倒也不生气,单手倒了一杯酒举到萧文沁面前:“皇后不敬我坨合的将士们一杯么?”说罢,也不等萧文沁回答,一把把萧文沁扯进自己怀里,将另一手中的酒杯向萧文沁的嘴里灌去,整套动作行云流水,一点也没给萧文沁反应的时间。萧文沁猝不及防被灌了一口酒,辣得不停咳嗽,狼狈不堪,而沙加则哈哈大笑,仿佛在看这世间最好笑的笑话。

“行了,你们自己热闹吧。朕乏了。”沙加把酒杯往地上一掷,扯起已经呆若木鸡的萧文沁便要走,菖蒲忙跟在后面,喊着:“公主!公主!”也被沙加一脚踹开:“别挡道!”说罢,便带着萧文沁扬长而去。菖蒲也被方才发生的事情震得猝不及防,谁能想到沙加竟粗鄙到如此地步,菖蒲着急地在原地打转,看着周围坨合的军士,一时间也是束手无策,最后还是一跺脚跟在沙加和萧文沁的身后,心里盘算着若是萧文沁受到欺负,自己就上前去跟沙加拼了。

萧文沁一路挣扎着被沙加拽到了属于两人的帐篷里,她身材娇小,又是千金贵体,自然不是沙加的对手。如今进了帐篷,便只有他们两个人,沙加更加肆无忌惮了。他一把将萧文沁掼倒在床上,由于萧文沁被灌了一大口烈酒,此时已是头晕目眩,她想起身,又被沙加一把推倒在床上,他如同一头狂暴的狮子,指着萧文沁的鼻尖道:“你敢瞪朕?谁给你的胆子?!”说完便一巴掌扇到了萧文沁的脸上。萧文沁被这一下打得立刻清醒了,她不顾脸上火辣辣地疼痛,也不管什么身份地位,尖叫着:“沙加!我招你惹你了!你竟敢打我!”说罢,便毫不犹豫地坐起来,准备往帐篷口冲过去。

但她毕竟气力太小,刚站起来便被沙加的胳膊挡了回去。她又跌回床上,这一次,沙加没有再给她机会,直接跨坐在她腿上。“沙加!你要干什么?!我是大楚的公主!你若是敢把我怎么样,我父皇会踏平坨合!”萧文沁惊恐地挥舞着双手,不让沙加靠近。

“呵,大楚的公主?如今还不是朕的女人?你父皇若是有能耐,能舍得让你远嫁来这里?”沙加满脸轻蔑,他抓住萧文沁两只胳膊,让她没有办法抵抗,“你给朕听着,朕虽然封你为皇后,可你不要太把自己当回事了。你不过是萧元怿送给朕的玩物罢了。没想到萧元怿真狠心,送了你过来,而不是你的姐姐。”

沙加这话真正戳到了萧文沁的痛处,她无力地反抗着,眼睛里有抑制不住的泪水,她哭喊着:“沙加!你不能这样!”可这话在沙加听来却不痛不痒,他腾出一只手来,将萧文沁头上的簪子扯下来丢在地上,然后又扯下了萧文沁的上衣,将衣角塞进她的嘴里,让她无法发出声音。

他看着萧文沁哀求的泪眼,并没有心软,只邪邪地笑道:“萧文沁,你是不是该尽一下你皇后的责任了。”说完,他三下五除二地褪去了萧文沁余下的衣裙,此时的萧文沁在他面前暴露无遗。萧文沁的眼泪更汹涌了,她的力气仿佛都和衣衫一起被沙加抽离,整个人蜷缩成一团,现在沙加对她没有任何束缚,她也没有胆子跑了,甚至连嘴里的衣服都没有拿出,只呜呜地哭着。

萧文沁这样无助的样子,反倒激发了沙加的兽性。他立在那里,对着瑟瑟发抖的萧文沁道:“过来给朕宽衣。”萧文沁全身赤裸,内心里充满了羞耻感,她又不敢不从,只得硬着头皮跪在床上,伸手替沙加脱去身上的衣服,眼睛也不敢看,只能一直低着头。

“抬起头来!”沙加又是一声厉喝,萧文沁乖乖地抬起头,却还是不敢直视他的眼睛。

“你为什么不看着朕?”沙加伸出一根手指,勾着萧文沁的下巴,一张俊秀的脸缓缓逼近萧文沁的眼前,萧文沁干脆闭上眼,一副要杀要剐随便你的样子。沙加手上突然换了动作,他捏着萧文沁的下巴,然后粗暴地吻了上去。

属于男人的强烈气息扑面而来,萧文沁的呼吸一滞,脑子里一片空白,任凭沙加滚烫的胸膛贴近自己。她紧紧地攥住身下华贵的锦缎,不让自己发出一点声音。这段时间,仿佛一百年那般漫长。萧文沁闭着眼,思绪却回到前一夜,她想起秦现心疼的眼神,想起昨夜两人互诉衷肠的场景,若是秦现知道了,会怎么样呢?

不知过了多久,他便起身下床,立在床边看着床上的一切,他的目光如同一只干枯的手,将萧文沁从头到脚扫视了一遍,“呵。”他轻笑一声,命令道:“过来给朕穿衣服。”萧文沁此时身心俱疲,丝毫没有初为人妇的娇羞,有的只有怨恨和耻辱。她努力地控制着眼泪,从床角拉出自己的衣裙,想为自己遮羞,结果被沙加劈手夺了过去,远远地丢在了地上,他喝道:“你,不许穿!”

萧文沁并不言语,颤动的身体让人能知道她已经怒到极点,可丝毫没有办法,她只能谦卑地爬下床,拿过沙加的衣服,一件一件地替他穿起。穿戴好的沙加又恢复了谦谦公子的样子,他这张脸,清俊得如同挂着露珠的百合,若是搁在百姓之中,定要引起无数的少女怀春。可如今只有萧文沁知道,这样一个俊美白净的男子,背地里是怎样的暴虐与邪佞。

守在帐篷外的菖蒲完全听不见里面发生了什么,正在外面着急的时候,忽然看见帘子被掀开,沙加只身走了出来,他恍若无事地吩咐菖蒲:“进去服侍皇后吧。”菖蒲忙不迭地应了一声,见沙加已经走远,才慌慌张张地冲进帐篷里。可里面的场景令她瞠目结舌——萧文沁面无表情地坐在床上,未着丝缕、头发凌乱,床上亦是一片狼藉,朱红色的皇后服制被丢在地上,九尾凤簪也摔在地上。菖蒲忙奔到萧文沁面前,看着她脸上隐隐地五个指印,问道:“公主……公主这是怎么了?”

萧文沁仍没有反应,她连忙捡起地上的衣服给萧文沁披上,于是她什么都明白了:“皇上他……他不仅打了你……还……?”

“他说我是皇后,该尽皇后的责任。”萧文沁的嗓音低沉而沙哑。

“可是!如今还未到册礼的那一日啊!”菖蒲替萧文沁穿好衣服,用手抚在萧文沁的脸上,心疼道:“疼吗?他……怎么会打你?”

“他就是个禽兽!”萧文沁咬牙切齿,“衣冠禽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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