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罪深狱,幽链天锁。
宣灭真言,勾判铡斩。
肢解八体,摧残九神。
雷钜恒谛,火楼蜃典。
一体真悟与虚存,八禅九舍一气均。
下渠不照问茎阳,阴界蒂宫蕴点寻。
千禅封昧,悟缺洗无,燕雀归来去了却。净明灭,坐山岳,千古挂碍问圣角。道德道不平,论语论不宁,拔剑怀,霜外广寒月。痴诗清骨,嗔曲丹血,贪恋依旧醉梦阙。聚别诀,长河落日雪,红尘飘越,泛渡再入玉龙界。
“哼哼哼,我们前往鸷翼巅,哪里与此相距不过千里,然后再收拾我们的恩仇吧。”帝楼说完,再扬声道:“殛雷开道。”
霹雳裂空,帝楼四人瞬间穿梭,消失不见。
鸷翼巅上,惊飞隼鸟,雕鷂窜逃,鹫鸮哀鸣,山巢焚毁,正应雷鸣而来的魔。
“侠上,吾挑战你多少次了?”帝楼傲昂神情,内心激动翻腾着,热血躁动。
“不算多少,九十八次了。”侠上龙炬笑道。
“那即将第九十九次了,记忆啊,往日九十八次,吾未曾一胜。”
“你之斗志与杀厉,经历九十八次的淬炼,力量亦超越第一次三百多倍以上了,虽未曾胜我,亦不过少我一筹罢了。”侠上朗然道。
“你欺骗我九十八次了,兄弟,我的每一次失败你都这么说,说的令人心寒啊,哼。”帝楼心中恨意潮拔,起伏千怒,咬牙道:“帝楼往事之中,模糊记忆中,好似还有一桩深仇大恨,你们两人对于冥魔雷钜的背叛,该偿还了。”
“深仇大恨吗?言重了,至于偿还,更是无稽之谈啊,那是侠上龙炬的行侠仗义,请勿诋毁。更何况侠上龙炬、冥魔雷钜以及天伦法矩的万重情义经历多少挫折生死,你之记忆亵渎了我们的过往,请速惭悔。”
“可恶,你还想不承认吗?”因侠上厉言,更加激怒帝楼。
“喂,天伦,你要承认吗?”侠上龙炬转头向玉辛问道。
“天伦法矩的结局早一步你们而去,要承认什么,你们要打就快吧。”玉辛紧抱怀中织虹星女怜惜叹道:“月有三十缺,人亦一线缘。不求三生世,唯念半生圆。”
织虹星女轻吟唱道:“愿梦见有你的花乡,化一蝶依偎在身旁。流光烟雨勿感伤,展翅与你共翱翔。风外山水青苍苍,
心间胭脂花芬芳。春来秋去雁两行,南北策马月星光。谁可令天地风雨齐动容,任世浪波涛兼汹涌。赋情苍天沧桑变面孔,吟思长风呼啸偃心胸。风添酒,放肆吹倒醉彷徨,雨减泪,滂沱泣尽悬苍茫。蝶恋花,恣意倾吐共韶光,花抱蝶,柔情入怀合鸳鸯。”
唱诺情深,沾沾喜气,两人沉酣恋梦之中,不听情外一切。
“哈哈,他不知晓,我不承认,那你也不要勉强了。”侠上转向帝楼笑道。
“嗨……!”帝楼长息一叹,仰头一呼道:“侠上龙炬永远是侠上龙炬,一腔乐观,仿佛一切不过轻烟,从不挂怀名誉。”
“侠上龙炬的心情早已失去了悲伤,今日的帝楼有多少冥魔雷钜的记忆呢?”
“不多了。”
“那就不要再回忆了。”
“好。”帝楼收神肃立,严若霜冰道:“你的习惯还没改吧,出剑吧。”
“唉,可惜啊,你这一问,恍然吾醒,吾之习惯何时变了,变成了收鞘。”侠上龙炬满脸笑容,眼中却是悲寞孤寂,再眨眼,又是埋葬一切之后的笑容。
“你的习惯就是你的习惯吧,但是我知道,侠上龙炬从来不会退缩,来吧。”帝楼举手昭雷,两道雷彩落下,两道长戟翻覆在帝楼手中。
“你的斗志与杀厉,超越过往千倍了。”侠上龙炬龙躯一震,手中长征剑已经举起。
“你不怕说少了吗?”
“侠上龙炬的悟剑天赋,你要铭记永远的一句话,你差我一筹,追逐吧。”
“真是震慑人的宣言,我要……今日……打破之。看戟来,风?十二国诞灭。”帝楼一戟背后,一戟旋荡,正是化风之招,诞灭十二国的巨威,超脱过往的千倍力量,风相更加狰狞
“哈哈哈哈,确实说少了,龙仙侠剑?草沼走征风。”
侠上高举长征,展舞龙仙之姿,跃动飞侠,剑横一扑,直破风相魔魁。
卷舒翻开,两人冲破,平分秋色的力量,却是天地变色的划开。
“这是侠上龙炬的多少力量呢?哈哈哈哈哈。”
“不是太多吧,哈哈。”侠上龙炬和蔼笑道。
“深不可测是过往冥魔雷钜对你的感知,也是今日帝楼对你的评价。”
“不要再评价他人了,知己知彼,你要知己多少,才配试探我多少,我知道你的力量尚隐藏甚多,再探如何?”
“你将见识的是帝楼较之冥魔雷钜的万倍力量,哈哈哈哈,火?如是形诸梦。”
帝楼杀厉之意天举,射天之火随着高举长戟,破空而起,再翻雨而下,全面覆盖而下。
“嗯?龙仙侠剑?雪山遍征霜。”
剑之征侠,霜气飞纵,势若冻天,与帝楼气势竟成等平。
浩瀚摧击之力,火涌霜并,付叹之间,开盅胜负,结果竟然是。
“你输我一筹了,侠上。”帝楼凌然傲气,巍然睥睨道。
“哈哈,这个结果你要吗?”侠上咧嘴笑道。
“你说什么?”帝楼惊诧问道。
“啧啧,你是听不见还是不相信,我想一定不是听不见,那就是不相信了,你不相信我还是不相信你呢?”
“何必嚣张,再试吾戟。”帝楼大声一吼,双戟合功,豪洒之气,向天怖寰,正是:“雷?七十二飞梦,电?姑俟末日观。”
雷电合奏,双戟曜天,天堪露脸,日月潜藏。
“嗯……嗯,以色为空,以空为色,剑亦横,纵亦剑,生亦死,死以生,凤凰涅槃剑化焰。”侠上龙炬瞑目无感,自听长征剑曲,色空一合,剑挥纵横,忘却生死,便悟剑上涅槃,顿时龙炬之焰向天腾起,再化凤凰之火,却在隐隐之间,再现葬神骨所施展之三火,昊阙之火、时间之火以及葬神之火。
震天狂威,雷电肆虐,火空燎张,正是极端交会,冲散之威,似三界灾临,而结局却是。
“你逊我一筹啊,帝楼。”
“你少往自己脸上贴金了,重创之身,可惜,还不能让你闭上嘴。”
“重创?哈哈,有吗?不会吧。”侠上顶眉一笑道:“你没受伤吗?兄弟啊。”
“虚情假意,我岂会受伤。”
“呀,真是,不应该的嘛。”侠上龙炬骚首笑道。
“怕了吗?”
“不至于吧,我受伤我还是胜你一筹。”
“嘴硬,真是讨厌,今日到此为止吧。”
“随你,我也要回去龙族家乡去了,阔别数千年,不知道还好意思再见不,唉,两位兄弟再会了。”侠上龙炬说完准备离开。
玉辛问道:“你真没事吧?”
“废话,哈哈哈。”侠上龙炬化作火龙向天之远方,龙族家乡飞去。
“你要来吗?”帝楼转身,汇神寒索,直逼玉辛。
“随你。”玉辛缠绵拥抱着织虹星女,随口道。
“侠上将携带着我赐予他的疼痛离开这个世界,而你承接天伦法,身负灭魔重任,我们终究会有一场生死胜负,今日……。”
“今日……我改变主意。”玉辛立地而起道:“方才我说随你,但我改主意了,我要在此,一试天伦剑威。”
“哼,正合我意,你的力量不同与侠上龙炬,但我亦无惧。”帝楼化没双戟,双臂剪负身后。
“一剑。”玉辛举起天伦剑,指划剑身,六色光芒闪耀,随着玉辛之口:“灵、神、生、因、众、灭。”
“哼,混沌之无?毁灭。”
帝楼化用云子风女之力,风云极端之力,相乘互激,但见千里撕裂,云丸簇聚。
六色光芒冲击迎面而来的混沌毁灭之力,结果之后,玉辛与织虹星女在光芒之后竟消失不见,不知所踪。而奔散十方的云块,再度汇聚而成帝楼之身,空中只闻万里传笑之声,随着时间,不断嚣狂,随即,戛然而止之后,帝楼惊然一觉,体内六色光芒分开之后,将帝楼之身分成六块,各色光芒封印一块云团,将帝楼拉距而开,却在此时,一股风龙漩力,将六色光芒以及散开的云团拉回,之间相互抗衡,在相互距离七丈之处,相互较劲消耗,只闻帝楼怒道:“你想困吾多久呢?哼哈哈哈哈。”
邪羊八阵分布于九色世界四山三谷一河之上,邪羊八人各自坐镇,就在此时,分曦谷之外只闻浩然之声:“山月仪仗霜排浪,千里子弟伏娥皇。金喻玉方岂足量,九外虚尘仙蜻娘。法仙部仙蜻娘一会邪阵。”只见仙蜻娘手握天羿弓降落分曦谷之外。
而在狱鬼山之上,再临鬼声,来者正是将形部鬼郎,话语落处,风起沙石,正是:“判生定死付玄梓,犁恶种善芽邪兹。人间妄圣贤,阴界息鬼郎。”鬼郎手持鬼炎斧,震撼一斩眼前之阵。
金羽山之上,黑力阵幡高举,隐隐浑然之力,潜藏其中,这时。
“一星一子千空梦,一湖一波万烟风。一草一木地有限,一日一月天碧城。”
元星部之星洞庭,身负碧星剑,星裙招展,翩然而下。
紫沐露幻山,包覆于一巨大露水之中,阵鼓旋转其中,就在此时。
“元炼玄夺太阿雪,神殇仙茫樽中月。少顷独具鉴有无,得篇丹心未飞越。玄月部之具吾尊拜会了。”
具吾尊手持元炼太阿脉,横眉直视眼前之阵。
鹿冕山之巅,一巨大火炬之柱向天数十丈而立,柱石之上火炬之光在风中摇摆。
“岂可生妄,虔仙修床。龙骨碧血,得道元光。”
龙海部龙虔,身披闹海绫,捡衣以待。
鲤精河,阔广八百里,一黑色石碑矗立,不断跳跃的浪潮,却不断吞食飞越的过往鸟禽。
“我锱我较我便宜,得寸进尺锦丈衣。上天俭朴长清贫,山市晴岚丰金霓。”
只见空中一金霓光镜照射于鲤精河之上,来者正是先日部之市晴岚来临。
狐暗谷,四山围笼之谷,而在山谷之上,一巨大空中楼阁浮空而立,楼阁名为白狐隔,而在白狐阁之上,风声交杂朦胧之声:“谒听最后三叶,一叶叹息离别。一叶垂漂完劫,一叶执念受灾。”
上雷部三叶,脚踏雷鼓而降。
旱魃谷,干裂死地,燥烈地表之上,八方悬挂巨大的白色空纸,而白纸之上一无所有,而在白纸中央,一人盘坐冥思。
“沥沥九火丹晓,炎炎八湘碧涛。谁解天地自然,到处参悟浩渺。元星部小仙,沥青乡来此灭邪。”
沥青乡手持禁炉,炉中不时散出八色迷烟,而盘坐之人也向空而起,手中一大笔映现。
邪羊八阵阻拦,凌霄九部之众,再出能者一会,是破阵还是丧生?天衍所生之邪,是否如传说般恐怖。
下一章穷尽百观现如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