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思魔谏,沥仙一念。
仇恨舍断,钵勘心禅。
一斗星翻,流转十川。
封心解欲,伏杖黄玄。
莫说人有情,一程一番心。
莫说世有温,夜月昆仑灯。
莫说剑有恨,回首魍魉亲。
莫说道有经,千古与如今。
无言不语剑定意,无思不念锋出鞘。说错落,已然定梭罗,谈笑中,转身我,回身非我,忆蹉跎。无心不解笔自落,无神不惑笔溅墨。成功过,早已满身错,缄默中,失心我,初心我,逸水火。
天存地在思寿极,日月交时千万兮。仿佛彷徨恍惚间,回身解悟一念离。是恍惚,是天哭,雷霆入剑,杀戮埋心。莫名撼动,若失心识。
只见:
天九天,九重天阙斗列缺。
地五地,五方地极唤丰隆。
列缺千闪惊蜃玄,丰隆万轰震幻乾。
蜃玄昏惨,幻乾决断。
昏惨末曌倾倒悬,决断亡端劫罹难。
九色归圆满,十宗引始寰。
魔拱天地翻,神朝玄黄暗。
九五合元,真王尊现。
九色世界回合五星行元,织化再造,沸腾山河,山舞惊跃,海立踞望,癫荡痴狂,合化大地,已纵横越跨亿万里,叹观之间,山岭横分,陆海相荡,皆是神魔难越之诡异。
但见:
山兽,山兽,山作兽魔。
河蛟,河蛟,河作蛟妖。
兽魔,兽魔,兽魔摧残相倾倒。
蛟妖,蛟妖,蛟妖激荡互哄闹。
倾倒,倾倒,倾倒有说笑。
哄闹,哄闹,哄闹共泣潮。
说笑,说笑,说笑杀戮尽吞渺。
泣潮,泣潮,泣潮亡调应噬销。
泣动天地之狂变,号撼山河之极喧。惊震之鼓,伴随妖魔霹雳,万物丧音,亡解之声,轰鬼灭神,与此同时,却问四周狂笑,掣飞天际,捣冲耳畔。
仿佛听见什么?石碎之声,浪破之声,山无棱天地合,君听见了什么?
“你留在这里?”玉辛对织虹星女说完便冲入劫灭洪流之中,只见排啸山河之声,激荡耳中,绝了一切声音,耳鸣再破,无听沉寂,眼前一切是什么?
眼前一切是什么?
恍惚看见了什么?石碎之生,浪破之生,尽绝衰,与君绝,君看见了什么?
“吾是是什么?”
彷徨之中,手中似乎握着什么,好似听见什么,耳畔关切,好似看见什么,眸眼温存,绵绵化泪,痴痴入心,心痛了,心紧了,手上的力倾出斩道的剑,一道光芒冲出,玉辛、织虹星女以及焚圆朱魇再度回至九色灯树之顶。
此时,金木水火土五元于九色世界之上盘旋,而九色世界亦泛出九星光芒,顿时地面之上万脉顿现,串联整个九色世界,五元之力源源不绝,重整山河秩序,一火一动,一雷一筑,一筑千里,旷然大地闹动之声远去,脚下洪荒空界,唯有尘流簌簌,风刻山形。
“寰宇主宰三觉天,道中操盘六爻点。棋局掌握纵横算,帷帐运筹纳河山。”
世外传声,主宰一赋,玉辛眼前,空悬一人,座石而来,正是主宰赋。
“是你?”
“正是,可无可有主宰赋。”
“这是你所为?”
“实事求是的说,不全是,但是不重要了,这一方比人间更开拓的世界,你还有所不满吗?”
“你到底从何而来?”
“与你同样,不过你已经遗忘了,但是答案我可以说,我们同样来自……亖界,三界之外的主宰之族,你太蒙灵婴为何不断放弃生命,放弃使命?”
“你的话牵动不了我的记忆,既然对你来说可有可无,为何问我为何?你所谓的使命不如就可无吧。”
“放肆!”只见主宰赋一声怒,随即吐沉道:“随吾回去吧!”
“我尚未清楚为何而来,又为何随你而去,你身上确实有熟悉感觉,但还是你便自己回去吧。”
“九五大象已合,魔王已现,伴随龙族、道神族、人间、幽冥阴界之战,不需要我们主宰一族趟这趟浑水。”
“我说过我还不清楚自己为何而来,也不会随你而去。”
“嗯?”只见主宰赋仇恨隐凝,疑问之刻,一股力量翻腾将出了,就在此时。
“神曲炼尽天殛首,狱剑索收。仙舞捣末地歼囚,刑刀取扣。”只见玄胎魔力自南方之位降下,成长变幻后容貌,一身清英泰然,身姿飘渺,寥廓无宗,谈笑雅儒而来笑道:“如何了却无了却,欲寻无处无寻处。得益无求无了时,病禅自然自释然。见到我,你们两人意外吗?”
“今日到此为止了。”主宰赋心中似有所挂,出神瞬间,随风而没。
“久违了,两位。”夭始玄胎笑道。
“你好吗?”织虹星女道。
“还好。”夭始玄胎依旧笑道。
“你为何来此?”玉辛问道。
“路过罢了。”夭始玄胎说完,就在此时,两道光芒一黑一白空中盘旋,只闻。
“牒化报应,九部十宗广冥。索承不爽,八方七界密定。”
“刑催仵作验明,刀天立刑。命应刽手执行,血地断命。”
两声阴怒,夭始玄胎看向织虹星女笑道:“再会了。”
“且慢!”夭始玄胎正预离开,织虹星女走向夭始玄胎,两人抱在一起,织虹星女道:“保重。”
夭始玄胎应了一声,随之看向玉辛道:“你也保重。”,说完两人点头,各自会意,夭始玄胎会同黑白无常消失不见。
然在此时,九色灯树亦发生变化,九色灯树绽开无数花瓣,彩色缤纷,随即花瓣随分飘落四面八方,落地花瓣,绿生青山翠草,色遍五光十色,再生木植,随着九星五元之力源源不绝,瞬间高越百丈,只见一山一树,树比山大,河川鱼灵游荡,翻波成浪。
“泣命人,禩血真,义天合擎无玄正。统九五,宗帝衡,楼雷并倾题冥灯。”随着狂吟,辗转着天地梦光,唱醉癫荡而来道:“寄憎于天,落恨于地,天地之间,憎恨永寄。今日见,如何呢?”
“有朋自远方来,不亦说乎?但可惜……留不住我们了。”
“事已至此,你想做什么?”只见帝楼现身,率领残部四人,以及无数魔兵。
“你能要求别人做什么呢?我又能要求你做什么呢?”
“说的是,谁能令谁改变。”
“是啊,所以也不必再说了我们了,你看到眼前风景有何感想?”
“说眼前不如说未来吧,九五魔世再出,随后便是吞噬其他的开端,这颗星世上的力量足够牵引其他神星汇合于此,最终将会吞噬日月光辉,天地重合,从此再无杀戮,才是真正的逸鹿世界,哈哈哈哈,真正的世界由此开端。”
“这是你想要的结果吗?”
“为何不是,据说当初三界与混沌玄宫之战后,天乡遭受巨大力量重创而碎裂,现在不过是回归真正的原貌,你要阻挡吾之光华世界创生之路吗?”
“那你为何要夺取人家盘古地权?”
“盘古之骨是串联天地之长阶,传说盘古当初开天辟地之后,脚踏地,手擎天,将天地撑开,如今要天地重合,必然要以此为链接,方能拉锯天地归合。”
“啼,不亏是无之右手,可惜这条路你只能行至此地了。”只见玉辛身体散出蓝色光芒,正是读无之意识侵占之昭。
“玉……你?”织虹星女惊诧眼前,只见眼前之人除了全是散出的蓝色光芒之外,双眼深邃宛若无尽黑洞,一身魔杀之气,不绝力量膨荡而开,将除帝楼之外所有人震出百里之外。
“就算你震出这样的力量,但是想要以此威慑于我,那对我也太不了解了,我们可是经历过生死之斗的,况且现在你之力量不足往日十之一也,不是吗?。”帝楼神色不变,一身泰然,缓慢道。
“哼,你想要多少呢?啼!”但见读无一吐纳,散出魔光气势已然震荡万里,一瞬间所撼动,骇灭神魔,随即道:“这是我们最后一面了,所以我也只动最后一招,作为我们的永恒饯别之礼吧,你要纳此福缘,感受这份厚重,深刻我们相识一场。”
“好啊!”帝楼肃然神色一严,沉稳应对,等待即将来临的暴风雨。
但见读无之身散出的蓝色光芒向天汇聚,一瞬间便是惊动日月天地之力。
“果然如此,你要赌注这一招是吗?来吧。”帝楼同时全身一震,汇聚天逝之力、黑忥心武之力、冥魔之力以及混沌之力,四力伴随掣天雷鸣,殛裂大地山河。
只见两人向天而起,万丈之上,一股穿越天地之力冲荡而开,灿烂夺目之光芒掩蔽日月光辉,三界神鬼人魔妖邪,遭受灭顶天劫,九五魔世向下沉坠,九星五元之力相护,幸免于难。
从天而降的正是帝楼与玉辛两人。
“读无之力量果然厉害,这一招令我耗损太大,然而幸好已经吸纳盘古地权于身,不过三刻便可恢复大半,然而为何读无力量要离开天伦之身,现在已然不知去向,到底有何阴谋呢?”帝楼思索间,两人已经再度回到九色灯树之上。
“与读无的这一招,你确实胜了半分了。”玉辛道。
“那又如何?那算什么?而现在你能奈我何呢?”帝楼龇牙一怒,随即道:“我是正义,我是毁灭,我是终结。我是正义之主宰,你死吧。混沌裂?一气始雷裂穹离”。
雷声激荡力量野马嘶吼,眨眼冲荡玉辛之身,只见光芒璀璨耀目之间,两人身处之地。
“这是?”帝楼讶异问道。
“梦幻长廊,或者说是天之史河。”
下一章长廊战?幻梦初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