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躺在床上的奥古斯都抬起手臂,看着自己的手掌,露出一抹苦笑。
“这叫什么事啊,自己居然是天龙人和D之一族的混血儿,真是有些讽刺,或者该说老爹是真够任性的呢。”
D之一族,海贼王世界最神秘的一支族群,以一种特殊的形式传承。
包括且不限于人类、巨人这两种差异极大的种族,或许这个“D”的范围包含了所有种族也说不定。
传说每一个“D”一族人都背负着不为人知的使命,可能涉及到800年前那段“空白的100年”。
最重要的一点他们被称为“神的天敌”,而这个“神”指的就是——天龙人!
他父亲盖乌斯·恺撒这个天龙人主脉之一的家主居然接纳并迎娶一名“神的天敌”,至今罗马王国的王后之位都是空悬的,就是为了他母亲科涅莉亚而保留。
“秦纳”(Cinna)这个姓氏源于和之国的姓氏“椎名”(Shiina),也就说他母亲那一族其实是出自和之国的“巫女”一族。
(找了半天的罗马音,总算找出个差不多的(ー△ー;))
也因为传承的特殊能力不得不背井离乡,在大海上四处逃窜,其中最大的罪魁祸首就是源家,没错,就是源氏的家族。
所以恺撒和源氏关系非常恶劣也有这个因素在内,当然源氏本人并不清楚他心心念念的【巫女】已被恺撒占有,并诞下了家族的唯一继承人。
至于他母亲科涅莉亚的下落,恺撒也终于告知了他。
原来在奥古斯都出生的那天,才生产完,处于虚弱阶段的科涅莉亚刚刚抱住儿子,源于血脉中的特殊能力就被不自觉的激发,在模糊中看到了未来的景象。
但这种特殊能力不是随便就能使用的,需要付出大量的生命力以及精神力。而刚刚生产完的科涅莉亚自然处于无法支撑的虚弱时期,所以在留下一句预言后便陷入了深度昏迷之中,连带着生命体征也不断下降。
命悬一刻之际,恺撒火急火燎的招来家族中一员医护人员,利用其特殊的果实能力,将科涅莉亚“冰封”,维持住她最低限度的生命迹象。
但也仅此而已,科涅莉亚的状态已经无法用常规手段来治愈,一旦解开“冰封”,恐怕会在短短几十秒内就虚弱而死。
之后,恺撒也疯狂地寻找过治愈类的恶魔果实,但经过研究发现,这些果实能力对妻子的疗效很小。
与其说这是病症,不如说是过度发动能力遭到的反噬,不是一般手段能够拯救的。
但经过这两三年的研究,恺撒也渐渐有了一丝破解的眉目,这个希望还要放在奥古斯都自己身上。
至于到底是什么,就等明天揭晓了。
奥古斯都放下手臂,垫在脑后,静静看着天花板,嘴里嘟囔着:
“臭老爹,总喜欢卖关子,明明白白告诉我不好吗,偏要等明天,这要我怎么睡得着啊?”
不过吐槽了一阵后,奥古斯都又将注意力放在了那条所谓的预言上。
“曙光已现,神与弑神者之子必将破除束缚,将光辉遍布深渊……”
奥古斯都皱着眉头思索了一阵就放弃了。
“‘神与弑神者之子’指的想必就是我,可那曙光和深渊又是什么鬼?难道伊姆不是终极boss吗?”
从前世的见闻来看,奥古斯都一直以为“伊姆大人”就是这个世界的最终boss。
隐藏在暗处,位于五老星之上,以及透露出的点点细节,都说明着这位神秘人物的不凡,极有可能是从800年前的大乱中存活至今,在暗中操控世界的幕后黑手。
可从父亲的言论中,总感觉他所忌惮的并不是,或者说并不仅仅是伊姆。不然以盖乌斯家族几百年的暗中准备,凭借父亲的心智手段早就发动了“政变”,而不是至今还默默发育着。
不是力量不够,而是时机不对,来自“自己人”的背刺可不是这么好阻挡的。有心算无心下,奥古斯都相信就算是那个神秘的伊姆大人也没法躲过恺撒的算计。
等等,深渊这个词可不是随便用的,奥古斯都脑子灵光一闪。
如果只是指天龙人那霸道、任性的统治给这个世界带来的混乱和伤痛的话,用乱世、黑暗或者地狱来形容更合适一点吧。
按照前世的思维,和深渊这个词最相近的是一个种族——恶魔。而这个世界上刚好有着恶魔果实这种奇妙的东西存在,怎么看都不像是自然的产物,难道有什么联系吗……
在胡思乱想中,奥古斯都渐渐睡去。
一夜无话……
第二天一早,奥古斯都就兴冲冲地跑下楼梯,对着正在餐桌上用餐的恺撒大喊道:
“父亲,已经第二天了,解决方法是什么该告诉我了吧!”
正往面包上摸着果酱的恺撒一愣,不由得失笑着摇头:
“臭小子,这么着急做什么,总得先吃完早餐吧。”
同样坐在餐桌旁的艾丽西亚也是挥挥手,示意奥古斯都先坐下吃饭。
奥古斯都无奈,只能乖乖坐好,拿过属于自己的那一份早餐,耍动刀叉快速地解决着,一边吃一边口齿不清地控诉着:
“什么叫着急,事关我母亲的生死哎,我不急才奇怪吧。”
“嗯?”
闻言,艾丽西亚也是看向恺撒,惊奇地道:
“科涅莉亚…姐姐的事情有解决的办法了?”
恺撒轻轻叹息一声,随即点点头。
“只能说有了一丝希望吧,到底能不能成还要看奥古斯都这小子的本事了。”
“所以说,要我该怎么做,你倒是先告诉我啊。”
奥古斯都不满地看向恺撒。
“嗯~”
感受到不满的恺撒立马投来威严的视线,让奥古斯都乖乖低下头解决着盘中的早餐。
真是的,等我以后变强了就不会屈服在你的淫威下了。
奥古斯都嘴里狠狠地撕咬着鲜嫩的肉排,像是在撕咬着某个可恶的父亲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