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1971年的一个夏天。
“哎呦肚子怎么这么疼啊,昨天还没事呢?”西霞妈在地里面一边说一边锄杂草。
“哎哟,你都疼了多长时间了,”西霞她娘。
“这次我是真的疼,肚子一弯一弯地。”女人说着,同时低着头。
“哎呀,你要是不想干,你就先回家。大家都是为了挣这个分,你想偷懒,你别装好不好。”村里面其他的人这样讽刺着她。
可她又能怎么样呢?她只好忍痛做完了一上午的活。
中午回到家后大女儿西霞已经在锅头上做好了饭。
“娘你回来啦,今天我我在锅头上做上了锅,而且绺liu上饼子了。”大女儿大声地说
“娘,娘,你怎么了?脸咋这么白呀?”西霞惊慌到问。
“应该不碍事,这才七个半月呀,还没到该生的时候,就是肚子可能有点吃坏了。”她面部狰狞的说,“快去做饭吧,一会儿你别回来了。”
“好的,娘那有事喊我。”五岁的西霞懂事地说。
她蹒跚地走进屋子靠在了床上。屋里很黑,几乎可以达到伸手不见五指的地步,平时只有一个小女儿在家他与丈夫都在外面干活。丈夫是一个打造戒指的,去离家30里地的集市上卖戒指。生意好会有一个不错的收成。(此处所说的收成也勉强只能够一家三口吃饱饭)当时父母包办婚姻就嫁到了王家。她是邻村人,母亲去世的早,但她有一定的学问,上了高小。打小她就听父亲的话,父亲托媒人把它她说到了王家,她不挑不拣就接受了。只是婚后的日子不如结婚前更自在。
她尝试着站起来,不幸的是,她发现床单红了,也就是刚才她坐在那块儿地方,她意识到她要流产了。
“西霞,西霞……”她并不大声地喊着。
“娘,你怎么了”栖霞看到母亲下体流血,吓得尖叫了出来。
“快,快去找你大伯叫他找你爹去,”她喘息着。
等到西霞找来了大伯和父亲。她早已晕厥的过去。“快快去吃,村子里的药铺上,拿上钱”大伯跟她丈夫说?男人二话不说就抱起了女人狂奔到药铺,“医生,医生,你能接生吗?”男人焦急地问。“嗯,我只是卖药,还没接生嗯……要不……我试试。”那女的说。这个村子位置算是偏僻,在这个镇子上的西南角。村里面的医生,人家是从大城市里支援过来的,人心好。
“露出头了,快快使劲儿。”那女医生欣喜若狂的说,毕竟是她第一次干接生这种活儿。
男人在外面转了又转,转了又转。焦急地听着里面的动静。
“嘿,进来吧,孩儿爸”“是个女孩。你看看她冲我笑了。”只有女医生一直在说个不停。可是男人和女人看上去都不太高兴,男人只是说这可怎么办呀?女人一直沉默中眼角流下了泪水。“看着怎么又是个闺女片子”一个老女人说着。那是她的奶奶。
原来在这之前他们都以为能生个儿子呢,这样儿女双全,以后也不用受着罪了。可现在又生了个女儿。给原本拮据的生活增添了一份负担。
可是……这个闺女生下来父母都不是很关心。她是个无辜的生命呀。她不哭不闹,只是静静的睁着眼睛四处看。
男人没有说什么走出了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