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子画觉得自己有点血气涌上大脑,这是什么场景?自己的妻子被一名妓女压在身下欲行强奸?容子画足下一动,两人看不清他怎么动的,他就已经到了床边,袖子一挥采薇摔到了床下,而君莫倾被他抱了起来,结结实实搂在怀里,从三楼之高的窗户跳了出去,使用轻功轻易到了楼下。
君莫倾眼睛一眨一眨,脸红到了耳根子,她被容子画横抱在怀里,容子画身子一起一落,一路使用轻功避开所有人的视线,回到了太子府内。
回到房间后,君莫倾坐在床边低着头,衣服没有换,脸上的红唇印也没有洗掉,甚至外衣已经被采薇扒掉了,身上穿着的衣服也隐隐露出锁骨,她看到自己连手的都红了,想必现在脸一定红的跟抹了狗血一样,她不敢抬头看站在眼前的容子画,被自己的夫君在剧院里抓到自己与妓女在床上衣衫凌乱,发丝飞散的滚来滚去,那该是何等的场景?想必现在容子画的脸一定是铁青色的。
不知是容子画沉的住气,还是已经被气的说不出话,他一动不动也不出声,让君莫倾尤为紧张,今日是自己不对,出了这种荒唐事,自然是心虚的,她缓缓抬起头,两只水汪汪的大眼睛委屈又小心的看着脸色果然铁青的容子画,小声的说:“你怎么亲自找过去了?”
“我若不去岂会看到那样一幕。”容子画极少生气,更从不发火,但今日他实在气急了,太荒唐了,堂堂太子妃,他明媒正娶八人大轿娶回来的妻子竟然跑到妓院去,还被一个妓女压在床上调戏成这样,简直就是……滑天下之大稽。
君莫倾听他声音都比平时大声,且语气听来正盛怒,自知理亏的她忙不迭起身准备鞠躬道歉,一下子站起来时腰带居然滑落,整件衣服咻的一声当着容子画的面滑了下去。
“啊!”
君莫倾始料不及,一声惊呼紧紧护住仅剩的一层薄薄的白纱,由于夏季太热,衣服穿的少,男装里面就穿了一层薄薄的轻纱,凹凸有致的身材瞬间就展露在眼前,让人浮想联翩。
君莫倾的衣服突然在自己眼前滑下,仅剩下一层薄薄的轻纱,隐约可见玲珑有致的身材,雪白细腻的肌肤,容子画当下脸红心跳不止,君莫倾简直快死过去了,拾起地上的衣服一步后退,却踩到了腰带,整个人一滑直接倒向了床,容子画眼疾手快伸手去揽住她的腰,君莫倾条件反射的紧紧抓住容子画的身体,两个人后缀的力道便更沉了下,砰的一声,双双倒在床上。
君莫倾仅穿着一层薄纱,被容子画压在身下,一下子心跳的极其厉害,脸红的像被火烧了一样,容子画亦是相同,身体与君莫倾如此亲密接触,感受到她柔软的娇躯,以及从她身上散出来的浅浅竹香,两个人都在一瞬间双双失神,都在对方瞳孔中看到自己的轮廓,依稀还有那从心底透出的意乱情迷。
不知道这个时候脑中想着什么,容子画一倾身,俯下身深深吻了上去,君莫倾不闪不躲,在感受到容子画炙热的双唇时,她的脑中也仿佛被一团火焰燃烧着,就好像第一次见到容子画,被他的美貌勾引了一样,神使鬼差的伸手抱住了容子画的脖子,一点点生涩的回应容子画的吻。
两人在床上相拥热吻,君莫倾身上只穿着薄薄的薄纱,柔软的身子紧紧贴着容子画,脑中所有的理智都一扫而空,这个时候她忘记了任何人,只余容子画,而容子画也不知何时外衣已经被脱掉,此时君莫倾正躺在他身上,双唇一刻也不放松的吻着他,两人的身体都被****撩起,只等下一刻把自己交给对方。
“二哥,你回来了没?”
然而就在这个时刻,门外响起了子尘的声音,以及匆忙的脚步声,不多会就到门外了,君莫倾尚未反应过来时容子画已经迅速起身,将被子一拉,把君莫倾整个人裹在被子里,这个动作完成的瞬间,子尘也已经敲门了,“二哥,莫倾回来了吗?”
容子画有些心乱,忙转过身深呼吸镇定自己,方才那一瞬间他真的完全控制不住自己了,若子尘不来,他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进来。”
话音一落地,子尘就推门进来,只见容子画站在床边,而君莫倾躺在床上,只露出一个脑袋,脸上的红唇音还未擦掉,还有些让人脸红心跳的娇羞,子尘嘴角狠狠的抽了起来,“莫倾,你不要告诉本王你方才被烟花女子调戏了?”
提起这事,容子画禁不住脸色铁青,君莫倾忙伸手胡乱擦了擦脸,这么一擦把整张脸都擦花了,她索性一个翻身面向床内,“我要睡觉了。”看看看,有甚好看?我不过是被她亲了几下,再说,把我脱光了又如何?大家都是女人,采薇还能把我给怎么了?
“可是……”子尘还要说什么,容子画抬手示意他别继续问,只道:“你也累了一整天了,明日再说吧。”
回来时见不到人训了我一顿,现在人找回来了就要把我轰回府,二哥,我好冤枉,子尘苦着脸回去了,容子画命嫣然端了一盆清水来,闷不吭声的替君莫倾擦掉脸上的红唇印,无意看到君莫倾手上的淤青,不由眉心蹙起,“那女子力气如此之大?”竟把君莫倾给掐出淤青了。
君莫倾本来心里心虚,方才又和容子画这么往床上一倒激吻了那么久,她现在连心虚都来不及了,现在只剩下整颗心的胡思乱想,扑通乱跳,如今手被握在容子画手里,只觉得十分滚烫,忙抽回来往被窝里钻了钻,“我有点累,明天再跟你请罪,可否?”
“嗯。”容子画也觉得很尴尬,心里不知道想些什么,脚步虚浮的出了房门,一整夜没有再进去,而君莫倾也一整夜没有闭眼,两人都知道在对方心中有一道坎还过不去,所以他们无法在这个时候把自己交给对方,而他们心里都很清楚,这道坎存在在君莫倾心中,不是别的什么,而是澜止。
次日清晨君莫倾脸跟容子画请罪的机会都没有,就被凤凰接去太后那了,而容子画也一早就进宫帮皇上代理朝政,夫妻两直到天黑才在坤宁宫碰了面,今夜皇后设宴,后宫叫的出名字的妃嫔都有份出席,自然琉妃也在场,本来没君莫倾和容子画什么事,只是皇后硬叫两人陪着,两人也不好拒绝。
皇后在坤宁宫中设宴,与君莫倾容子画三人位居主位,下面就是一应妃嫔,在场只有容子画一位男子,又是整个容国第一美男,虽然是太子,但极少进后宫,这些妃嫔平日里基本一年也难得见他一次面,今日沾皇后的光太子也出席,自然是个个盯着猛看,像看三头六臂的怪物一样稀奇,一有机会就瞟向他,君莫倾只当不见,这群女人还真是荒谬,和老子睡一张床,心里却惦记着小子,典型吃着碗里看着锅里。
“各位妹妹这都什么眼神?往哪看呢?当太子妃死了吗?”琉妃轻轻哼了一声,怪里怪气的把话给挑明,直让在场妃嫔个个下不来台,皇后轻轻蹙眉,这话怎么听着怎么不舒服,什么叫当太子妃死了吗?这明显就是诅咒君莫倾,她清了清嗓子本欲开口反驳回去,君莫倾却轻笑了一声,这笑声一出,明明不带一丝情绪,琉妃却无端心都提了起来,她记得上次君莫倾也是这样轻轻笑了一声,然后就抬手打了自己一个耳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