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拎着塑料袋,朝着自己家的方向走去。
一路上没碰到多少人,毕竟我住的地方很偏远。
貌似因为我是孤儿,所以政府分配了间只有二十几平的小房间给我。
我倒是没有在意那么多?能住就行了。
穿过一个小巷子,边到了我所在的公寓。
我在包里翻找着钥匙,一边走上楼梯。
我的心底忽然涌出了一些不好的预感?还是说只是我多疑了?
但是我后来万万没想到,我没有遵从内心的这一步,到是使我平平常常的人生改变了。
不过当时即使离开了,也改变不了结局吧,只是时间问题罢了。
我走了上去,找到了我的房间。
在这座老式公寓的二楼。
咔嚓的一声响起,门被我打开了。我走了进去。
如平常那样,我将手上的钥匙与塑料袋放在了门前的柜子上。
老实说,这房间的布局很简单。
进门后是个柜子,左手边则是厕所。而前方的侧边是个衣柜。
然后是张床。
真就不知道明明房间这么小安排双人床干什么。
我在心中默默吐槽道。
“咦?”我发出一声疑惑的声音。我放在书桌上的东西被动了位置。
明明正放在书桌上的小说的位置却偏离了不少地方。
怎么回事?我在脑中迅速的寻找着所有的可能性。
莫非?有人来过?
我警觉起来,想走上前去调查一下被动过的书桌。
我刚走过厕所,就感觉侧方一个什么冰冷的东西顶住了我的太阳穴。
这是?枪。
这冰冷的感觉,让人感受到了死亡的气息,让人的精神都变得紧张。
我显得有些惊恐,向侧边看去。
这是一个穿着西装的男人,大概有三十几岁,毕竟身形很强壮。
他的面貌我却看不清,因为他带着口罩。
他为什么会有我家的钥匙?
明明门口没有撬锁的痕迹,我实在想不到他是以什么办法进来的。
不过也只是普通的医用口罩。
“你是谁。”我盯着他,问道。
我实在没想到潜入我家的那人竟然还在我家停留着等着我。
“你不用知道我是谁。”他平静的面对着我的目光,用他那沙哑的声音说道。
“那么,你找我干什么?”我问道。毕竟,对方没有立即开枪,而且还回答了我的问题,那就证明他应该还是找我有什么事吧。不然,就是准备先宣判我的罪行后再将我击毙。
“我们想请你和我们走一趟。”他倒没说什么客套话,毕竟他手中的枪指着我。
“哈?你是谁啊,警察?我凭什么跟你们走。”我看着他的枪,说道。
我倒也不是不怕他开枪,我在观察了他那把手枪后,发现枪管上写着Toygun的字样。
那是一个模型枪的品牌,这种枪我曾经看见过。有个被我揍过的人拿这种模型来骗过我,不过被我识破了。
“这样的话,也没办法。”
“欸?”
在我知道他手上的枪是模型枪后本想他若非要强来的话,便动手的。
没想到他直接妥协了。
我注视着他,他收好了他那做工精良的“枪”后,一脸遗憾的让我让开,说他要走了。
我侧过身,他走了过去。
真的有这么容易吗?我在心中怀疑道。
突然,他右手一拳向我打来。
还好我提前有做准备。我左手准备去接,毕竟这太狭小了,闪不开。
而我的右手则蓄拳向他打去。
但我万万没想到,我的左手接住他的攻击后,确感受到了一阵刺痛。
随即,一阵带有酥麻感的疼痛从我接触那个奇怪东西的部位开始蔓延。
这是电击。因为我随即感觉到了无力。然后我便倒在了地上。
是电击枪吗?
我抬头看向了那个人。
令我没想到的是,不知是不是他将电击枪收回了,我没看到他手上有任何东西。
该死,就不该相信他的鬼话。
这时,我的意识倒是没有完全消失,我听到了外边有脚步声。
那个男人似乎有些慌张,他又发现我没有完全晕过去。
他突然又给我脖子来了一下,我完全失去了意识。
我似乎失去了意识很久,因为我根本感觉不到外边发生了什么,所以自然不知道过去多久。
我甚至不知道那个男人为什么要以这种极端的方式来带我走。
但是我又隐隐约约的觉得,那个男人让我有种奇怪的感觉,仿佛我对他很熟悉一样。
而且,似乎把我带走的是后面来的人,而不是他。
可能只是我的幻想罢。
我的精神开始汇集,我慢慢有了意识。
先是开始能听清周围的嘈杂的机械音,那是一种机械运作的声音吧,因为我实在解释不了还有什么其他的东西能发出这种声音。
我开始猛地睁开眼。
首先是一道刺眼的白光射入我的眼。
倒是有些痛。但过后适应后便可以看清东西了。
我躺在地上。所以我首先看到的是天花板。
似乎是石质的,还有一排那种长条形的日光灯。
而那些类似机械声的声音,则是我两旁的一个类似于发射器的机器发出的。
然后,我感觉到了不对。
我全身都感到阵阵的冰凉。
我惊异的低头看了下去。
我之前所穿着的衣物全被脱掉了,取而代之的是一身单薄的白色大衣。
这件白衣比我的衣服大的多。
我身高163cm,这件大衣起码长180cm左右。
我身上完全没有衣物,只有一层单薄的防守。
甚至连鞋都被脱掉了。
该死的!我在心中咒骂着,侧头像旁边看去。
一群人,大多都是男的,三四五十岁的大概都有,还穿这和我身上一样的白衣。
而我呢,则被关在一个四周透明的圆柱体中。而那“发射器”在我被关着的这个圆柱体内。
我下意识护住身体,这是女生都会有的反应吧。
我现在完全就是一个待宰的羔羊。
他们似乎是发觉了我醒来了,向一旁的屏幕喊了什么,虽然我听不到声音,但他大概是喊了一句她醒了这一类的。
因为这声喊叫后,一个老人走了进来。他也穿着白衣。满脸恐怖的胡渣,如民间传说中的什么恐怖老人一般。
看样子,他似乎是这的老大。
我到想去和这个人对峙,但奈何声音传不出去。之前我便听不清外边的声音,这关押我的容器的隔音效果可想而知的好。
可恶。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