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文在执事太监的引领下来到寝宫,躺在龙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
“来人呐,把昨天那个小娘子给我招过来!”
执事太监跪在龙床前,“皇上,您说得可是马妃?”
朱文坐在龙床边上,“什么马肥马瘦的,就是昨天那个披着孝服的漂亮娘子。”
太监跪在龙床前捂着嘴嘿嘿直笑,“陛下,先帝昨天刚入殡,您这么做有些不妥吧!”
朱文踢了执事太监一下,“你下面都没了,胡思乱想什么呢?”
太监皮笑肉不笑的说:“是是是,陛下教训的是。
奴才这就去把马妃请来!”
执事太监刚走,朱文心情大爽,没想到演对手戏竟然还有马妃这么漂亮的女子。
虽然自己走不出去,在这里撩个妹还是不错的。
过了一会儿,马氏一个人进了皇帝的寝宫。
朱文看着楚楚动人的马氏,一把把她给拉到了龙床上。
“陛下,陛下,这样不好吧。”马氏欲拒还迎的上了朱文的龙床,“先帝刚刚驾崩,陛下初登龙位,要是让外人知道了……
陛下还是再忍忍吧!”
“忍,老子是在是忍不了了!”朱文见偌大的房间里就他和马氏两个人,“我问你这部戏的导演是谁?
你又是哪个电影院校毕业的!”
马氏方才还在娇喘着气息,现在脸色煞红的说:“陛下的话,臣妾实在是听不懂。”
朱文有些生气了,“你是故意装糊涂是不是?
朕……我到底是不是皇帝,我自己还是很清楚的。”
马氏摸了摸朱文的脑袋,“先帝在世前最疼得就是陛下您。
陛下怎么开始说胡话了,看来先帝去世对陛下的打击实在太大了。”
朱文哈哈大笑,觉得马氏实在是太入戏了,“如果你说的都是真的,我……朕现在就下一道圣旨封你做皇后怎么样?”
马氏突然在龙床上跪了下来,“陛下大恩,我……我……”
朱文有些看不下去了,“你真是个戏精,把激动的情绪演绎的不错。
以你的演技和相貌,将来跻身一线明星绝对没有问题。”
马氏脸色绯红抬头看着朱文,“陛下的话臣妾听不懂。”
朱文故意含情脉脉的看着马氏,“我说的话你会听懂得!”
朱文说完,跳下龙床,“执事太监呢?执事太监呢?”
执事太监跌跌撞撞的撞在寝宫的门上,“陛下呼唤老奴这么急,所谓何事?”
朱文看着跪在地上的太监,指着寝帐里的马氏,“朕要封她做皇后,你可有意见?”
执事太监磕头如捣蒜,“奴才不敢,奴才不敢。”
朱文大声问了句,“我问你我要她做皇后,你们可有意见?”
执事太监磕破了头,“陛下的话就是圣旨,普天下谁敢反对!”
朱文心满意足的说:“那就好。
现在你就去传圣旨,说朕要封马妃做皇后。”
执事太监抬头看着朱文,“陛下,一定要现在吗?”
朱文瞪了执事太监一眼,“你说呢?”
执事太监吓得屁滚尿流的跑出寝宫,传建文皇帝口谕立即封马氏做皇后。
朱文回到龙床上,看着马氏,“你现在可以说实话了吧。”
马氏惊疑的问:“陛下让臣妾说什么实话。”
朱文冷笑道:“这里的导演是谁?换句话说这里谁最大?”
马氏跪在朱文的面前,“先帝在时先帝最大,先帝不在了,当然是陛下您最大。”
朱文盯着马氏问:“你说我大?我到底有多大?”
马氏战战兢兢的说道:“陛下是天子,普天之下陛下最大。”
朱文见马氏仍然不肯说实话,故意刁难说:“你说我最大,我让你把衣服全脱了,你敢吗?”
马氏没有说话,轻轻的抽去腰间的玉带,脱下了一件锦绣凤袍。
朱文见马氏停了下来,继续刁难说:“继续啊,一定要脱得一件不剩,我才信你说得话。”
马氏又脱去了一件,朱文的眼睛火辣辣的,这演员马可真是够敬业的啊!
………………
当马氏脱到露出半个酥胸时,朱文一把拽住了她的衣服,“你不用再脱了,我信你说得话。”
马氏泪水滑落,楚楚可怜的说:“从陛下的眼神中,臣妾可以看出,陛下还是不信任臣妾的。”
朱文看着马氏,心情也不是大好,看来从她的身上已经问不出来什么了。
朱文挥一挥手说:“你先出去吧,我想静一会儿。”
马氏一件衣服又一件衣服穿在了身上,临走时跪在龙床前一拜,“君让臣妾死,臣妾不得不死。”
说完,马氏就要扯着白绫上吊。
吓得朱文一个哆嗦扯下了马氏的白绫,“你玩真的!”
马氏泪水涟涟说:“陛下先是封臣妾为后,又不肯亲切臣妾的身子,这不是故意在羞辱臣妾吗?”
朱文大吃一惊,我平生虽然好色无数,可是我色而不淫,我只是用一种高级审美的眼光来看待这个世界的美女,看来马氏把我想的太龌龊了。
朱文扶马氏起来,问:“美女,你今年多大了?”
马氏躬身施礼说:“臣妾今年一十六岁。”
朱文摇了摇头说:“十六岁就来当演员,出名要赶早啊!”
马氏泯着嘴,噗嗤一笑说:“陛下,您一直说臣妾演员,这演员是什么?”
朱文呵呵笑说:“演员?演员就是皇后的另外一种昵称。是我……哦,是朕对皇后独有的称呼。”
马氏又跪了下来,“臣妾一十六岁进宫,蒙陛下宠爱。臣妾实在是……实在是……”
马氏说着,又哭啼起来。
朱文拉起马氏,“好了,不要哭了。以后在朕的面前,不许你下跪,更不许你哭。
朕要你开心的面对生活,快乐的面对朕。”
马氏躬身施礼说:“臣妾谢陛下。”
朱文望了望门外说:“现在差不多十点半了,你先回去吧,朕还有些奏折需要处理。”
马氏躬身施礼说:“陛下和先帝一样英明神武,真乃臣妾之幸,百姓之幸,我大明之幸。”
朱文挥了挥手,马氏就离开了。
朱文跳在床上,打开手机,除了时间从十点二十九分多跳了一分钟,还是没有信号,真可恶。
“现在十点半了,我来这里刚好一天了,得想办法离开这。”
朱文说着就要找出去的门路。
执事太监突然来报:“陛下,陛下,大事不好了!”
朱文半个身子卡在窗户上,吓了一大跳,“什么事这么慌张。”
执事太监回报说:“启禀陛下,各路藩王进京了。”
朱文瞥了太监一眼,“藩王进京怎么了?有什么大惊小怪的。”
执事太监回禀说:“燕王陈兵江岸……看样子是要……”
朱文不以为然的说:“你是说燕王要打进来嘛?”
执事太监说:“陛下矫诏,不让藩王吊孝先帝,所以燕王才……”
朱文迟疑的问:“先帝是朕的皇爷爷,和燕王有什么关系?”
执事太监不敢抬头,以为陛下故意问给自己的,方如实回答说:“陛下,燕王是先帝的四子。其他各路藩王都是先帝的儿子,陛下的皇叔啊!”
朱文如梦初醒般说:“哦,原来燕王是朕的四叔。儿子吊孝自己的父亲没什么不对,你就让燕王带兵进京吧。”
“让燕王带兵进京?”执事太监也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以为自己听错了,“陛下,可是您下的圣旨,不准藩王进京的。”
朱文生气的说:“反正大家都是在演戏,我之前说过又能怎么样?我现在就是让燕王带兵进京,你们能耐我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