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头。”白潇铄看着我温柔的叫道。
我抬起头看着白潇铄“嗯?”
“如果,有一天,你发现我骗了你,你会怎么办?”白潇铄看着我略有些紧张的问。
“哼哼,那我就……”我做了一个抹脖子的手势。
白潇铄哈哈大笑了起来,紧紧的搂着我说:“嗯,好,如果有一天,你发现我骗了你,你就杀了我。”
傍晚时分,林雪跑来“砰砰”的敲门,我揉揉眼睛看了看躺在我身边的白潇铄。
白潇铄温柔的笑笑说:“你接着睡,我去看看是什么事情。”
“嗯。”我翻了一个身,继续沉沉的睡去。
“有什么事情吗?”白潇铄望着站在门口的林雪问。
“嗯,银幕上出现了文字。”林雪往屋内望了望说“凌灵还没起来吗?”
“没有,让她再睡会,我去看看。”白潇铄和林雪走出了出去。
困意再次席卷而来,让我无法挣扎,我也不管那么多,继续沉沉的睡去。
朦胧中,一间简陋的茅草屋伫立在眼前,一个穿着桃红色长裙的女子,挽着高高的发髻,的女子正坐在秋千上,黑丝长发随风飘扬,落在那鲜红的长裙上格外的美丽,女子的身旁站着一个白色长衫的男子正帮女子轻轻摇晃着秋千,耳边不时传来铜铃般清脆悦耳的笑声。
他们应该会恨开心很幸福吧。一个奇怪的念头出现在了我的脑海,我怎么会有这样的想法?我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更为自己感到莫名的心痛而紧张,我从未见过他们,而且他们的样子应该是古人啊,我为什么看到他们幸福会这么的难受?
那是一种令人窒息的痛,眼泪在轻轻滑过脸颊,莫名的心痛让我感到一阵阵的窒息感迎面而上,我为什么会心痛?为什么?为什么?
似乎有一个声音在不停的呼唤我,我尝试着努力去睁开眼睛,慢慢的,慢慢的,突然,一道刺眼的光芒刺痛了我的双眼,我揉着眼睛不停的晃着头。
“凌灵,你怎么了?”白潇铄轻轻的抚摸着我的脸问。
我摇了摇头,坐了起来,看着白潇铄说:“没事,刚才做了一个梦而已,对了,林雪找你什么事情啊?”
“银幕上出现了几个字,说是一件陈年旧案,希望可以让我去破解出,找出真正的凶手。”白潇铄看着我说。
“啊?什么和什么啊?我们要怎么去找?”我看着白潇铄问。
“这个就不知道了,不过,这次行动选中了我们俩,也就是……”白潇铄看着我,不在说什么。
“也就是说,只有我们两个人去破这件案子,其他人的命运可能都掌握在我们的手里是吗?”我看着白潇铄叹了口气说。
“嗯,是的,可以这么说。”白潇铄看着我说。
“那我们需要准备什么吗?”我看着白潇铄问。
白潇铄从裤兜内拿出一枚金钗,那是一枚凤凰簪子,凤凰在细小的簪子上仍然是活灵活现,尾部则是垂下数条的金色流丝带,每一条流丝带上都点缀着一颗璀璨如血的红宝石,晃得人有些微微的睁不开眼,看到这枚簪子,我突然感到了莫名的恐惧,我一把夺过了簪子,将簪子翻转了过去,看着簪子的背面,还好,还好没有“马”字,我手中的那两支凤凰簪,一支是外国的上一代巫师送给父亲的,另一枚是那次在遇到马格格时给的,我手中的那两枚簪子的后面均有一个马字,正如同马格格所说的那样,她的陪嫁自然是要刻上她的姓氏,好在这枚簪子并没有,我把玩着手中的簪子问白潇铄:“你是从哪里得到的?”
“银幕下面拾起的,银幕上写着,这枚凤簪是凶器,要我们找到凤簪的主人。”白潇铄看着我说。
“凶器?主人?”我顿时愣住。
“嗯,是的,怎么了?你见过吗?”白潇铄看着我问。
我的脸色瞬间变化过来说:摇着头说“没,没有。”
白潇铄脸部的肌肉不自然的抽动了一下,我看着白潇铄问:“怎么了?”
“呵呵,没什么。”白潇铄沉默了一阵看着我说:“丫头,你信我吗?”
“怎么突然问这个?”我低着头,说实话,我现在确实已经不敢信别人了。
“没什么,呵呵……我们收拾一下走吧,我们似乎是要穿越回去。”白潇铄看着我说。
“穿越?呵呵……怎么个穿法?像电视那样让车撞一下?让电点一下?还是从楼梯上滚下来?”我看着白潇铄嬉笑着说。
“嗡……嗡……”如同手机震动的声音在我耳钉身下震动着。
我突然惊慌了起来,难道是地震?
白潇铄突然抓紧了我的手说:“你都猜错了!”
只见身边的景色变得五彩缤纷起来,如同坠入了万花筒一般。
“啊!”我猛地掉到了地上。
一个不稳,白潇铄紧紧的抱住了我,看着我问:“丫头,你没事吧?”
我摇摇头,看着白潇铄说:“没事。”
只见周围的景色变成了连绵不断的高山,绿绿葱葱,却给人一种压抑被包围的感觉。
而我和白潇铄正站在一片绿油油的草原上,铁绿色的高山下有着一望无际的青翠的嫩草地,高高的天上正散发着宝石一样耀眼的蓝,偶尔有几朵如同棉花糖一样柔软的云朵。
我望着周围的景色,看着白潇铄说:“好美!”
“喜欢吗?”白潇铄看着我的眼神中突然闪现出了一丝的欣喜。
白潇铄那刀削一般的容颜,此刻却是温柔的笑着,本应属于他的冷漠都被他隐藏了起来,散发出的气息完全是一种令人陶醉的气息。
我看着白潇铄用力地点点头说:“喜欢,但是更喜欢有你!”
白潇铄微微一怔,用力地将我扯到他的怀里紧紧的抱着我说:“丫头,有你真好!”
我用力地揽着白潇铄的腰,生怕他他会在下一刻消失,我不想,我不想,我只想像现在这样。静静的抱着白潇铄,什么都不去想,什么都插不进我们的世界。
“如果,这就是你当初的选择该多好。”白潇铄情不自禁的小声说。
声音虽小,可还是被我听在了耳中,我不禁莞尔一笑说:“谁让你出现的这么晚,我还要问你呢,你这么久都躲哪去了!”我一直以为,白潇铄所说的当初指的是我当初答应皇甫宇的求婚,没想到,他所指的却是那一件事情。
白潇铄宠溺的摸摸我的头发说:“嗯,对,是我不对,我出现的太晚了,是我不好!”
“好了啦!我才不和你墨迹,我们赶紧去前面看看吧,前面好像是一个乡村哎!”我看着不远处飘荡起来的炊烟说。
我拉着白潇铄朝着不远处的小乡村走去。
走进了才发现,这里并不是什么乡村,而是一个隐居百年的乡村。
几个白发苍苍的老人正坐在村口聊着天,看起来均是年已过百的百岁老人,可老人的脸上却没有丝毫的苍老模样,反而如同年轻人一般面色红润,看起来十分的健康,老人的身边时不时的有几岁孩童在老人的身边跑来跑去,样子好活泼。
白潇铄看着老人,微微一拱手说:“请问长辈,此村何名?”
一位老人捋了捋垂直胸前的胡子,悠然的看着我们说:“要想知道村名,不难不难,你先回答我一个问题,我就告诉你。”
白潇铄和我对望了一眼,白潇铄看着老人拱手说:“愿闻其详。”
老人和蔼的笑了笑说:“我这有一副对联,始终没人能对得让我如愿,不知你是否愿意一试?”
白潇铄拱拱手说:“晚辈才疏学浅,但是愿意一闻,以长见识。”
老人看着我们笑了笑说:“春潮无寒冬雪暖。”
白潇铄看了看我,皱了皱眉,低下头沉思着,我想了想说“晨曦有光夜有辉。”
此联一对出后,在座的老人都看着我,露出了吃惊的神色,老人的眼神之中闪现出了一丝的吃惊,但随即平复了下来,看着我说:“朝来暮去颜色故。”
我看着老人笑笑说:“小女子不才,刚刚只是略猜一二而已,倘若我的对的正如您所想,那么麻烦您先回答我们的问题,如果您想继续和我对的话,那您可就问一次欠下一个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