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西瓜的旁边,仰头看着不远处的瓜后,心中却不断的盘旋着对策。
另一边。
“爸爸,妈妈为什么没有和我们一起?”燕燕看着房一民好奇的问。
“因为妈妈要去给燕燕摘最爱吃的玉米,只要燕燕不闹,乖乖的听话,妈妈很快就会给燕燕送来玉米吃。”房一民搂着燕燕说。
燕燕看了看父亲,用力的点了点头。
曲小凤走到玉米地的中央,最终选择了一个格外大的玉米,上面的米粒颗颗都是十分的饱满,曲小凤看着手中的玉米不由得一笑。
拿着玉米,按照原来的的路程准备返回,天色渐渐的暗淡了下来,曲小凤抬起头看了看渐渐暗下来的天,不由得加快了脚步,希望可以在天黑之前走出玉米地。
大约还有一百米的时候,曲小凤隐隐约约看到不远处有一个模糊的身影正站在玉米地的边缘部位,曲小凤不由得喜笑颜开,看来有伴儿了,想必一定是先走出蔬果地的驴友,想到这里脚下的步子又加快了几分。
此时的天色已经完全的黑了下来,曲小凤冲着模糊的背影大喊了一声:“你是旅行团的吗?等等我,我们一起做个伴。”
“把楚凌灵的头给我,我就让你出去!”一个冰冷没有任何感情的声音从不远处的人身上发出。
曲小凤听到后微微一愣,但还是没有停下步子,走尽了才发现,眼前的人哪里是个活人,分明就是一具无头死尸,光光的脖颈在皎洁的月色下显得十分的扎眼,曲小凤看着眼前的人,一阵颤抖。
无头死尸又重复了一便刚刚的话:“把楚凌灵的头给我,我就让你出去。”
曲小凤紧紧的皱着眉,自己哪里有楚凌灵的头,就是一个不经意的侧头,却发现原本右手中拿着的玉米不知何时变成了凌灵的头颅,只见楚凌灵睁着大大的眼睛瞪着曲小凤,口大大的张着,如同要吃人一般,鼻孔和眼下都已出现了大量的血迹,曲小凤见此不由得一吓,瞬间就把楚凌灵的头颅仍在了地上,不在敢看。
眼前的人冷哼一声,冲着曲小凤递出了手,示意将楚凌灵的头颅递给他。
曲小凤看了看地上的头颅,没有说什么,将头颅捡了起来,可是却并没有递给眼前的无头男尸,曲小凤看着眼前的无头尸声音又些颤抖的说:“凌灵都已经死了,你要她的头也没有用,不如让我带出吧,让我好好安葬她!”
“如果我说不呢?”无头尸说。
“我求你,我们是姐妹一场,我只希望可以好好的安葬她。”曲小凤看着眼前的无头尸祈求的说。
无头尸没在说什么,转身离去。
随着无头尸的离去,曲小凤的身边的玉米地逐渐慢慢褪去,天空也变的晴朗了起来,原来外面还是白天。
再低头看怀中的头颅,只见头颅已经不见,怀中赫然抱着一个金灿灿的玉米。
夜已深,阵阵凉风让房一民裹紧了衣服,但那侵入骨头中的凉意是很难忍受的,来到菜地已经六个小时了,天也黑的如同泼了墨一般,房一民突然在树下停下了,不由自主的抬头,透过稀稀疏疏的枝叶看着月亮,忽然月亮好像变成了猩红的娃娃脸,诡异的笑容,“咯咯”的声响连树枝也害怕的战栗起来,顿时时树影婆娑,张牙舞爪,房一民的后背沁出了汗水,强迫自己艰难的迈出了脚步,奇怪的是走在上面像走在海绵上面,摇摇晃晃,肢体有规律的来回摆动着,就在这时候房一民的嘴中念叨着:还奴家的孩子,不要抢孩子。那声音凄凉幽怨,是一妇人声,房一民糊里糊涂的被操纵着,过了好大一会才平静下来,房一民喘着气,汗水从颈间滑落,此时手表叮叮叮的声音打破了这喧闹的寂静。
已经十二点了,桥上的朦胧中似乎有无数只手在召唤着房一民,房一民想转过身跑,但这时一阵“咯咯咯”的笑声让房一民后脊发凉,那得意意的笑声越来越近,房一民简直要崩溃,刚想用手抱住头,却抓住了一只冰凉的小手,同时脖子也被一只手勒紧,“呵呵呵……呵呵呵”刺穿了房一民的耳膜,冲击着大脑。
“你……你是谁”房一民颤抖着问着,“背我……我”,娃娃声,娃娃手。他是一个娃娃!
“燕燕?”房一民小声的叫着,可是转念一想,不是燕燕,这个声音绝对不是燕燕的,想到这里,房一民迅速的朝后退了一步。
口中大喊着燕燕的名字,可是却丝毫没有回应。
房一民僵在那里祈祷着,希望能有人来救他,突然桥上出现了火光,从朦胧中飘来的,越来越近,房一民好像看到了救命稻草,求生的本能让他飞奔到虚渺的北新桥,背后的娃娃安静下来,小手却颤抖起来,到达桥上时房一民倒吸了一口凉气,原来那火光是从骷髅头的眼中发出来的,房一民瘫坐在桥上,看着这一切。
慢慢的,从朦胧中走出了许多人,列在了桥的两旁,提着骷髅头的站在了中间,此时月亮也隐去了,整个世界唯一的光亮来自那个骷髅头,房一民突然有一种保护娃娃的冲动,紧紧地抓住了他的手,为首的人指着房一民说:“过来!”房一民本能的看抗拒着,但有种里力量让房一民不情愿的站在他的面前,此时娃娃突然发狂起来,凄厉叫的起来,而那个为首的人却无动于衷,他依然用严厉的语气说:“扔下去!”
房一民愣住了,颤抖着问:“扔……扔什么?”忽然前面出现了一个洞,黑漆漆的。
正迟疑间,“扔下去”他又喝令到。他刚一说完,房一民怀里居然抱着个娃娃,那娃娃好生伶俐,紧紧地抓着房一民的衣领。
“扔下去”“扔下去”,房一民发疯似的抱住孩子转身就跑,忽然娃娃变了个模样,全身雪白,没有头发,眼睛发出红色的火焰,“呵呵呵”的笑着,房一民一惊,整个身子跌了下去,“封棺”这是房一民听到的最后一句话,然后房一民就晕了过去。
等房一民醒来时,发现自己躺在桥上,浑身湿漉漉的,周围都是人,其中一个老者见房一民醒来时焦急的问:“你的娃娃在哪儿,刚才听你一直在梦中喊他。”
“娃娃,娃娃”房一民自言自语道,“哦,房一民想起来了,他被从桥上的洞中扔了下去,娃娃,你在哪儿?”当他们听到房一民这么说时,都神色慌张的躲开了。
只有那个老者喃喃道:“作孽啊,作孽啊。”然后一步步的走下了桥。
房一民看着老者离去的背影不由得一愣,刚刚转身,发现妻子曲小凤正站在他的身后。
“你怎么来了?”房一民看着妻子问。
“我来接你回家啊!邻居给我打电话说你在这里晕倒了。”曲小凤看着一脸茫然的房一民说。
房一民看着妻子皱了皱眉,没在说什么,跟随着妻子往回走去。
刚到楼下时,房一民下意识的抬头望着自家的窗户,忽然一双火红的眼睛在燃烧着房一民,房一民低下了头,再向上看时,窗户里空空如也。
或许房一民神经过敏了,进楼时,迎面走来一个老者,他弓着腰,低着头,就是桥上的老者,房一民刚想和他打招呼,令人震惊的事发生了,他……他居然从房一民的身体中穿了过去,“啊”房一民失声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