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潇铄打扫房间时房间,很意外的在抽屉里发现了一副眼镜,金丝边框,树脂镜片。可惜的是有块镜片裂了,白潇铄想都没想就径直扔在在垃圾篓里,和垃圾一起倒了。
一切收拾好后,看了看站在一边的我说:“你先睡吧,我出去找找线索,晚点回来。”说完头也不回的走出了窑洞。
经过一天的疲惫,我躺在硬硬的炕上,沉沉的睡去。 不知过了多久,我听见房间里有人走动,开始我以为是白潇铄回来了。
睁眼一看,房间里没人,桌上的台灯却亮着。我叫了几声白潇铄的名字,确信他没有回来,不禁奇怪地想道:我睡觉居然没关灯,真是累糊涂了。
我关了台灯,又睡了。一会儿,我感到有人推我,我马上明白是白潇铄回来了,他肯定是故意吓我,便不愿理他。我转过身,可是一股强大的力量又将我搬了过去,在我耳边呢喃着什么。我以为是白潇铄查到了什么秘密的线索,可是反转一想,我和他从来都不可能这么亲密,于是我立刻睁开了眼睛,我一看自己孤零零地躺在床上,白潇铄并没有回来,而桌上的台灯又亮了。
我生气地喊起白潇铄的名字,马上听见他的应答声。白潇铄推开门,从外面走进来,关心地说:“怎么了,想我啦!”虽然感觉他的语气似乎有些古怪,可是我并没有当回事我看他拍打着雨水,知道外面下雨了,便装着不在意地说:“你刚回来?”“是呀!”白潇铄呵着手说,“外边太冷了。”我想自己刚才是不是做梦了,我也没将这件怪事告诉白潇铄,以防他说我神经质。
我没搭理他,转身继续睡。
睡梦中,我又听见有人在我耳边呢喃着什么,这次我听清楚了,是个女声,说的是“眼镜”。我猛地惊醒过来,房间里空无一人,桌上的台灯却刺眼地亮着,抽屉一个一个拉了出来,东西都堆在桌上,显然有人在找东西。
“眼镜、眼镜、”我翻来覆去不断的呢喃着,我突然想起白潇铄近视,他的行李箱中好像放着一副眼镜,我迅速的从炕上爬了起来,打开了他的行李箱,一个明晃晃的眼镜盒出现在我的眼前,我将眼镜盒打开,取出眼镜放在了白潇铄拿出眼镜的那一个柜子。
我上床等着看家里究竟有什么古怪。为了安全,我将水果刀揣在了怀里。
我暗暗宽慰自己,自己没做什么坏事,就是有什么脏东西找上自己也没事的。要有事早有事了。我关了灯,假装睡熟。
听到始终没有声音,我在炕上翻转难眠。我下地拿出了那副眼镜,带了上去,这时,我看见一个卫生间的灯亮了,水龙头哗哗哗地往外喷水。有个女孩倒在地上,在她脚下有个死婴,血从女孩的下身不住地往外涌。水龙头也不住地往外喷血,一会儿就漫到了我烦人脚下。我看见女孩爬起来,嘴角挂着恶毒的微笑,鼻梁上架着一副金丝边框树脂镜片的眼镜,有一块镜片裂了。我赶紧往外跑,却和一个人撞了个满怀。
“喂,你慌慌张张的干嘛啊!”白潇铄晃着我的肩。
我定睛一看,居然是白潇铄,我将我看到的事情和他说后,他却嘲笑着说我:“楚凌灵,你是不是真的精神有问题啊!这个眼镜我戴了好几个月了,我怎么没有看到那一幕!”
“不!我说的是真的!不信你戴上看看!信我一次好不好!就戴一次!”我接近哀求的看着白潇铄说。
“好!我就戴一次!”白潇铄赌气的的抢过我手中的眼镜戴了上去。
数分钟后,我突然发现他的眼神有些涣散,我有些害怕的晃了晃他。
只见他慢慢摘下了眼镜,一脸的阴霾。
“怎么样?是不是看到了?”我急切的问。
“恐怕,刘琦琦不止是失踪那么简单。或许,她已经死了!”白潇铄看着手中的眼镜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