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汀兰看了眼班牌,确定是初二(4)班,就踏进了教室。
来了两个人,原本喧闹的班级变安静了。
贺汀兰站在讲台上,环顾了四周,“同学们,姐姐问你们一个问题,你们觉得王弥王老师和袁施绣袁老师怎么样?”很温柔地说。
教室里又变得吵闹了,同学们七嘴八舌地讨论着。
“袁老师可温柔了,我考了40分她都没说我。”
“王老师教课可认真了,会问我们有没有听懂,没听懂会再讲一遍。”
“袁老师从不打我们,我们惹她生气她也不打我们。”
……
有的同学说着说着就红了眼眶,有的女生甚至抱着同桌就哭了。显然是知道了袁施绣和王弥的死讯。
虞锦归站在台下,听着同学们的讨论,普遍都是一个答案,好,很好,非常好。
瞥到第三排有个女生脸色不正常,没有像其他人一样跟讨论个不停。虞锦归注意到她动了动嘴,却没有说话。
很怪异。
虞锦归走到女生的课桌前站定,“同学,你认为呢?”
“我不知道。”女生缓缓地,小声地开口。
虞锦归再道:“那我换个问题,你知道王老师和袁老师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吗?”
末了,又加一句,“我是警察。”
翻译过来就是,你可以肆无忌惮地对我说你知道的事。
“我……”女生张了张口,“我们出去说,可以吧?”
虞锦归点头,让女生先出去了,自己紧随其后,贺汀兰见状也跟上去了。
站到走廊边,女生低着头,小声说:“我有晨跑的习惯,经常能看到袁老师进出图书馆。边看手机,表情可怖极了,一点也不像那个温柔的袁老师。”
“图书馆?”贺汀兰搭了一句。
“我们学校的图书馆不对外开放,除了有特殊活动,一般都是上锁的。”女生说,“钥匙只有校长一个人有,但我看到袁老师也有一把。”
女生脸色惨白,身子还哆嗦着,“我太害怕了,一直没敢说。”
“没事,现在说出来也不迟。”虞锦归摸了摸女生的头。
“去问问校长。”对贺汀兰说。
女生靠着墙,看着虞锦归和贺汀兰远去的背影,“我好害怕。”似是呢喃。
到了校长室,门大开着,校长正趴在桌子上,也不知睡着没有。
“校长?”贺汀兰过去推了推校长。
校长立马从办公椅上跳起,精神抖擞地答了一句,“到。”
贺汀兰退后几步,没忍住笑出声来,虞锦归也在努力憋笑。
校长是个中年男人,窘迫地摸了摸鼻子,“上学那会儿受老师荼毒太深,下意识反应哈,不要在意。”
“两位小警官,你们怎么来了?”
虞锦归切入正题,“校长,你的图书馆钥匙呢?还在吗?”
“当然在了,你们要吗?我给你找……”校长边翻抽屉边说,翻遍了整个抽屉都没见到钥匙的踪影,校长的话顿住了。
“怎么会没有了?”校长不信邪地继续翻了其它几个抽屉,仍旧一无所获,“你们等等啊,我再仔细找找。”
虞锦归出口打断了校长的动作,“不用找了,早被人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