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川看着这姑娘的脸,愣了半晌,因为此时的他心中一直在想自己真的还没醒吗,从早上开始自己身上发生的事太多只有在梦中才能够解释,就比如现在。
一个老妖婆从早就把自己敲晕,一直带着自己逛了半个京师,最后来到了这个像婚房一样的楼里。她要干嘛呢?廖川不禁想入非非。
床上那女人呵斥着这个妖婆,其实听着廖川还是挺高兴的,但是直到那妖婆从早到现在一直盖在他脸上的黑色面纱说着他的脸慢慢掉落的瞬间,廖川便惊在了原地一句话都不说,因为他已经被这容貌惊呆了。
这妖婆的样子还是不赖的,不,不能说是不赖简直可以称之为美人。廖川不敢相信自己居然这么长时间都在被一个美人绑架。
那美人的一双眼睛生得真是奇特,简直如同世间极品,一双明眸如同流水般的清澈,若是与他一对视,就一定会被深深吸引流连忘返,无不心动。微微垂下来的青丝乌黑光亮,不时传来的香气让人难以忘怀。鼻子小巧玲珑,略显显得乖巧。两张嘴唇上下一搭让人不由得心动万分,鲜红的血色显出一丝英气但是一点都不张扬。再一看又很是是诱人。
朱唇珠目诸家赏,越困悦情阅人间。
自此一遇生情意,随君左右即天涯。
就是这样一个女人,武功极好,天生怪力。但还是“天生丽质难自弃”。廖川看的出神,已经呆在了原地,看着那女孩很久都没有眨眼了,那姑娘见廖川一直看着自己有些别扭,身体有些不自然,感觉自己像是脱光了一般,天下的人都在看着窥视着自己。脸上泛起了红晕,不自觉的咽了几次口水。还是保持跪下的状态,一动也不动的跪在原地,看了很久,廖川才会过了神来,又看到那已经害羞脸红的姑娘,又露着几分可爱,结果廖川又看的出了神。
过了很久,这尴尬的气氛终于走了缓解。
那床里又传来一阵阵笑声,是那个很久不语的女人。“小郎君还真是可爱啊,就这便已经看的出神,要是看了姐姐我呀,恐怕你啊,会当场晕过去吧。”转而有对那女人说:“好了好了也不难为你,好歹人是带回来了,去吧去吧。我要和这个小子好好‘聊聊’啊。”
“是,次教主。”那姑娘听这句话,急忙答应了下来,自己没有被罚很是开心,对着床上那女人就是连跪带拜。廖川看着如此憋屈的姑娘心中有点不是那么回事,这一路上人家也没有对自己不好,反而还安全的带着自己来到了这里。廖川也不管合不合适猛然站了起来,因为刚刚一直在昏迷中。廖川虽然平时一副滚蛋的样子,但是这么一挺胸直立起来,给人一种很伟岸的感觉。
廖川站起来后,一手背在身后,手指着床那边的人,眼睛一瞪:“老鸨婆,你是谁啊长着一张老脸还到处去显摆。还守在你的床边,还要找人聊聊,真是不要脸。”
沉默,死一般的沉默。过了很久很久,那床里的女人说道:“已经好久没有男人这么说我了…”过了好一会“你敢和我这么说话,谁给你呢胆子。”说着语气越来越强烈。廖川也没有惧怕挺着胸,好似指点江山般的比划着:“老子上天伸手可捉雕,下五海便捕鳖,还需要看别人的眼色行事吗!”又是一片寂静,那带廖川来的姑娘在地上已经吓呆了,本来想阻止,但是现在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罢了罢了,年轻人别太张狂了。”女人咬着牙狠狠的说着,“带他走吧,一会让那帮人问吧,我也乏了,走吧走吧。”说着地上的姑娘二话不说拉着廖川就向着外面跑,廖川本想再反驳两句但是看情况再僵持下去,把那个妖婆惹恼了,对自己和这姑娘都不利。
廖川他们走后,床上的女人缓缓的撩开床纱,从里面露出一张洁白如玉的面庞,一红唇也渐渐的上扬了。
女孩出了门就拉着廖川跑了出去,就像一个幼稚的孩子拉着人一直在疯跑。廖川也不说话,只管和这个陌生的女人跑着,很快到了树林的出口处。艳阳高照,拉廖川和这姑娘的船夫还在水边等着,看见那姑娘和廖川来了冲着他们俩笑了笑,随后等他们俩上了船,不等说什么托起桨就走,这一路上可不像是之前那样的沉默,而是突然变得十分善谈起来,而那姑娘与那船夫又变的像多年的好友一般。廖川上前走了两步,想要我问些什么,哪知那姑娘突然转过身来抱住廖川。眼睛眯成缝,笑眯眯的,嘴角上扬,露出了几颗好看的白牙,脸颊微微发红,然后慢慢地依偎在廖川的怀里,嘴里小声嘀咕着什么。这时的船夫呢就想是没事人一样没看见似的一眼都没看向这边瞧。
廖川此时的身体如同是僵硬了一般一动也不动,心中无数的问题在翻涌,此时已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只得呆呆地定在那里。那姑娘的全身都贴近着廖川的身体,像是一个小猫一样百依百顺,和之前她在戏楼抓他的时候的样子截然相反。
“相公!”
“啊。”
那姑娘没来由的叫了声相公,属实把廖川吓了一跳,愣了半天,又是发呆了良久,可能这真的一场梦,因为所发生的一切太过不寻常了。
过了不一会姑娘离开了廖川的怀里,廖川也终于是缓和了不少,那姑娘转过身来,凑过脸来在廖川耳边说:“在下诗怀秋,从今以后你就是我的相公,不可反悔。”转过头去便下了船,好像知道船已经到岸了一样,下船时船才刚刚到岸,廖川看了看这里并不是上船的地方,而是下游,百态戏楼则是在上游。
我不知怎么可好,只得无奈跟了上去,这里廖川来过而且还是跟着楼主与何失半年前一同来到这里的,因为这个地方和一家戏楼很近——“民安楼”。民安楼楼主曾经邀请我们楼主来民安楼听戏,廖川与何失也就一起跟来了。
可是诗怀秋为何要带舰船来到这里呢。皇帝一死整个京师就像没了人一般,往常热闹的港口变得十分沉默。
靠了岸船家老头又像是以往的沉默了,转过头去的诗怀秋也像是又换了一个人,也不像之前那样天天美美地叫着相公。“走啊,难道还需要我来牵着嘛?!”诗怀秋又是一副冷冰冰样子,但是还是很好看。“去哪?洞房去?”廖川的不着调又在时刻发显露着。
诗怀秋蹬了廖川一眼:“去了便知道了。”街上没有一个人为了不发出太大的动静,廖川和诗怀秋都是顺着小道走的,而他们来到的地方却是!!民安楼!!
顺着小道来到了民安楼的后院,将要进去之时,廖川待在原地不愿进去。
“发什么呆?”
“到底为什么带我来这里?为何你如此奇怪一时唤我相公,一时又对我冷言冷语?”
“你会明白的,至于刚才的态度……你几个时辰前看到的次教主一直跟踪着我们。而且要不是教主的亲传令,谁会和你这个地痞流氓相愿。”
廖川没有理会她说的话,依旧现在那里一动不动,一副爱咋咋地的表情,属实把诗怀秋气不打一出来。抽刀作势欲砍,廖川见情况不妙立马跳进了后院墙上。“身手不错。”诗怀秋随后也跳过去。
“戏楼吆歌略无奏,不是民死是帝折”
民安楼和百态戏楼希望没了往常的歌舞升平,而是四方听点水——安静极了。民安楼可比百态戏楼大多了,百态戏楼也就只有一个大厅堂和一个副厅堂,戏楼的后院和这里比起来实在是太羞涩了,百态戏楼的后院一般都是学员们练功的地方,可是这里宽敞无比呀!这是的街上突然传来一阵响亮的声音,属实把廖川吓得不清。心中疑惑这皇帝都死了,谁敢这么公然的说话,当然除了皇上。
“天之不幸,地之浩劫。天龙陨落,万物复存。现遗之皇子年八,年号康熙。为奠先祖之逝世,自时起七日不可明火,七日不可开荤,戏楼酒楼七日不可张门。七日后十日前不可明红。——康熙元年(七日内不可以生火,不可以生火取暖,七日内不可以沾荤腥,戏楼酒馆也不可开张,七日过后三天内平常百姓不可以办喜事,戏楼只唱哀戏)。”
这个消息并不奇怪,还能有什么事能比皇帝的起更重要呢,别说还真有就是新皇帝的登基,先帝死的早只留下了八岁的小皇帝,怎么光复清室?时局如此动荡,“反清复明”也是一个人尽皆知事情。正在里面听着民安楼后院的树后怯怯诺诺走出来一个人。
何失。
第三章完
由于一些特殊原因需要停更了,大概会有个两三周的时间吧希望大家可以谅解。可能这本书也不会有太多人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