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在第二天上午九点准时集合到了二舅家里,我看二舅拿着好几箱东西过来说:“这些是你们的装备,拿好。”
我一看,全是一些重的要死的东西,我说:“咱这是去救人还是去挖坟啊?”
“怎么地?嫌重啊。”二舅说。
“不是,您带这潜水服,旅行包,水什么的我还能接受,您拿个发电机,军用铁铲,绳索什么的干啥啊?”秦浩对此也很不解。
“你们俩白上这么多年学了,这就叫有备无患,你知道去那边能碰到什么吗?”二舅说。
我一想也在理,未雨绸缪嘛,准备好各自的东西我们就出发了,我们来到机场,正在准备登机,我总感觉一直有人跟着我们,说实话这种感觉从我前几天第一次回家之后就一直有,我本以为是因为我神经太过紧张导致出现的幻觉,但这都过去多少天了,怎么还是感觉背后有人。
反正现在也管不了那么多了,先去往那边找到我爸再说,突然一个女人跑过来撞到了我,那个女人见撞到人了赶忙抱歉道:“对不起啊,不好意思,你没事吧。”她把我扶了起来,我站起来摆摆手说:“我没事。”
“那太好了,对不起啊,我刚下飞机太着急了。”
“没事的,您要是有急事就先走吧。”虽然我表面若无其事,但心里真想怼她一顿。
我们上了飞机,我由于好奇心的关系问坐在后面的二舅道:“二舅,您以前是干什么的啊?”
“我?”二舅说:“我以前就是一个普通的建筑设计师啊。”
我一看他就在撒谎,我便说:“你忽悠谁呢?怎么看也看不出来您是个建筑设计师啊。”
“你爱信不信,我也懒得跟你们废话,等到了目的地,你们一切都得听我的。”二舅说完就去了厕所。
我对旁边正在发呆的秦浩说:“喂,你干什么呢?”
秦浩好像没听到一样,我拍了拍他,他才回过神来,我问:“你怎么了?”
“没什么,只是有点头晕。”他说。
我拿出了一瓶晕机药说:“吃一片吧。”
“你哪来的?”他看着我问。
“作为一名医生肯定要随身携带医药包啊。”我说。
他接过药吃完后说:“你连医学测试都没过,还医生?你这药指定从机场买的。”
“你不是号称自己是学心理学专业的吗?我来问问你。”
“放马过来。”秦浩一脸自信的说。
“心理学的主干课程是什么?”
“是普通心理学,实……验……心理学,统计……”秦浩吞吞吐吐的说。
“心理统计、心理测量、生理心理学、人格心理学、社会心理学、认知心理学和发展心理学对吧。”旁边的一个带着鸭舌帽的男人说。
“对对!”秦浩说:“诶?您是怎么知道的?”
“我以前也略微学过这类东西。”那个男人说。
我对秦浩说:“你这基础知识不行啊。”
“哎呀,您就甭提了,我背这些玩意儿可是背了差不多一个礼拜了。”秦浩说
过了差不多过了三个小时,我们终于到了广州,二舅带我们坐车到了码头,到了码头,我们看到了二舅的朋友给我们准备的房船。
秦浩说:“终于到了,我们什么时候出发?”
“我们这属于码头的管辖区域,没有经过允许是不能开走船的,所以要等到晚上出发。”二舅说。
“那我们来这么早去哪啊?”我问他。
“先去别的地方逛逛吧,等晚上我们再来行动。”二舅刚说完,旁边就传来一个声音说:“什么?又延迟了?”
我回头一看是那个在飞机上的那个带鸭舌帽的人,旁边还有他的五个同伴,看他这样应该是他预定的船来晚了。
他们一行人里的一个看上去十八九岁的一个女孩说:“那我们怎么去那边啊?”
秦浩也发现那个男人是我们在飞机上遇到的那个于是上前说:“你们遇到什么麻烦了吗?”
“你们认识?”二舅过来说。
“我们在飞机上认识的,这个大叔可是精通心理学的大师。”秦浩说。
“哪里什么精通啊,只是懂点皮毛而已。”
“你们怎么了吗?”
“我们是一个探险队,专门拍摄探险类的Vlog,本来想去南海拍摄一个视频,但是这该死的船又延迟了。”
那个人看了看我们这一身行头说:“你们是来干什么的?”
“来旅行的。”二舅说。
“别蒙我了,谁来旅行带这么多东西。”
“我们去太平洋,你想去?”我本来想调侃一下他,谁知道他居然当真了,“真的吗?我们也想去啊,这次要是拍到太平洋的视频说不定还能火一把。”
我当时真想抽我自己的嘴巴,这不又多了一个麻烦吗?
“好啊,正好还多了个伴儿。”二舅轻松的答应了。
我小声问二舅:“您就这么让他们来,不怕出什么乱子吗?”
“那能怎么办,不让他们来指不定出去上哪乱说呢,这要是被管事的人知道,你这辈子都别想去救你爸了。”二舅咬着牙说。
据他们所说,这个探险队一共有六个人,为首的就是那个带鸭舌帽的男人叫刘秉升,是队里的指挥,那个叫冯志阶的是队里的摄影师,有什么重要的事他都要记录下来,其他人分别是薛挥,陈媛,毛毛和婉儿,这些人都是在网上认识的探险爱好者。
到了晚上,就是我们出发都时候了,我们因为多了几个人,特意和二舅的朋友换了一搜大点的房船,虽然九个人有点挤,但还是能接受的,我们把东西都拿上了船,二舅在这里就主要充当船夫,我把那张地图给了二舅,他就按照这上面的方向往开。
夜里光线并不是很好,所以我们把船开出管辖区域后就停下了,等到第二天早上再出发。
我躺在床铺上根本睡不着,也不知道是激动还是怎么的,总之我一点睡意都没有,我叫了一下上铺的秦浩,好家伙,这小子睡得也是够死的,怎么叫也叫不醒,我拿出手机看了一会儿,就这么一直等到了早上。
到了早上差不多六点,就已经陆续有人醒了,我走到了甲板上,看着远方缓缓升起的太阳,感觉自己好像在度假。
大家吃过早饭后,二舅开着船,看到前方好像也有一辆船向我们驶来。
那辆船慢慢向我们靠近,这船可比我们的大多了,虽然比不上游轮,但也差不多了,那艘船停在了我们船的边上,突然,从那搜船上丢下来了一颗催眠弹,我们整条穿上的人都迷迷糊糊的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