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连忙拦下容予,“公子这边请,已为你准备了茶水。”
容予并不意外,对林秋说道,“有事唤我。”迈开步伐跟着女子往其中一隔间进去。
林秋看着容予的背影,一时搞不懂南倾天的意思,他到底在搞什么,说坏却也帮助了她;说好,行为做事又招人恨。
看来只有亲自去会会了。
推开门直接走进去,只有南倾天在窗边喝着茶,正如第一次见面一样。
谁也没有说话,林秋迈开脚,向那人走去。
“故人来访,也没什么可招待的,就只好请你喝杯酒了。”
南倾天把自己早已倒好的酒推到林秋面前,仿佛就是简单的见面聊天。
但他们不是才只见过一次吗,古人都这么自来熟吗?
林秋一饮而尽,把酒杯重重的放在桌上,发出‘噔’的一声,直奔主题,“它们呢,在哪?”
南倾天微笑的看着林秋,所答非问,“你都不担心我下毒吗。”
林秋不耐烦,一只脚搭在板凳上,直接拔剑对着他,“问啥回啥,懂?”
“再问你一次,它们在哪?”
还真是没有礼貌,女孩子家家的这么粗鲁。放肆的坐躺在塌上,胳膊搭在延边,胸膛大开,“你打不过我。”
“不试试,你怎么知道。”
林秋直接把剑刺向南倾天的胸膛,眼神闪乎,他竟然不设防,那就不怪她误杀了。
可是南倾天是何人,林秋还没长大,他就已经名扬天下。这种小儿科的把戏,南倾天直接升起一个保护罩就把剑弹了回去。
一掌,只是轻轻一掌,林秋就快站不住脚了。
南倾天一副恨铁不成钢的对林秋摇摇头,戏谑道:“下次,千万不要随便喝别人给的东西,这就算是我给你的一个教训吧。”
老东西,等以后看我不刮了你的皮,林秋只感受到头的阵阵剧痛,连肩上受的一掌也在此刻不值一提。
林秋不愿放弃,挣扎着站直,有举起剑对准他,急促的喘息,“它们在哪?”
真是不是抬举,自以为是,有了好天赋却只知道浪费,那人简直是白瞎了眼,明明这些都不该是你的。
南倾天恼怒,直接一巴掌狠狠的扇去,把她直接扇到了地上,嘴角不停的有血流出。
“真是个废物,连这点招数都挡不住。”
不是,她不是废物,站起来,她要站起来。此时林秋只有一个信念,就是站起来,证明给他看,她不是废物。
的确,她踉踉跄跄的站起来了。却被南倾天不知哪来的鞭子又打倒在地。
站起来,打一鞭,再站起来,又一鞭。到了后面,林秋已然成了一个血人,再也站不起来。
南倾天走过去,直接踩在她的手上碾压,十指连心,根根剧痛,但她已经无力挣扎了,边说话边冒着血水,“为什么狠我?”
为什么狠她呢,其实他也分不清到底是狠还是心里那不甘的执念。为那人打抱不平,为林秋的忘得一干二净而痛恨。
凭什么,她就有这么多人护着,凭什么他们都是一样的命运,却偏偏她得到了偏爱,凭什么本该去死的人,再次站在了他的面前,他有太多的凭什么,也有太多的不甘了。
“想恨就恨,你认为我还需要什么理由吗。”
林秋不再追问为什么,她感受到了生命的流逝,原来真的没有道理可言,想杀就杀,想恨就恨。
可是小白和龙龙怎么办,它们还等着她来救命啊,我不能死,至少现在不能,怎么办,林秋已经感受到了绝望。
死吧,死了对大家都好,南倾天疯狂的看着林秋,准备给她致命一击。
林秋正坦然接受着死亡一招,却发现一直没有发生,抬头,才看见那戴面具的男子,挡在了她的面前。
“金诺,你干什么!”就差一点,最后一点,马上就要成功了,为什么这个疯子要来阻止他。
金诺看着眼前已入魔的南倾天惋惜,虽然他们一直拌嘴,要取对方的性命,确也是最懂彼此的。
抓住南倾天的手腕,扔掉他手中的鞭子,“够了,你还嫌不够麻烦吗?”
可惜南倾天此时已经无法平静的思考了,只有一个信念,杀了她。
无奈,金诺只好动起手来。
等到容予到的时候,就看见两个男子大打出手,而地上躺着的林秋不省人事。
容予小心的用新衣服垫在下方,以免不经意碰到她。抱起林秋,抱歉我来晚了。临走前还不忘向里面丢去一张爆炸符,虽然不至死,就当取个利息。
而里面的两人正打得起劲,见林秋被人带走,有些不妙,没想下一秒就被炸得满身是伤,真是倒霉透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