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时眼睛就发涩了,但还是忍住了,因为我知道那更加没用。就一节40分钟的数学课,我咽了不下80次口水。我就差拿着校讯通的卡给我妈打电话了,就数学课下课,琬婷把她的水壶递到我面前了。她脸红的很呢,在那时就是最可爱的风景。”钱德说道这,嘴角上扬。是啊,就一个瞬间,可能你就会记住某个人,并且在日后的岁月不断上映,挺美好~
“后来啊,我就对她有好感了,和她一个初中。再后来啊,她瘦了,呵呵,也没跟我怎么联系了~”钱德还是那个笑容,但有点苦涩。
路哉拍了拍钱德的肩膀:“没事嗷,老铁,都是社会的原因来的嘛,你在唐朝,ho不是丞相就是那个什么什么官!”
“宦官?”陈天麟补充。
“对!”
“对你个头,那是太监。”钱德扒拉开了路哉。“我好好地缅怀青春就这么给你搞砸了。滚滚滚~”
陈天麟看着他们好奇的目光,本来想直接拒绝,但觉得说一下可能比较好。“我谈过,但分了吧~”
“别问,问就是我甩的她,原因嘛,套用现在的话,不合适~”陈天麟理性还带一点洒脱地笑道。
路哉微微点头,在这种事情上说不出口很正常。“到我了吧~我就正常说了~”
发言之前撩了撩他那骚到极致的头发。“你看要不要给你个话筒。”钱德夹起路哉碗里的贡丸。“喂喂,你说话管说话,筷子别伸过来,收手!”
“我清楚地知道自己的定义,现在标签不带渣男都不好意思出门。但,哪有本来就渣的人,都是作的。”
“怎么定义渣?看到一个好看的就想着去撩拨她,这叫渣嘛?不叫,这是情感与理智交织下的生理悸动。情感大于理智,那就是流氓。渣的前提是有一个约束,也就是对象。”情感分析大师路哉如是说道。“不管是在处对象过程中留有对其他人的选择还是处对象过程后的果断接手下一家,这就是渣。我指的选择不是心里简单的臆想,而是有一整套完整的体系。比如我和小芳处了对象,但心里惦记着小念,这还不够。当与小芳空间隔离之后,会想法设法去联系小念,接触小念。甚至当对小芳的厌烦和矛盾到达一个值时,心里不时涌现小念的身影。这,就叫渣。”
“打断一下,小芳和小念是你杜撰的?”钱德一脸奸笑。
路哉就摇摇头,没说话。“而我,之前可能和赤染墨一样,对爱情的憧憬是非常美好的。并且在我初中找第一个女朋友开始就贯彻这一点。但我女朋友,可能是过早接触社会,又或者对物质比较看重。那时虽然有一定的零花钱,但我不可能全花她身上啊。我这个人,没夸大,能用的东西就用着,破了就换新的,所以虽然我对质量有一定要求,但耐用啊。可是她用了一个礼拜就想换文具盒,我说这不是可以用的嘛,她说旁边的人看多了,也看厌了。加上文具盒有点脏,就一直缠着我,我肯定不同意啊。”
路哉把雪碧倒满,然后一饮而尽。“就这样,分了。她最后一句话:路哉,你不要把恋爱的基础,都建立在空洞的浪漫上,现实一点!”
“之后,我谈的第二个女孩,她比较乖,我的意思,顺从我的想法,从不反驳。我每次送她礼物啥啥啥的,她就收着。但还是分了,你们猜她怎么说的。”路哉抓了抓头发。“她说路哉你老是给我送这,送那,可我感受不到你对我的感情,我希望的是浪漫的恋爱。最后把我送的所有礼物都还我了。”
“我也很无奈啊,把控这个度不是一般的难。本来我已经打算放弃,和阿赤一个想法,攒到大学。但她出现了,就直冲冲地撞进我的生活。她符合了我对女朋友所有的要求,就当我以为这会以白头偕老结束时,她却编制了一个梦,从我这旁敲侧击只为了搭上我一哥们。呵呵~”“她教会了我什么叫装,什么叫渣。”
“我得感谢她啊,所以我处理情感问题才能得心应手。但到现在第26个女朋友为止,嗷,对啦,我现在的女朋友叫思恬,之后介绍给你们认识嗷。”
赤染墨一脸黑线。
“这么多女孩,我都没让她们哭的撕心裂肺,最后都是她们提分手的。我觉得,这门艺术最高的境界是让大家都觉得不合适,而不是一方无情地拒绝,最后整个一直影响生活的结局。我对她们每个女孩都用心了,我可以保证。加每一个女孩之后,我一定会删掉前一个的所有信息。”
赤染墨和钱德都咽了口唾沫,就连陈天麟都听的很仔细。“现在我谈女朋友,把她作为一种工作,我热爱她,尊重她,但绝对把自己放第一位,以赚经验为目的。我做不到像释迦牟尼一样,全身心地给予,奉献。所以洒脱点,爱谈谈,不谈下一个!”
陈天麟楞了一会,再嚼了一个贡丸。他看着路哉满不在乎的样子,心里感同身受。一句无所谓下,是多少个夜晚的泪湿睡枕外加烟蒂。
钱德见到气氛逐渐降温,连忙站起来,说道:“没事,哥几个都是人才,又占据地利。这个阴盛阳衰的时代会见证我们的崛起。”
“那个,老板,上两罐啤酒!我们cheer一下!”
赤染墨拉住钱德:“干哈?不用喝酒,万一你喝醉了怎么办!”
“呵,你以为我是唐存那菜鸡呢?!”
不一会,“服务员,给我上个撒哈拉龙虾,用那里的冰空运的!”钱德开始走太空步,“别扶我,等下跟东兴干架还以为我不行了呢!”说着扒拉开了陈天麟搀着的手。
“这也是个活爹!下次他敢说酒,我就给他灌5瓶六神花露水!”赤染墨吃力地拉起在地上游泳的钱运动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