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也不是这么说,嗯......怎么说呢?”钟想也觉着话说的有些不对,道:“就是有点奇怪,但.....嗯。”
“?”什么跟什么!余子花哭笑不得,说:“奇怪就奇怪吧。”
“嘿嘿,不过作为我的朋友,怪点刚合适!”钟想说。
“你这话我都不想接,算了,歇会吧,看看又是谁荣登前十。”余子花无奈的说。
钟想来了兴趣,问:“你想拜入那哪个宗师的门下?”
余子花想了想,摇摇头:“我不知道。”
钟想吃惊的说:“这怎么能够不知道?!像我,我就想拜入从九大前辈门下。”
“呃......我想的是哪个宗门会收我。”余子花自嘲的说。
去攻击系?攻击力不够,又没有前辈和他一样,怎么练?
去治愈系?还是别勉强自己了。
“别这么想,万一刚好有宗门前辈看上与众不同的你呢?”钟想开玩笑的说。
“嗯?”上扬轻佻的尾声,余子花闷笑一声:“但愿吧。”
“说真的哎?”
刚想说,就被通知打断。
“现在公布排名前十的参赛者:司守诚、步子严、祁墨、商时、钟想、林峰、施白、罗阳、罗雨、江信。剩余人数九十八人。”
“注意,本环节为最后一环节,请参赛者把握时间,力争上游!”
余子花听完后并不着急,意料之中她没有进前十。
“喂!你怎么都不着急呀?落榜了!”钟想急道。
余子花笑了笑,说:“只要在前五十我就满意了。就我一个不知道分到哪的能力者,被宗师收了,引来仇恨,那就是出师未捷身先死,宏图未展坟头凉。”
“呸!说的什么傻话,会有人看到你的!”钟想嗔怒的说。
余子花笑而不语。
说实话,要想要余家重振,拜入名门名师是一种捷径。但是就余子花来说,那是一条同样阎王殿的捷径。
你说你一个治愈系去了攻击系,还拜了名师,那引来的红眼和不屑会有多少?
况且,以她现在的实力,留在前五十也是半开的几率。
“商时是?”余子花问。
钟想见余子花并没有把她的话放在心上,有种女儿不成器的感觉,有些无奈的回答:“商时是听凤城城主的儿子,是火系能力者,天赋很好。”
“西部听凤城?我记得听我奶奶说过,听凤城以前的城主不是这个姓,是吗?”余子花问。
钟想想了想,点点头:“好像是,我听我母亲说过,听凤城以前的城主一家,是因为阴族人入侵损伤惨重。虽然是打败了阴族人,但是遭到埋伏,剩余的人就此失踪。
曾经交好的家族去寻找过,但都一无所获。”
余子花没想到钟想知道这么多,问:“你知道有哪些家族出去找过?”
钟想摇头:“这我就不知道了,哎?你对这个感兴趣?”
余子花:“算是吧,休息好了,最后一场可别淘汰了。”
钟想见余子花不想说,也不再问,毕竟谁会跟第一次见面的人说这么多自己的事。
“放心吧,有我在,淘汰不了。”钟想自信的拍了拍自己的胸脯说。
......
“罗家两兄弟很猛呀!”步子严抬手将一头灵兽送走,听见通知笑着说。
单走的步子严路上遇上不少的参赛者,有些人准备抱团想要以多胜少。有些人刚对上眼就跑掉了,当然,步子严都没放过,照单全收!
“步子严,总算遇见你了。”林峰说。
步子严挑眉,道:“怎么?看上我了?”
“嗯。”林峰简单的应着。
“.......”步子严抽了抽嘴角,说:“好好回答。”
“?”林峰不解:“回答了。”
步子严:“随便你吧,要单挑?”
“嗯。”林峰说。
步子严笑道:“怎么不去找司守诚?”
林峰皱眉:“先遇上了你。”
好吧,算他倒霉,步子严无奈说:“好吧,但你确定你能打赢我?”
“......我赢了后,会知道。”林峰一板一眼的说。
“呵!”话都说到这个地步,不来一下都对不起自己。
男人之间的对决,不需要多说。
步子严目光一冷,打了上去。
......
“没人了吗?”司守诚有些无聊的说,吹了吹自己的指尖,看着周围你推我攘。
刚才才收拾了一批自不量力的人,没想到人家排着队呢!
“车轮战?小看我了吧!”司守诚不满道:“你们有这个牺牲的时间,还不如自己斗一会儿,提高自己的名次。”
一批人面面相觑,好像说的有些道理,打的过的人不打,跑这来送死?
“看你们也悟明白了,那这学费我就收下咯!”司守诚抬手扬着手中几张参赛牌,阴险的笑着说。
“你!居然趁我们不注意,你好歹也是名门公子!”其中有一人不满道。
司守诚不屑,说:“怎么?市井小徒就应该以多欺少?谁规定的?”
那人依旧横着脸,说:“你个大少爷,懂我们的努力吗?还不是凭着自己的家族才会有今天的这个荣誉!”
旁边的人注意到司守诚脸色拉了下来,忙提醒那人:“别说了,别说了!”
“呵,简直莫名奇妙!”司守诚冷笑一声:“你要知道,说你这种话的人往往是最没本事还自以为了不起的废物。”
“你说什么?!”那人怒道。
司守诚眼神都没给他,参赛牌挨着一个一个的消失,那人周围的人也渐渐变少。
“我说你,是一个废物。”司守诚挡着那人的面,慢慢的将它掰断,说:“我可不能让你玷污了我的战绩。”
“你......”那人未说完遗言就消失了。
司守诚有些洁癖的擦着自己的手,这都是什么人?有那怨天怨地的功夫,还不如韬光养晦。
“呦!收获不少呀,第一名!”钟想大声说。
司守诚闻其声就知道是钟想,这大嗓门。
“怎么,要打一场?”司守诚道。
钟想:“早就想和你来一场,看是你的火厉害,还是我的火厉害!”
司守诚看了眼余子花,说:“你也想?”
余子花也看了过去,摇头:“我就不了。”
靠!看见他就会想起司守言那渣渣,真想给他脸上来上一拳,让他体验一把江湖的毒打!
司守诚注意到余子花的眼神变了,有些看不透,道:“你......不会是想阴我吧!”
“哈?阴你个大爷的破铜烂铁!屁话咋这么多?”余子花真的是对这一家的自恋无语。
“......”司守诚语塞,怎么这么凶,只得道“粗俗。”
“哈哈哈!你司守诚也有今天!”钟想在一旁看得直乐“小花,你嘴真的不饶人。”
余子花:“钟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