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学老师ly,最尴尬的是父亲带我报道的时候,发现她是我们家以前邻居胖婶的女儿,我以前还说过她母亲打麻将……具体是另外几个邻居找胖婶打麻将,胖婶不打,她们就教我说,胖子胖,打麻将,输了钱,不还账,躲在厕所吃冰棒。
太狗了,缘分真奇妙。她教我数学的时候,三梅教我语文,三梅那时是班主任,她很看好我让我当了学习委员兼任语文课代表。数学老师一开始也没立数学课代表,后来发现我数学不错,(五年级上学期期末考试考了115分,班级第二,老师印象深刻,而且作业很少有错误。)就让我身兼数学课代表。每个组的作业收起来放我桌上,(我那时做进门第一排)老师又搬个桌子和我的对着,然后批改作业。
每次上课很少点我,因为我基本上都懂,点起来没什么效果,老师偶尔会点我起来讲解、解题思路。
至于三梅我的印象多数在于她偷懒不改作业,每次只改几个人的,每次改我的,然后想让我上台讲课,改其他同学的作业,我就一直坐在位置上一动不动,她也跟我耗着,最后她还是选了另一个人上来讲解。后来我跟我三姐说起这些事,她跟我说她当初也是语文课代表,三梅懒到连她的作业都不改(好像是非常相信我三姐),然后我三姐就一直没写过语文作业,他们班的作业都是让我三姐改。
可惜了三梅老师终是错付了,毕业照的时候我被三梅赏了个糖炒板栗,因为卷子选择题没做好,她说我这么简单的都能错很多,那么难的阅读却全对。很铁不成钢,我直接被敲的委屈哭了,一直没停,最尴尬的是哪天拍小学毕业照,我的眼睛都哭红了,拍了好几次照片才好(勉强能用)。
三梅对我的评级很对——身上有种邪性(爱哭的邪性还有种倔强),这话是我妈开家长会时三梅给他说的,原本还想说更多,结果看到我进教室了,她就没和我妈说了。
英语还是那个英语老师,脾气还是那样暴躁,不过不喜欢摔收音机了,也就偶尔摔摔书,发发脾气。我们的小学思品教育是校长教的。
校长教我们,要做好公民,对社会做出有用的贡献,不吸毒并且在思品书上写下自己的名字(拒绝毒品)。那时候思品书每节课用完都要收回。
有次阿卓上课讲话被抓了,她开始狡辩说他们都在讲话,你(校长)为什么不抓他们呢?其实也就只有阿卓做的最过分,上课把头侧到后面和别人说话。校长看到收起她的书,然后看到了,我们写的各种反言论的话。
校长开始愤怒了,直接把铁的演讲台掀翻在地,还踹了一脚,把旁边的小木桌也推翻。接着咆哮起来,我平时怎么教你们的?你们上课不尊重师长,私下里还搞这些?你们以后是想干什么?不想想为社会做贡献?你们对得起你们的父母吗?说完,让我们自己自习,反思。
后来班主任来了,让我们做错事的同学写检讨,然后反思,一个星期后,校长才重新给我们上课,不过他看我们的时候,他的眼中多了些沧桑与无奈,仿佛瞬间老了许多,。
经历此事之后,我们仍没心没肺的生活,仍是无惧无畏的少年、简单、调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