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沙漠这么热呢?我可以带把沙子在冬天天冷的时候让太阳晒一晒就可以用来取暖了,把它们撒向天空那下雪的时候飞起来也就不滑了。我不小心把沙子扬了,西北风就迷了眼。你怎么哭了?谁哭了,人家是眼里进了沙!我帮你吹吹!我吹着西北风眼里的沙子,其实她也可以很温柔的,眼里揉了沙子的都可以很温柔,沙子的眼里可以揉进怎样的沙子,沙子眼里吹进了风。西北风揉了揉红了的眼睛,她抬起手臂我就在她的风浪里翻滚了,她停下手臂我吹出的风就重新撞上我的脸颊,等到风平浪静的时候我还是那样飞着西北风还是那样默契的刮着。听说现在天上的月亮周围有一大圈亮云,亮云里看不到一颗星星,此时的西北风也是亮的,从身前到背后蒙了一层月光。我顶着亮风高高的往西北方飞翔,皎洁的月光洒满我的鸟身,不卑不亢,原来高风亮洁就是这样的一个情境。皎洁的月光像一种亮白的玉,亮白的玉光打在我的身上好像形成了追影,天地间似乎都在看着我的表演以为我变身成了一只仙鸟,我呼出一口气盖过旁边的一只虫,虫子仍然是虫子,我一口把他吃了,飞的这么高的虫子肯定没能沾染田间的毒气,他也裹着一身亮白的玉光看着像只仙虫,在我嘴里仍就是久远的虫味。我的肚子突然疼起来,额头上的汗珠在没能成为夜明珠之前就被西北风吹干,之后想要成为夜明珠的汗珠又冒出来,像红豆那么大。肚子,你再疼我就找点草药来毒你了!
我停下来仍就落在沙漠的边上,西北风仍就在沙漠的边上擦。我忍着肚疼揉抠着拇指和食指之间的手丫,沙漠上的风吹起一缕又一缕的碎光,鸟眼所及之处都在闪烁着沙沙砾砾的光,太冷了,沙漠原来可以这么冷。我要带一把沙子在燥热的夏夜照照月光用它来降温,我把它扔在夏日的****中就看到了大浪淘沙。我要带一袋沙子在每个有月光的天空撒上几把,那些蹲在草坪蹲在山坡蹲在屋顶看星星看月亮的,就可以兴奋的叫着指着。。。我要在流星划过的后方也撒上几把,至今没能找到掉落地上的流星。玉兔不知从月亮的哪个方向飘然落下静静地给我披上一顶斗篷便抱膝坐在沙漠的边上看破碎的光。还能说什么,我的肚子马上就不疼了,我从斗篷的绒毛间看她嘴角得意的微笑,她推开我的头拉起的我的右手揉抠着拇指与食指之间的手丫,我刚刚自己抠的是左手。当镜头拉远的时候你看到的就是,一只兔子和一个披着斗篷的坐在沙漠的边上,天空是一个月亮和很多的星星。我曾经看过一幅画,璀璨的星空下,坐在河边的是一个小女孩和一只猫。凌晨四点左右就寻不到了月亮,玉兔和斗篷也一并消失,星星好像还待在原空。我还坐在原地,我蹲起来掉转方向背对着沙漠努努力把虫尸排在沙漠的边上,沙漠里吹出一缕风带出一把沙把虫尸盖上,我捡起几片不知哪来的落叶。。。我转过身看着沙沙砾砾的光好像在对我有意的笑,我回报恶作剧后双方心领神会的笑,我总觉得刚才的风有点西北风的味道。完事了,还不走!
我扑打着翅膀重上西北方的道,玉兔让我难以释怀,我总觉得她变的和小倩一样了,我们俩还从来没有在白天待在一起过。女鬼都很漂亮,其实书生都很色。路上那么多赶考的特别是艺考,我曾经在大雨交加的晚上四仰八叉的躺在马路上,你看过有哪一只鸟摆过我这样的姿态吗?如果你可以把这之中的纠结与从容画出来表演出来拍出来唱出来写出来作为一份考试作品,我相信你肯定会被录取的,否则我们都应该怀疑他们的鸟眼光了。每次玉兔的到来与离去我都在害怕,这么远的星球距离万一撞到卫星宇宙飞船怎么办,还有那些捣蛋的导弹。吹过我的西北风我也在担心,万一遇到龙卷风怎么办,遇到台风问题倒是不大,还有火灾与泄露的化工厂。扑打翅膀的次数还数的过来我就飞过了沙漠的边,原来这么大的沙漠也有边,我都忘记了另一边。沙漠的边上是条河,我想把沙漠倾倒在河里,河就变成了黄河。这一段河上没有桥,我不会用沙漠造一座桥,即使造好了也会被我这样一只鸟的重量压塌,哦,我这样一只健美的鸟超重了!我想我根本就不会超重,我压根就没有健美先生那样恐怖的肌肉,我的健美是一种一直在路上身体与心灵的健美,有一种筋叫面筋有一种肉叫精肉,我的身上都是精肉。我想可能的是我走在桥上的时候一泡没憋住的鸟屁就把这桥给崩塌了,哦,这个鸟情况。我只会建造鸟窝,如果那时的那时我真的建了个鸟巢,那我一路上是不是还要背着它。从那棵最高大帅气的树上借来的树枝,从那朵最漂亮的花上借来的花瓣,从那片最繁盛的芦苇中借来的芦花。。。是不是每天还得挤出一点鸟屎屙在它们的根下来还贷。银行到处都有树根只有一根,几十年的货不能让我一下子放完。西北风调皮的横躺在河的上方,我在上面做着花滑就到了彼岸,所谓伊人在水一方,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河中间怎么办?我到的彼岸是西北方,彼岸没有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