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狡猾的畜生。”
没想到这些虫子竟然还会偷袭。想到这里,楚堀不得不得对他们的智慧再一次做出评判。现在看了它们绝不是那种只会靠着本能攻击的生物。
现在面对两只虫子的虎视眈眈,楚堀也不由得小心谨慎起来。按现在虫子冲过来的速度,想要再次弯弓搭箭,绝无可能。与虫子近战已经无可避免。
可是面对能飞行的虫子。楚堀十分有自知之知名,自己的能力是不够的。最重要的是自己只会劈,砍等普通刀法。并不会什么精妙的刀法。面对空中的敌人,自己处在绝对被动的状态。
将长刀横在胸口。挡住了虫子口器上巨大的钳子。双手用力将虫子向后震去,可又在虫子不再遮挡自己视线的时候,看见身侧的一只虫子向自己冲来,嘴中还插着箭矢。这时候楚堀旧力已去而新力未生,恐怕难以抵挡住这一击。
冷静,自己必须冷静下来。一定有办法的。
面对虫子的再次袭击。楚堀直接选择了后退,暂时避开虫子的锋芒。侧身一个翻滚,趁虫子不备一刀直接朝虫子砍了过去。可是虫子是在的空中移动的,本来楚堀瞄准的是虫子的脖颈,不过却砍到它的背上的。
“呯”一刀下去,虫子赤色的背甲裂了开了,从裂缝处流出了滴滴红色的液体。却并没有给虫子造成致命的伤害。
虫子吃痛,空中的身形晃了一下。然后急忙调转身形,越发狠厉的向楚堀面门冲去。前路有虫子愤怒的攻击,而侧面的一只虫子也已经靠近,此时他只能后退再后退。不过随着他的步步后退,后面已经是屏障的触壁。对屏障情况尚不明朗的他已经退无可退,从未面对如此绝境的楚堀终于爆发出强烈的求生欲望,一阵阵压抑的怒吼在低声咆哮。
要战,那就决一死战。此时也顾不得消耗了,直接从处空间里取出了金刚符贴于身上。再次面对虫子的冲击,楚堀选择直接正面硬刚。
全力碰撞下,楚堀的身形只是略略在空中晃了一下。而那只虫子,却已经离楚堀越来越远。直接倒飞出去,撞到了后面的树上。此时他心中战意飞腾,意志如钢铁刀锋。刀身垂于地面,刀尖还滴淌着红色的血液。
左右脚开工楚堀健步如飞。直接向虫子的身躯奔去。临近虫子,楚堀凌空一跃跳了三四米举刀就向虫子的头部砍去。虫子身形一动,导致楚堀一击不中。直接砍到了虫子的背部,可在金刚符的加持下。刀身完全破开了虫子的防御。虫子后背露出来一道深可见骨的伤口,红色的血液如同喷泉一样从背后的伤口喷涌而出。
楚堀身后的一只虫子,也感到了他的威胁。为了避免楚堀用刀抵挡,它并没有使用口器上的钳子。也没有使用自带腐蚀性的唾液。把如同锋利钢刀一样的前腿,从空中带着自身的重量,狠狠的插入了楚堀的背部。
钻心的刺痛,如同骨头被刺穿一般的疼痛从后背传入全身。楚堀狼狈的在地上打了一个滚,以避免被再次攻击。这时他才发现,即使自己使用了金刚符,使自己防御加强了一倍。但面对虫子的攻击,自己还是无能为力。
他感受到了金刚符力量的流失。他绝无可能再次抵挡住虫子的刀腿。此时能阻碍虫子的唯有七九式冲锋枪了。
“嗒嗒嗒。”两串火舌吞吐着子弹。楚堀一手一把冲锋枪,密集的子弹形成了密集的火力网,虫子被压的死死的。子弹将虫子压制的无法前进。
虽然子弹的伤害力无法完全破开虫子的甲壳,但是子弹的冲击力,却让虫子的身形在空中摇晃,无力继续向前冲。
好机会,楚堀忍着背上的疼痛。再次提刀向前,他的目标是前面那只已经身受重伤的虫子。一对一远比一对二来的轻松很多。前方的那只虫子,好似感受到了恐惧。转身就向丛林深处飞去。而它附近的一只也好似受到了同伴的召唤,也停止了攻击。
随即扭头向远处飞去,楚堀哪可能让这两只逼得他陷入绝境的虫子离去。背上反曲弓搭箭拉弦。朝着那只受重伤的虫子连射两箭。然后寄出了一张风刃符,风刃在楚堀操的控下,丝毫无误地切中了另外一只虫子的头颅。两只虫子最后纷纷落地,变成了两只尸体。
虽然这些虫子暂时对楚堀并没有什么直接性的作用,但他本着来者不拒的想法,把它们都装进了储物空间内。
这时突然一个奇怪的念头闪现而过。这些红色虫子体内拥有狂暴的灵气。而那些雾壁好似也是有两种灵气混合而形成的一种屏障。
如果自己将红色虫子的尸体放到雾壁里上面会发生什么?说干就干,楚堀拖着一具怪物的尸体来到了雾壁旁边。将这具尸体推了进去。
“啦啦啦”就好像水倒入油锅中,顿时发出了激烈的碰撞,而那雾壁也产生了一阵阵涟漪。楚堀兴奋,正当觉得这雾壁可能即将消失的时候。
下一刻,就好像是油太多而水太少的缘故。水被蒸发后,油又恢复了到了原来平稳的原貌。当楚堀再次把尸体拖到面前仔细检查一番,发现虫子体内的灵气已经一无所踪。总结了一下,这可能是一个新的突破口。
楚堀经过上半天的赶路和下午的搏斗,此时天已经开始渐渐变黑了。楚堀可没有黑夜去冒险的习惯。他找了一间房子,准备休息一晚,然后明天再闯入雾壁去探寻一下。
进入一间房子,却听见了地下的声响。这是那五个幸存者躲藏的地窖。楚国本能的想远离这些人。不是因为害怕,而是嫌麻烦。谁知道这些人有没有什么其他的想法。
正当楚堀打算离开的时候,地上的一块地板松动了一下。那个农民从地脚线探出了头。“大哥,一起进来吧。里面更安全一点。”楚堀也没有什么理由行拒绝,想了想,还是迈着步伐,走进了地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