遥深很欢喜未来丈母娘为他洗白,他随手拿起茶几上的一颗糖果,撕开包装,晶莹透亮的心形粉色硬糖躺在他炽热的手心里。
他将糖果放在陈今眼前,示意她吃。
陈今并无半分迟疑,纯真的拿过遥深哥哥手心里的糖。
显然,陈今这一动作取悦了遥深,他唇角微扬。
遥深笑着说:“妈,过不了多久,您儿子就能带着准儿媳妇来见您。”
这话,像是对他老妈说的,可他却直勾勾的看着陈今。
本应该心思细腻的两位妈妈均未发现什么猫腻。
陈彻心里冷笑一声,将一杯温水递给遥衣,遥衣没发应过来,一杯水就这么华丽丽的撒在了自己的衣服上。
遥衣小脸迅速蹿红。
陈妈妈赶忙递上纸巾说:“瞧瞧阿彻干得好事,以后可怎么找女朋友?”
遥妈妈意味深长的说:“这话可不能这么说,昨天我还看见,长相艳丽动人的姑娘来找你们家阿彻。”
一句平淡无奇的话,将战火引到了陈彻身上。
遥衣身上的水渍并不多,陈妈妈就吩咐陈今带着遥衣去房间换衣服。
客厅就只剩下两位为儿子婚事操心的妈妈。
陈妈妈:“真的呀?那姑娘长得高不高?”
遥妈妈:“两个人站在一起很登对!”
陈妈妈:“阿彻怎么没把这事儿告诉我?”
遥妈妈:“害,孩子都这样,有的到了快要准备领证的时候才带回家给父母看。”
………
遥衣不聋,听了那些话,只觉得心口闷闷的。
她换好了陈今的裤子,身为姐姐穿妹妹的裤子却还需要挽裤腿,遥衣真感觉自己白长那么大了。
她还未弯下腰去收拾堆在脚脖处的裤腿,一双白皙修长的手边覆在了那上面。
“妹妹的脚踝很美。”
他声音清润温良,有着从未有过的肆意轻佻。
遥衣发呆着,并未回应他。
陈彻肆无忌惮地捏了捏遥衣的脸蛋儿,笑得纯良:“给哥哥亲一下呗。”
男性的声线低沉暗哑,带着丝丝欲|望。
遥衣只感觉浑身酥酥麻麻的。
女孩还未来得及发应,微凉的薄唇便含住了她粉嫩的樱唇。
一刹间,遥衣的整个脑子都是空白的,她没有挣扎,没有出声,只是呆呆的、傻傻的任由宰割。
亲昵的动作来的快去的也快。
陈彻很自然的将遥衣搂在怀里,让她的脑袋紧贴着他的胸口,让心尖上的人儿清晰的听着他心脏的跳动。
又是抱又是亲的,仿佛两个人就是热恋中的情侣一般。
遥衣好歹也是征战过沙场的,冷冷的开口:“你这样对我,你女朋友不会生气吧?!”
这话,既是试探也是埋怨。
遥衣只要一想到,这个狗男人前脚摸她的手,后脚就和别的女人搞在一起,她就想弄死这个大猪蹄子。
陈彻神态自然,轻启薄唇:“吃味了?”
他一边说着,一边亲昵的摩挲着女孩的青丝。
男人的本质就是坏。
他明明知道小姑娘因为什么不开心,却还要拿这事儿来逗她。
无缘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