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终于说出了自己内心的声音了,虚伪了这么多年,难道你都不会感觉到累吗?”君谦等这句话,等了很久。他从来没有想到东野琤竟然如此能忍,若不是今日秦月笙刺激了他一下,恐怕他还是不会承认。
“是我干的又怎么样。自我登基以来,我事事无不恭谨,决策也都是亲力亲为。体察民情不铺张浪费,于是也都以百姓为先。我自认为坐在这个位子上,没有对不起手中的权力。就因为皇位是你让给我的,我就要对你言听计从的吗?稍有不顺,你就要联合上官弘迟计划兵变,你真以为这个位子你会做的比我好?其中的艰难你不会懂得。还有上官弘迟他的出现彻彻底底的疏离了我们之间的关系,不但如此,他还抢走了我这一生最爱的人。这口气我怎么能咽得下去。”东野琤红了双眼,他不想再忍受下去了,如今既然捅破了,那就索性说个明白。
君谦合了合眸子,他不知道,原来东野琤对自己有这么大的怨气。君谦叹了一口气道,“这一切都是你的自尊心,嫉妒心,多疑心在作祟。当年我把皇位让给你是觉得你可以堪此大任,我从来没有说过要你对我言听计从,也从来没有想过要对你指手画脚。我和弘迟之间只是志趣相投,所以走得近一些,至于你说的兵变更是无稽之谈,这是你自己臆想出来的,不要往我们的身上推。秦月笙。在你决定要娶她之前,我就跟你说过他的心不在你身上,不如放下她,也放过你自己。是你自己一意孤行,你相信细水长流的时间足以让她对你动心。那一夜,秦月笙设计弘迟,弘迟不也是去皇宫告诉了你,并没有动她半分。至始至终,我们俩对你问心无愧。倒是你,因为自己的猜疑心,就要置我们于死地。你可知道,当初若若就说过,你这个人心术不正,让我小心提防。我并没有听信她的建议,因为我相信你,你只是好胜心比较强,直至那日,你把我逼到了悬崖我才幡然醒悟,你从来没有信过我。”
面对君谦的这一席话,东野琤自嘲的笑了笑,“看来你只记得你们对我的好,而你之所以对我这么好只是为了衬托你的强大,你的大善。皇位你不要,先问的上官弘迟,他也不愿意要,所以你才给了我,如果他想做这个位置你会给我吗?你不会。你说你们从未想过兵变,可是我安插在上官府的眼线亲耳听到,你和上官弘迟谈论武器与兵法。你明明就知道我是一个不服输的人,所以你利用了这一点,只为了扫除上官弘迟与易依之间的感情障碍。明明我们俩才是先认识的,可是自从上官弘迟来了之后,你什么都与他商量,空闲时间不是陪着安若素就是与他厮混在一起。你们吃酒摆宴可曾叫过我?你说我生性多疑,可以你,你都明白为什么还要如此对我?”东野琤细数这些年来对君谦的怨气。
君谦直接道,“你这么想,那我无话可说。只怪我瞎了眼,错把你当兄弟了。”
“我只想知道,当年你是怎么逃脱的?”东野琤不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