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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周兴负伤 陈平寻人

凌逸君向陈平点头示意,转眼看向了周兴,而后自行走到了场中向周兴一拱手说道:“凌家的剑和刀阁的刀争了几十年了,今天在下想见识一下周阁主的刀。”陈平有些紧张下意识握住了腰间的刀,一只手却伸了过去。“小师弟,把你的刀借给我用用。”周兴轻轻拨开了陈平的手,握住了他那把刀缓缓拔了出来。到了场中他向凌逸君行了一礼,将刀随意拿在手上。

只见凌逸君身法轻灵,一个跃步间便飘向了周兴,到其面前时“唰”的一声,双手拂过剑柄,似一阵清风将剑带出了剑鞘,剑身斜向周兴划去,周兴只是右手举起了刀,左手拿住刀尖,将这股剑势拦了下来。而后他左手拍在了刀身,那把剑便向一旁荡开,周兴挽了一个刀花刀尖向着凌逸君的手腕而去,可那把剑却又突然飞回,仿佛没受到周兴的掌力一般摇摇晃晃的划向了周兴小腹,刀只是划破了衣袖,剑却是带出了鲜血。周兴变换手势,将刀一横转了一个圈砍向了剑身,左手接住刀柄向后退了数步。

场外刀阁内的人均是倒吸了一口凉气,陈平的手握得更紧,魏绝尘的脸上也没了那般慈祥。凌逸君接着攻,剑剑刺向周兴要害,可周兴只是一味破招防守,用的招式也是平平无奇,每次都是格挡、回掠,只是凌逸君攻的快,周兴看似刀势沉重却也能接上,转眼间二人已过了近百招。

周兴小腹的伤痕虽不大但鲜血随着他运力早已将衣服浸湿了一些,可他却没有着急,刀势仍然显得很慢。而凌逸君已显得有些不耐烦,攻势越发凌厉,他似是看准了时机一剑刺向了周兴胸前,可剑势却忽然减慢了。“叮”剑刺在刀身,可这一刺似是凌逸君故意的,因为他的另一只手已将腰间的剑鞘抽出,那剑鞘却是直直地刺在了周兴受伤的小腹,鲜血渗出的更多了。周兴瞬间离开了凌逸君的攻势范围,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伤势,而后不顾场下人的担忧、叫喊,自顾舞起刀来。

没有助跑、没有浑圆的刀光,有的只是闲庭信步、任意挥洒。刀带起了风声,渐渐地,周兴手中的刀光好似墨汁一样泼洒出来,没有方向、没有轨迹,肆意而动、任意而为,浑然天成。这方天地间好似只剩下了这漫天飘洒的刀光,而那刀光却是离凌逸君越来越近。

凌逸君只是站在原地不动,因为他不知道这刀光会偏到什么地方,他将剑横在了胸前,看着这番情景。忽然他动身,身法奇特,整个人飘荡在四周,他却不是在攻击,而是在面对飘洒而来的刀光。可一把剑舞地再密集又怎能阻挡下天空飘下的雨滴。很快,凌逸君周身的衣物已有了刀痕,他却是能在场中挥舞,因为他根本看不清刀的方向更别提周兴的位置了。周兴只是游荡在他身旁挥刀,刀光划破凌逸君的衣物并不是自己刻意所为,他也不能刀刀都击中凌逸君,他也在寻找凌逸君手中那把剑的破绽。

欲断其势,先毁其根。于是周兴的刀挥向了凌逸君的手腕,这是他寻找已久的机会。严密的剑招防护在周身,用剑的手必须随之而动,而手腕便成了破绽所在。凌逸君只是觉得手腕有些痛楚、有些凉意,接的他的剑便落到了地面上。周兴停下身子捂着小腹向凌逸君弯了弯腰,几个迈步间便退到了魏绝尘身旁。邓晓月急忙拉着许云舒跑过来,这次凌家的人却没有阻拦。

许云舒简单撕下身上的衣物将周兴流血处包扎了起来,向魏绝尘告知了一声,便同邓晓月搀着他去了内堂治伤。这场中的氛围随着周兴的离去变得更加紧张,刀阁中人都在看着那位老人,魏绝尘只是向凌逸君拱拱手,空袖仍是挥向刀阁山门的放下。凌逸君回礼,捡起身旁的剑,带着几个轿夫下山去了。

刀阁后山。深秋时节的落叶遍布这屋顶满是绿藤的院子,茂密的林间透着微风,聚拢起来的寒意被那灶房冒出的炊烟带走,余下的只是深秋时节的一个象征。被处理过伤口的周兴已来到后山静养,此外许云舒与那孩子也坐在院中的桌子旁,和刀阁的师兄弟一起,只是陈平、邓晓月忙碌在灶房内。

周兴同魏绝尘在屋内,已进去半个时辰了。

“没事吧,为师记得你已有多年未曾受过伤了。”

“弟子这些年不与人动刀自然不曾受伤。”

“你还笑,你为何要手下留情。须知今日的情景你便是将那凌逸君斩杀在当场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凌家势大财多,这刀阁已清净好几年了,现在的情景挺好的。何况我不一定能杀他。”

“这话对,你心慈,杀不了他。这些年虽不曾见你练刀,可你却整天活在刀光里,没能磨掉你这份心境为师很是欣慰。”

“可我的刀却钝了,今天还是借的小师弟的刀,他的刀初出茅庐自带着一份冲劲。”

“这便是你们每个人的执着,我让平儿跟着天清学刀便是看到了两人的共通之处。天清能扫平这一半的江湖黑影,平儿说不定能将整个江湖整顿一番。”

“师父心里还是有众生的。”

“我老了,只是盼着你们几个能好好的。”

“师父、大师兄,吃饭了。”邓晓月从灶房端着菜走出,向屋内喊道。这一顿是晚饭,太阳已烧到了山尖。晚饭毕,天也渐渐黑了下来,称着天边还未尽的那抹余晖别是一番景色。

老人一脸慈祥的看着几个弟子,眼神又转向了那个坐立不安、声行怯怯的男孩。

“平儿,这孩子是哪来的。”

“对了。师父,这孩子是我们在黔西南查案时一位朋友托付给师兄的,师兄让我先带这孩子回来。”

“你师兄可是去了云台山。”此话一出,许云舒的身子有些不稳。

“我给他看了刀阁传出的消息,他便和凌天匆匆赶去了。”

“凌天?”许云舒的脸色已显得很是着急,听到凌天也去了便安耐不住直接站起了身子喊了出来。

“云姑娘无需着急,那凌天能败在天清手上一次便会有第二次。”此话是周兴说的,却只能将许云舒不安的心稍稍宽慰一下。

“魏前辈,我还是想去找他。”许云舒重新坐下后一脸期待看着魏绝尘。

老人抚了抚胡须,似是在思考弟子的安危,而后便将目光看向了陈平。“平儿,你和你师姐下山一趟去迎迎你师兄。云姑娘还是留在山里的好,顺带照顾照顾我这老头子还有这孩子。”

许云舒听罢向老人行礼,又转身向陈平二人见礼。

凌逸君受伤后便坐在了轿内,一路向黔州方向去了。途中他经过了苗滇钰的客栈却没有停留,在这店内,凌筱筱还在生陈平的气却又庆幸自己父亲没有发现自己离家,可是那轿子在经过客栈时还是从轿夫手中扔出了一些银钱到桌上。

天还未黑尽,陈平二人已骑马到了苗滇钰的客栈,照例是会在这休息一会儿的,陈平立时下马同店内的苗滇钰打招呼,邓晓月独自在马上犹豫了一会儿,见苗滇钰的目光向自己看来才也下了马。

人们的思绪往往会随着周身事物情景的变化而变化,虽不如动物对季节变化显得那般敏感,但人终究也是动物。万事万物都会有成群结队的现象,这便是自然孕育万物所带来的结果。此刻聚集在客栈内的生熟人却没有那般简单。刀阁与凌家结怨已久,可与刀阁有纠葛的人偏偏又同凌家有关系。

那泼辣经事已多的女人不愿放掉身在滇东南多年所积攒下的情分可又十分在意那位曾与自己多生冲突的男子,虽表面看不出,可内心却是波澜不止。而那位久居家中的大小姐从小便备受兄姐的宠爱,就算在家有严父可什么时候受过那般委屈,尤其是受了一个初入江湖小子的羞辱。只是在青年眼中的无理取闹施与己身正巧碰上自己忙于归家的心情,那先前那般做法也就没有什么问题。

于是陈平很是自然的与苗滇钰打起了招呼,邓晓月则与其相互致意,而两人还没坐稳便碰到了凌筱筱。那张笑脸邓晓月与苗滇钰是十分熟悉的,可在陈平看来便有些厌烦在其中,而那张脸凑近邓晓月注意到陈平是便立即换了表情,那手放在剑柄上微颤着就差拔出来了。心细的一般是女人,邓晓月自然是看出了这份神情,便将其拉在自己旁边坐下。

“筱筱,这是我师弟,咋了,他得罪你了?”邓晓月一脸笑意看着凌筱筱,她自然是不好意思回绝。

“他这个木头,刚刚还竟然打我,邓姐姐,你可要帮着我啊。”那张脸上又露出了不一样的神情,恼怒、撒娇还带着几分娇羞。而陈平的脸上则是显得很是尴尬。

“哎呀,你都说了他是个木头了,咋的还与他计较啊。”

“你看嘛,你们,你还有苗姐姐都不帮我,那我就在和他再打一架。”这女子说着便要拿剑站起身来亏得被邓晓月拉着。

一旁的陈平看不惯女子那副样子,直接站了起来,将手中的刀往桌上一放径直走到了店外,看着那女子喊道:“师姐,你放开她。姑娘,既然你觉得是我不对现在我就站在这让你刺上一剑。”站在一旁的苗滇钰忽然笑得花枝乱颤,凌筱筱的目光很快转到了苗滇钰身上,喊了一声瞪了她几眼,随后苗滇钰出声:“算了,算了,你看他那傻样。打了他晓月还得给他治伤,治完伤就要赶路,哪点还有时间陪你玩,再说了,他要是受了你一剑死在半路,那晓月还不得记恨你啊。”

“哼!”凌筱筱又转头瞪了陈平一眼才堪堪放下手中的剑。这么一来时间已过了近半个时辰。

“好了,我们该走了。筱筱,听你苗姐姐的话,自己一人在外也不容易,苗姐姐,告辞了。”邓晓月与二人行礼,叫上陈平走了。凌筱筱目送邓晓月,还不忘在陈平的后背比划几下。二人一路快马加鞭,索性今晚的月亮还有些余光,不到后半夜二人便在滇边一所客栈内歇息下了。

客栈内,邓晓月怕陈平不习惯这种生活方式便跑到他房间与他交流。

“师姐,你说那姑娘是凌家的人?”

“对啊,你不是早就想到了。看你这样子很是怨恨凌家嘛。”

“对,上次凌天带着一群人挑战楚师兄,这次又是凌逸君打伤了大师兄。”

“可是凌家的人不一定都是那样的。况且连大师兄都能对凌逸君手下留情,你怎么会放不开呢?”

“大师兄都被伤成那样了还对他留情?”

“对,大师兄的刀势不是那么容易化解的,但刀锋只伤到了凌逸君的衣物,连最后那一刀也只是伤到了他的手腕让其一段时间内无法用剑。你在刀阁待了也有好些年了,有没有见过大师兄与人对打争斗?宽容还是要有一些的。别时时在心里记恨着谁,这样对你不好。”

“好的,师姐。”

“好了,你快些休息吧,有事便出声,明天一早还要去接师兄呢。”

秋夜的凉意总是容易让人入睡的,月亮很快移到了另一个方向,月光似乎也随之远离了这片地方,深秋的月夜显得十分黑暗,伴着深山中的鸟兽声让着滇边的风景显得越发凄凉。这时却响起来一阵阵脚步声,脚踏落叶的声音。这原本不奇怪,只是此时是深山的深秋,临近冬日的夜晚会显得较为寒冷,而那脚步声却不是一个人能够发出的,况且还是那般整齐。一开始那脚步声还比较远,没人注意到,走得越近那声音变得越小,似是在刻意隐瞒。不过忽然传出的打更声却响彻了这林间,自然也就传到了客栈内。

云滇小镇遍布山林,处于山林中的小镇从不会有打更的声音,只因不需要,而且其他民族也没有这一惯例,就算是在经济集中的城镇上也没有这种声音。这似是一种警示,又像是一种宣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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