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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 再见哥哥

推开病房门,就见一个挺拔的身影背光而立。身上随意披着一件军装,回过头,微微扯开一丝笑意,“来了?”

我没动。

半年不见,哥哥脸颊瘦了不少,似乎更成熟了。父亲年轻时就是出众的美男子,玳瑁花心。哥哥长得虽不若父亲儒雅,轮廓间多了阳刚神情多了热情,也是极出色的。

见我没有动,他略略尴尬挠头道,“怎么?半年不见就不记得哥哥了?”

我抿唇,走上前,唤了声,“哥哥。”

他伸手揉乱我的发,“没事了。你瞧,好好的,也没缺胳膊断腿。”

我点点头,伸手抱住他,听着他充满活力的心跳,松了口气,“没事了,真好。”

他哑然失笑,“我命大着呢。”

埋进他怀里,我轻声道,“哥哥这次真是吓死我了……”

他身体一僵,笨拙的拍拍我后背,安慰道,“不是都没事了么?快起来,白白叫人看了笑话。”

我不动,闷声不响的埋进他怀里。幼时,我受了欺负,只要他的怀里一哭,他就会立刻自觉的替我教训别人。

还是哥哥最好啊。

身后跟来的智仁把我从哥哥怀里扯出来,声音有些酸意,“行了,子衡还未好全,别累着他了。”

哥哥斜斜看着我,露出一抹痞笑,“你这话我听得怎么不对味?”

“那里不对?”智仁挑挑眉毛,“我有说错?”

哥哥抱臂斜靠,笑容温暖,“小静是我妹妹,怎么都不会累着我。”

智仁也笑了,“她如今还是我夫人,丈夫似乎更亲点。何况你还伤着,还是别太劳烦的好。”

哥哥挑衅道,“做了夫妻还可以拆伙,哥哥却永远也不会变。”

这句话说得火药味极浓。空气间骤然冷凝下来。

我心头一惊,看向哥哥。哥哥仍然斜靠在窗边,也许是背光原因笑容竟蒙了一层阴影。

瞄向身边的人,阳光下那人脸上的皮肤似乎从眉梢到唇角都是透明的,嘴唇勾起,笑意更浓,“嗯?夫妻可以散伙?子衡,我没听错吧?”

他笑容越发完美无缺,但我知道他在生气。儿时,我只觉他是个温和的少年,因为他总是在笑。谦逊的,温柔的,寂寞的。长大了,我才知道,他就算生气时也会笑。

“哥哥说什么呢?”我佯装恼怒道,“再这么挑拨离间,我可要生气了。”我挽着智仁,对他皱皱眉头,“这可是你的救命恩人,哥哥不能这么忘恩负义。”

哥哥好笑道,“都说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我今天总算见识到了。你呀,胳膊肘竟往外拐。”

我连忙放开智仁,挽起他讨好道,“我知道哥哥最疼我,其实我心里也向着哥哥。”

智仁捞回我,笑意加浓,“怎么?听你这话,好像我不疼你?”

我看着他似笑非笑的样子,心里一涩,轻声道,“你当然也疼我。”

“那,和子衡相比?”

“当然是——”我没胆子说出来。偏过头。

他眸色一暗,继续追问,“若我和子衡打起来,你会帮谁?我想想,小时候我们打架,你定会站在子衡那边。现在呢?是他那儿还是我这儿?”

“当然是我。”哥哥看着智仁有些咄咄逼人,“因为我永远不会伤害她。”

“你这么说好像我会伤害她?”

他们两人是最好的朋友,而此时这些话怎么听怎么不对劲。

我勉强笑着打断,“本来好好的,你们俩怎么竟找不痛快?”

智仁也笑,“我也想知道。”

哥哥沉沉看我良久,然后朗声一笑,对智仁道,“玩笑而已。你我多年兄弟,感情自不是一般,还能为一句话生分不成?”

智仁只笑不答。

这算和好了?我怎么还是觉得他们面色不善?刚要再劝,哥哥递给我一只暖水瓶,“小静,去替我们打瓶水来。”

我静静的看着他们,企图从他们脸上找到一点蛛丝马迹,但什么也看不出。见我不动,哥哥催促道,“还不去?怎么,嫁了人,帮我跑跑腿都不行了?”

智仁也点头道,“去吧。”

知道他们有意支开我,于是接过水瓶,跺脚道,“好吧。可不许再吵了!”

进了水房,拧开水闸,怔愣的看着冒着热气的热水,我有些心不在焉。热水很快蓄满,慢慢溢出。我叹了一口气,伸手拧紧阀门。眼光不经意瞄到旁边镜子上,突然怔住。从镜子里看到约翰正一声不响的站在门口处。看得出他正盯着我看,那冰冷的目光让我背后犹如蜂蜇。他的手伸进腰际西服内,正要掏出什么东西。

心头陡然一颤,不待细想,连忙转过身。手中作势一滑,就砸了刚刚装满的水瓶,滚烫的水立时四溅,我尖叫道,“啊——”

两条身影从走廊那头的病房里窜出。智仁满目焦色的向我跑来,高声唤道,“静姝!”

哥哥跟在他身后走进水房,看到砸在地上的水瓶,皱眉道,“怎么回事?”

滚烫的热水浸湿裙子下摆,幸亏如今正是隆冬,穿的厚实,再加上方才我已经避开大部分热水,并没有烫伤。

见我如此狼狈,智仁立刻捉过我肩膀,上上下下打量一番,连声道,“怎么样?有没有烫到?”

看着他紧张的样子,我心头一暖,摇了摇头,埋进他怀里,越过他的肩头,就见那边约翰表面无情的从衣襟内拿出手,像往常一样垂在两侧。像是知道我在看他,他也看过来,正好与我目光撞上。那眼神说不出是什么味道,像是嘲讽,像是怜悯。看得我浑身一颤。

智仁连忙低头询问我,“怎么了,到底烫伤了没?是不是很痛?”

我抬起头,他的眼睛里是不容错认的焦急,真情流露。我看得心酸,眼中一时聚满雾气。他见状更急,蹲下身子,就要掀我裙摆,“是哪里痛?快让我瞧瞧!”,

我吸气道,“没什么。”

他哪里肯听我说,不由分说地检查起来。我也没骗他,穿的厚,确实没烫伤。他仔细察看完,这才放心,整理好我的衣裙,站起来,沉声责备道,“到底怎么回事?这么不小心!”

我没回答。心里有些复杂,还在想刚才在镜子里看到的那一幕。之前约翰他是要掏什么?他是掏向裤腰处,那地方不可能是烟盒或打火机,再说也没见过他抽烟。我虽还未看清,但也隐约猜到。打了一下冷颤,难道是枪?他要杀我?

浑身抖得更厉害。他为何要杀我?我自问从未得罪过他,昨天早上我们也是第一次见面。我紧紧抱住面前的男人,只想把自己溶进他的身体里。约翰与我有联系的只有眼前这个男人。他是因为智仁才要杀我。我相信智仁绝不会要我的命。那么应该就是那个和智仁有关系的英国大人要杀我。为什么呢?

智仁感觉到我的不安,轻抚我长发,柔声道,“静姝,你怎么了?”

我把他抱得更紧,很多事情我不清楚,我越来越害怕这种感觉,有些东西就要抓不住了。我紧紧抓住他的衣服,不想让任何人抢走他。

“好了,没事了。”见我不言不语,他以为我被吓到了。拧拧我的鼻子,“打瓶水都能出事,你呀,要我说什么好。”

哥哥长叹一口气,斜靠在门边,抱臂看着我们笑道,“臭丫头,从来就没省过心!”

我没有理会他,思绪乱飞,却什么也抓不住。心里像是漏了个大窟窿,惶惶的。

见我仍然不说话,脸色越见发白,智仁目色一沉,“到底怎么回事?”

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说,难道要我告诉他,刚才我觉得约翰要杀我?这只是我的猜想,也许是我想错了,或者是最近太多事,才让我胡思乱想。或者是刚刚我根本看错了。

见我还不出声,哥哥也疑惑道,“小静?”

我再次埋进智仁怀里,闷声道,“我没事,刚才一时没拿稳。”见他们还有些疑惑,我接着道,“倒是你和哥哥说了什么?”

“怎么,你是不放心我,还是不放心他?”

哥哥也笑道,“我说怎么连个水瓶都提不住,原来是在担心他啊,臭丫头,难道我会吃了他不成?”

我心里苦涩,却朝哥哥微微笑道,“哥哥是在吃醋不成?”抓着他手臂嗔怒道,“快说,你们把我支开,到底偷偷说了什么?”

哥哥歪头看着智仁,努嘴道,“想知道,问他。”

“方才你哥哥说,他虽然欠我一条命,但我要是对不起你,他绝对不会放过我。” 智仁懒洋洋的笑道,“很有架势的威胁。”

我感动的看向哥哥,这世上最关心我的就是哥哥,从小到大,他从来都不让我吃亏。哥哥的眸子温润,含着一如既往的疼惜,还有一丝隐约的担忧。心里一动,也许他比我知道的更多吧。哥哥虽然貌似粗矿,但智仁的事,也许他比我更早察觉出不对。毕竟我是他的妹妹,而智仁是他最好的朋友。

“知道就好。”哥哥咧嘴挥拳,又威胁一遍,“你要是敢对不起我妹妹,老子一枪嘣了你。”

然后,他们笑闹着带我出去用餐,所有的疑惑与不愉快都搁置在一边,仿佛一切从未变过。我偷眼去看约翰的表情,依然看不出什么破绽。那顿饭吃得心不在焉,哥哥可能也有心思,到没有发现。

席间又听智仁提起早上接到皖南有变的消息,哥哥扼腕叹息,“如此看来,今年又不太好过。共党那边怕是咽不下这口气。”

智仁转动着酒杯,“咽不下也得咽,若是还像十年前那样斗起来,我看我们也不用打了,直接投降爽快些。”

“元首那边怎么应对?”哥哥蹙眉,“去年抗战如此吃力,如今还搞这捞子蠢事,顾祝同也太不小心了。”

智仁轻嗤一声,颇不以为然,“顾祝同与上官云相若是没那个首肯,怕是没这个胆子。”

哥哥沉默,然后又忧心匆匆,“你之前说的租借法案,美国立场应该开始偏向我们,但自去年滇缅公路被封死,就算此项法案通过,国外的物资还是无法及时输入。前景堪忧啊。”

“你暂且放心,我获知英国那边已有应对,党国也有意向表明会派兵前赴缅甸共同抗日,今年应该就有决断。”他扫了眼一旁的约翰,介绍道,“这位想来你们也见过面,子衡,他不仅是我父亲家中的人,此次来中国也是为了缅甸一事。”

哥哥面色更加复杂,看了我一眼,悠悠道,“智仁,你父亲他……”

智仁打断道,“我父亲早死了。之所以抛弃我母亲,因为他没法子回来。”他自嘲道,“他早死于二十多年前,一战的德国战场。”

我一直静静聆听他们谈话,此时听到智仁略带嘲讽的语气,不禁担忧的握住他的手。哥哥想来并不清楚,又沉默下来。智仁拍拍我的手,给我一个微笑,“没什么。都那么久的事,怕是他的骨头都化成灰了。不说这些扫兴的事,你的伤好的差不多了吧?”

“你看,都好了。”哥哥捶捶自己的胸,“老子要是就这么被那些日本给弄死了,岂不丢人。”

“看来是死不了。”智仁也捶上一拳,感慨道,“你恢复得还真快,莫怪乎佳丽那丫头总说你像个打不死的蟑螂。”

哥哥大笑道,“是么?那妮子这么说?”

“说是这么说,不过我看照顾的你真是妥妥当当。怕是专用护士也不差吧。”

“那你一定要帮我好好谢她。”

智仁戏谑道,“谢?我看还是你自己说来的好。”复又沉下声音问,“什么时候走?”

“走?”我大吃一惊,急忙问道,“哥哥要去哪里?”他伤好后应该又会被上级指派前往战区,我虽然知道,可怎么舍得?

“伤得那么重,好不容易才捡回一条命,就不能留在陪都么?”我不甘不愿的问道。

“怕是不能。要是每个人都留在后方,前线怎么办,谁去打鬼子?”

“智仁不是也在陪都?”我不情愿他又这么走,依然恳求道,“留下来,哥哥,我们都在陪都。”

“静姝听你这么说,我好像是个怕死鬼似的。”智仁好笑的看着我,支肘道,“既然你那么担心,那我和你哥哥换换,他留下来,我去好了。”

“你——”愤愤瞪他一眼,几乎哽到,“你怎么这样,不劝就算了,还总堵我的话。我惹你了?”

见我气恼,过来拖我的手,愤愤甩开,不予理睬。

哥哥见状笑着打圆场,“行了,你们两个注意下场合。”然后接着对我道,“小静,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职责,智仁他留在重庆还要处理缅甸远征和外交事宜,而我留在重庆却没多大帮助。你别闹他。”

我咬唇,搁下刀叉,再也提不起吃饭的兴趣。一个两个都是这样,匆匆忙忙的来又匆匆忙忙的走,只给我留下无尽的担心。作为女人被他们保护,真不知道是幸运还是不幸。他们是身体受伤,而我总是身心皆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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