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司马哑和同药堂的曹清“深谈″过后,古药斋的几大医馆再无意外发生。
黄子秋托人将订制的玉瓶一百个送了过来。
“司马,玉瓶收到了吗?”黄子秋来电话了。
“收到了。”司马哑苦笑。
“抓紧点,这一百瓶大部分我已经预定出去了。中医馆你不让有高利润,古药斋能否赚钱,就在药店了。”黄子秋一副商人口吻。
“好吧,两天后你派人来取吧。”司马哑无奈,只好答应他。他心里过不去的是黄子秋把价格定的太高,一小瓶就是一个普通人几乎一年的工资啊。
转念一想,黄子秋的话也对,这些贵妇们有的是钱,对她们来讲,钱不重要,失去的皮肤光泽才是最让她们心疼、无奈的。此举也算杀富济贫吧。
想到这些,司马哑马上心安了。他给古药斋打了个电话,吩咐准备药材,送到家里。
药材送到后,司马哑在小古药斋里开始工作。
到深夜时分,一百瓶“嫩肤晶“全部分装完成。
司马哑伸了一下腰,看着一百个散发着幽绿光泽的玉瓶,满意地笑了。
“呜~,汪。”这时,门外传来几声轻微的狗叫声。
司马哑打开院门,见一只小黑狗扒在门外台阶上。
小黑狗个头不大,一身黑毛仿佛绸缎,四只狗爪与其个头不成比例,有点大,脸象狮子,又不象平常的狮子狗。司马哑想不起这是什么品种的狗。
“你是谁?找不到家了吗?”司马哑修过《驭兽术》,用兽语问这只小黑狗。
小黑狗抬头上下打量了一下司马哑,眼神里露出一丝不屑,起身钻进门里,居然没理司马哑。
“死狗!”司马哑忙跟着它进院。
小黑狗迈开四爪,速度很快,直接进了堂屋。
司马哑关好院门赶过来时,看到小黑狗扒在师父的照片前轻声的“呜~″着。
“小黑,你从哪儿来的?”
“呜~,汪!”眼皮都不抬,只叫了一声。
“嘿,你这小死狗,还不服是吗?”
“呜~,汪、汪!”小黑狗生气了,窜起来就咬到司马哑的手腕上。
司马哑居然没有躲开它的攻击,急忙摔手,小黑狗灵活的松口闪开,瞬间出现在他的背后。
司马哑好象明白了点什么,因为小黑狗虽然咬住了他的手腕,但并没有真咬。而且,司马哑在小黑狗身上居然感觉到了一股不亚于他的真气,而他已修炼到坤阶。莫非这死狗已到乾阶了?
哈哈,陪它玩会儿!
司马哑转身来到院里,小黑狗也跟了出来,弓身抬头,两眼盯着司马哑,眼神中仍有不屑。
司马哑伸手抓向它的脑袋,小黑狗窜起来,迎着他张开了大口。
司马哑急忙收手,不料小黑狗攻击他的手是假,空中一扭身,冲着他的大腿就是一口。
连着被攻击两次得手,司马哑精神一振,拉开架式,好久没怎么好好练了,今天陪你了。
一人一狗,你攻我躲,你打我咬,大战了几十回合,司马哑又被袭击了几次,而自己仅得手一次。
“不玩了!”司马哑坐在茶桌边上。
小黑狗看了他一眼,若无其事地在院里东看西瞅地溜达起来。
“嘿,你从哪儿来的?”司马哑冲它问道。
“虚空谷。”小黑狗离他很远,扒在地上,懒洋洋地回答。
“虚空谷?这么远,你怎么来的?”
小黑狗闭着眼,不理他了。
“好吧,我不问了。先睡觉吧,明天我还要上班了。”司马哑说。
司马哑说完,进屋要给它收拾出睡觉的地方。不料,小黑狗起身进屋,窜上了司马哑的大床,在大床的角落扒下,闭眼。
司马哑苦笑着摇了摇头,洗漱一下,上床睡了。
第二天早上,司马哑在外面买了二份早点,回来时,小黑狗已经坐在院里茶椅上等着了。
“包子、馅饼、鸡蛋,一人一份。吃吧。”司马哑把二个鸡蛋剥好,和几个包子、馅饼一起放在一个盘子里,又把一杯牛奶倒在碗里,推给了小黑狗。
小黑狗也没客气,跳到桌上吃了起来,一会儿就吃光了。
“汪!”小黑狗盯着司马哑的盘子,不满地叫了一声。
“没吃饱?”司马哑问它。
“呜~。”小黑狗翻他一个白眼,伸爪拉过了司马哑的盘子,几口把司马哑的早餐也全吃了,扭头又把牛奶也全喝了。吃完后,看都没看目瞪口呆的司马哑,跳下桌子,远远地扒在地上,闭目养起神来。
“死狗!把我的早餐也吃了?!”
“警告你!不允叫我死狗。”小黑狗瞪了司马哑一眼。
司马哑苦笑着摇摇头,喝着手里的牛奶。“那叫你啥?叫小黑吧。”
“呜~。”小黑狗没回答,也没反对。
“我要上班去了,你自己在家吗?”
小黑站起来,没理司马哑,慢腾腾地走到院门口扒下了,看着司马哑。
“好吧,跟我上班去吧。”司马哑锁好门,带着它往马路边去。龙哥开车在胡同口等着了。
“咦~,老弟,哪儿弄来的?这是什么品种狗?”龙哥喜欢狗,兴奋地问司马哑。
“汪、汪!”小黑跳上车,冲龙哥叫了两声,表示不满。
“它不愿让人叫它狗。”司马哑苦笑道。
“哈,好玩。叫你什么呢?黑哥。怎么样?”龙哥冲小黑一抱拳。
“呜~。”小黑两腿立起,两只前爪卷起,冲龙哥兴奋地点头。
“哈哈,黑哥,坐好,上班去了。”龙哥大笑,司马哑无奈地也笑了。
今天,司马哑在百草堂坐诊。
到医馆后,司马哑趁还没有患者来的空闲时间,和几个老大夫聊起了这几天遇到的疑难杂症病例。龙哥带小黑去了后院。
这时,医馆外来了几个人,一名年轻女孩儿为首,后边跟了两个壮汉,应该是保镖。
“请问哪位是司马哑?”年轻女孩儿很漂亮,但张口说话带着一种居高临下的上位气质。
司马哑抬头看了她一眼。“我是。女士是来诊病的吗?”
女孩儿明显愣了一下。“你是?”
“是的,有问题吗?”
“我是香港华盛集团的,我们董事长身体不适,想请你去给诊治一下。费用随你开。”女孩儿仍是一副盛气凌人的口吻。
“你们董事长下不了床了吗?”司马哑淡淡地问了一句。
“你怎么说话呢?我们董事长不但能下床,而且已经来到烟波市了,住在你们的迎宾馆了。”
“哦。那叫市政府迎宾馆,不是我们的。对不起,我不出诊。”司马哑仍然古井无波。
“你~!”女孩儿一时无语。
“司马大夫,我们华盛集团在香港是前三甲的存在,这次我们董事长可是到烟波市谈投资来的,请你考虑好了再决定。”一个保镖开口说道。
“哦,我这个医馆在烟波市民营中医院中可是首位的存在,发展很好,根本不需要投资。请你回去学会如何说话再做你们的决定。”司马哑有样学样,看着那个保镖,仍然淡定地说着。
“你是敬酒不吃,专吃罚酒吧?”那个保镖上前就要拉司马哑。
这时,从司马哑背后“嗖”的一声,一道黑影直冲保镖胸前撞去。只听“咣”地一声,保镖仰面倒地,一只狗爪按在他的肩膀上。小黑得意地看着司马哑。
司马哑脸一黑。“小黑,收!”
小黑一翻白眼,放开保镖,迈着小方步离开了,远远地扒着,伸着舌头,盯着几个人。
说来话长,其实都在瞬间发生的事儿。所有人都还没反应过来,小黑已经远远地扒着了。
“好,你等着。”女孩儿冲着两个保镖一挥手,转身离开了。倒地的保镖狼狈地站起身,恐惧地看了小黑一眼,急忙跟了出来。
司马哑转身冲小黑瞪了一眼,小黑一翻白眼,把头扭一边了。
“黑哥,你太牛了!走,买好吃的去。”龙哥大喜,冲小黑竖起拇指,一摆手,小黑大模大样地跟着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