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终于被罚完了。
容昔狠狠地说:“你个臭小子,等出了镜云天别让我再看到你。”
“你以为我想看带你啊。”
“怎么不服打——”容昔刚要脱口而出不服打一架,身上又开始疼了,“算了,本姑娘不跟你一般见识。”
两人刚打算回去休息,看见了一个黑色身影,是云尘。
云尘叫住了他们二人,“怎么,冰坨子,来看笑话的?晚了!”容昔看见这个冰坨子就来气。
“大伯父让我告诉你们,被损坏的屋顶砖瓦都需要你们‘亲自’修补好。”云尘依旧用冷冰冰的声音说话,还特意加重了“亲自”二字。
“云尘你什么意思!”容昔别说在冥界了,就是从小到大也没受过这么大委屈,现在竟沦落到被打板子还要修屋顶。
容昔拔出剑来就要砍向云尘,却被宫澈拦住了:“行了,你少说两句吧,别一会儿又犯了什么门规。”
看着云尘走远了,容昔一把甩开宫澈的手,说:“你怎么就是这种欺软怕硬之人。”
宫澈无奈的说:“没办法,以你我二人之力都无法打得过他,况且我们都有伤在身。”
“这还不是因为你,话说回来,这大冰驼子真有这么厉害?”
“那当然了。云尘是云家年轻一代的‘最强者’,没有之一,去年曾经和我爹过过招,竟和我爹的实力不相上下,而且他的性子十分冰冷从不与人亲近。”
“哟,你倒是知道的听清楚,不过那屋顶是你修,我才不干呢。”容昔说完就走了。
容昔走后,宫澈的眼里没有了嚣张、执绔,让人琢磨不透,他随手一挥,屋顶上的砖瓦就都恢复了原样。看来这个小丫头的实力很强啊……
还有三日时间,比武就要开始了。
容昔走回房间去,看到了容祈站在外面等她,想起刚刚自己挨打他都没有帮她,就故意直接进去房间,当没看见容祈。
容祈一把拉住容昔的手进了房间,说:“昔儿,你在气我为什么不为你说话,对吗?”
容昔扭过头去,没有说话。
容祈继续说:“昔儿,在殇州的时候无论你怎么玩怎么闹,你闯下的祸哥哥都可以替你摆平,可这里是瀚州,不是殇州,镜云天更是容不得你胡闹,你懂吗?”
容昔终于开了口:“那哥哥你就不问我被打得疼不疼吗,你就不怕过几天我参加不了比武吗?”
容祈笑了笑,说:“昔儿,自小你无论受了多重的伤,过两天不就又可以活蹦乱跳了,这一次,你就涨涨记性吧,可别再胡闹了。”
“哥哥你得补偿我”
“昔儿想要什么补偿。”
“我想要——喝酒。”容昔脱口而出。
自从来了瀚州,哥哥就没让她喝过酒,说是镜云天禁酒。容昔的酒量是相当的好,把一桌子人喝趴下都不在话下,千杯不醉。
“不可,镜云天内不得饮酒,若是被发现了,又少不了你一顿板子。”容祈听了立马拒绝。
“不喝就不喝。”容昔撇了撇嘴,心里却盘算着明天偷偷出去买些酒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