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微凉，星星爬上天，又落下了雪。
“阿颂，谢谢你。”林子归靠在好友肩上，浅笑弯眸。
“傻瓜。”许知颂嗔笑道：“你的幸福于我而言最重要。”
“阿颂，那你呢。”
“我……”许知颂愣了愣神，站了起来咬唇良久叹了声气道：“再看吧。”
“程辞他……”
“我都知道。”
时钟滴滴答答的转动，手机散发着微弱的光，少女蝶翼微眨，扯了扯嘴角。
“归归，我都知道，我知道他不喜欢我。”
“我知道他有女朋友了。”
“我知道……他要结婚了。”
“归归，如果说我告诉别人我爱一个有妇之夫是不是很恶毒。”
“那换成我爱的那个男人娶了别人会不会好一点？”
时间似是突然静止，两人静默无言，林子归瞥过头不忍心在看仰头的少女。
许知颂飞快眨了眨眼将眼泪逼回，优美脖颈裸露在外，缓了良久，轻言道：“我知道了……”
“归归，我有点累。”
“我……去睡会。”
不等林子归应声，许知颂狼狈的逃离回房间，推门入内抵门反锁，动作行云流水，毫不拖沓。
“程辞……我还是喜欢你。”
“瞒着……所有人喜欢你。”
占据了许知颂一整个青春的男人终是不在属于许知颂，他去做了别人的齐天大圣，而忘了当初那个为了他在雨夜里淋了一夜雨的小姑娘。
曾经许知颂提起程辞的时候，眸中散发着耀眼的光，而如今却是满目悲伤。
终是情字害人。
看着许知颂回了房间，林子归取出手机给方乔之发了信息：“来接我好不好。”
另一边。
手机声刚响，方乔之便拿起看到是林子归的信息，眉目柔和回了句：“好。”
套了件外套大步走了出去，酒店离她住的地方仅有五分钟多，因此并未消耗多少时间。
“出来。”言简意赅的发过去信息，林子归便急忙跑了出去，扑入他怀。
稳稳接住人，眸色暗哑，柔声道：“走了。”
“好。”
回到酒店，暖气入身，林子归缩了缩头，看到少女动作，方乔之蹙了蹙眉，沉声问道：“冷？”
“啊？没。”林子归扭头不敢直视人，打着哈哈：“怎么可能。”
方乔之脸色一变，周遭气温冷了不少，抿着唇将人拉到房内。
“那什么……”林子归左看右看就是不敢看人。
“什么？”方乔之好笑的看着人。
“就……”
方乔之起身将少女逼仄至沙发角落，缓声：“木木，别骗我。”
察觉到他情绪不对，少女主动献吻，亲了下人：“不骗你。”
男人声音低哑，靠近人：“木木，这可是你主动挑起的火。”
林子归娇笑躲过人头，嗔怒道：“痒。”
方乔之无奈起身，将人抱在怀里，眸色暗哑：“乖，你要是在乱来，我可不保证我会做出什么事。”
林子归僵了下身体，脸色爆红，说了句：“流氓。”
方乔之促进人耳，低声道：“要让你看看什么是流氓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