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人跟着独孤坤来到苍穹殿,发现这位掌门师兄正坐在一张方桌后,背靠着一把木椅,端坐如松柏,两旁还是那八名手持宝剑蜀山师兄弟。
独孤坤挽起双臂说:“蜀山的工作向来都是待遇丰厚,福利多多,而且都是极度的人性化管理,不过呢,至于四位师弟到底将来身居何职,还是要靠自己争取一下的!”
“争取?如何争取?”
缪叔小声嘀咕时,包蓝天头一个反应过来,自信的上前一步,然后开始脱鞋子,在鞋子里摸索了半天什么也没找到,思虑了片刻,又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连忙抱歉:“不好意思,我记错地方了!”
他话音刚落,直接将会裤子脱了,然后从后庭里抽出一张盖着红色章印的银票。
“献丑了各位,身逢乱世,我包某人不得不防呀,我本想是将银票藏在鞋子里,但一想到自己有脚气,害怕传染给各位,最后只好把银票藏在了后庭内,让各位见笑了!”
孤独坤捂着鼻子,斜睨了银票一眼问:“这有多少银子,值得阁下将它藏在后庭这么私密的地方?”
“禀告掌门师兄,不多不少,一千两黄金!”
“一千两黄金!”
独孤坤激动一下子从木椅上弹了起来,这时看他的眼眶,已然湿润了,他红着眼角,嘴唇颤抖着,哽咽的走到包蓝天面前,声音嘶哑的喊道:“师弟.......师弟!这么多年了,你怎么才来啊,师弟,师兄我日日盼,夜夜盼,望眼欲穿啊;整整等了你三十年,整整三十年啊,终于把师弟你给盼来了!”
包蓝天有些不爽:“掌门师兄,师弟我虽然黑了点,但看起也没那么老吧?”
独孤坤赶快纠正:“师弟啊,师兄我见到你太激动,一时间口误,你不要在意,哦,我突然想起来了,师弟与我已有十八年未曾相见,当时我们结拜时,你还在你娘亲的肚子里,现如今我终于熬过十八年,终于能和师弟在此相聚啦,叫我怎么不激动,怎么不喜悦,怎么不想抱抱师弟你啊!”
包蓝天见状,借坡下驴的抱了上去,声情并茂的哭喊:“师兄,我也想你啊,师兄!”
两个大男人就在大殿之内,又抱又嚎,看的周围一帮人目瞪口呆。
缪叔感慨:“听闻包蓝天在凡间的县城里当县令,也算是一方清官,他怎么有一千两黄金?”
秃顶叔恨的咬牙切齿:“阁下说的是包青天,你面前的是包蓝天;包青天脸黑心不黑,这位包蓝天是脸黑心更黑啊!”
周小星心想:不愧是相由心生!
独孤坤自己抱着还不过瘾,他回头一闪,挥手招来一帮师兄弟:“快来抱抱咱们的师弟,让他感受到我们蜀山人的热情,让他感受到我们师兄弟之间感天动地的手足之情!”
接下来,一大帮男人抱在一起,抱头痛哭,场面太过震撼,震撼到让人不忍直视。最后,包蓝天毫不意外的被分配到了厨房这份肥差。
临走之前,独孤坤带着一帮师兄弟先是目送,最后还觉得不够表达内心的重视,干脆来了个90度深鞠躬才算罢休。直到包蓝天身影彻底消失,独孤坤才再次拭去眼角的泪水,长叹:“没办法,感情丰富向来都是我永远无法更改的软肋!”
由包蓝天开头,缪叔显得驾轻就熟,捧着十两银子,然后神情激动走上前去,张开双臂就哭喊:“师兄啊,我也想死你啦!”
独孤坤先是脸一黑,随后他毫不犹豫将扑过来的缪叔一拳送出门外。
缪叔的身体在半空中转了几个弯后,重重的摔在了门外的石阶上。独孤坤看着地上散落的十两白银,越看越气,最后嫌恶的破口大骂:“混账东西,难道进入蜀山之前,就没人告诉你我独孤坤生平最讨厌有人在宗门内攀关系,拉人情,结帮派的吗?姓缪的,你给我记住,有我独孤坤把持着蜀山一天,你们这些动歪心思,心术不正的就永远不会得逞!来人啊,把这货现在赶上山去砍柴,如果这货一天之内不砍完一吨柴,就罚他一个月不准吃饭!”
“是!”两名黑衣人得令后,立刻将缪叔拖走。
缪叔被拖走后,独孤坤转过头闪了一眼周围的师兄弟,问:“我的处罚是不是太重了点!”
五师弟第一个表态:“不重,掌门师兄,不立规矩,不成方圆嘛!我觉得你坚守自己的原则,坚守了自己的底线,没有被这白花花的银子所俘获,这种高风亮节的态度和精神,实在太难能可贵,真乃我辈楷模啊!”
其余的师兄弟齐声道:“掌门师兄高风亮节,乃我辈楷模!”
独孤坤忍不住的长叹:“哎,其实都是大家同族师兄弟,归根到底没有什么深仇大恨,有时候还是要得饶人处且饶人啊,可一涉及到原则和底线的问题,我就不得不大义灭亲了;缪师弟,你可知打在你身,痛在我心啊,师兄是真心的希望你在砍柴的时候,好好反思反思,今日为何受罚,我坚信,你总有一天会明白掌门师兄的良苦用心的!”
大殿内,现在还没分配工作的只剩下了秃顶叔和周小星了,两人经历刚才的一幕,心虚都不敢上前,相互推诿。最后秃顶叔知道是祸躲不过,干脆大胆的走到前面,接下来,他做出大义凛然的姿态,豪气万丈的向桌子上扔出了两枚铜板。
两枚铜板掉落在桌子上时,又弹了起来,在桌子上转了好久才停下。这时,有蜀山弟子在后面议论:“看秃子自信的神情和风采,这两枚铜板似乎另有玄机啊!”
独孤坤一听,谨慎起见,他拿起两枚铜板,里里外外,上上下下,仔仔细细的研究了一番,最后他十分谦卑的向秃顶叔抱手行礼:“鄙人用尽毕生的功力,也未曾探知这铜板内的玄奥,还望前辈不吝赐教!”
秃顶叔大笑:“赐什么教啊,不用赐教,这就是两枚普通的铜板啦!”
“什么!”
独孤坤气一下子跳到了桌子上,这下他跳的太过突然,用力过猛,竟然把椅子也吸在屁股后,也未知道。
只见独孤坤指着秃顶叔的鼻子大骂:“死秃子,两枚铜板,就想在蜀山找份工作,是你疯了,还是我疯了!”
一旁的师兄弟的注意力并不在铜板和两人之间,而是把注意力都放在独孤坤的屁股上,因为上面到现在还顶着一把椅子。
蜀山弟子老五突然间像是想起了什么:“传闻江湖中,流传着一种升级版的吸星大法,这种吸星大法不用嘴,不用手,而是用......后庭;但凡练成了这种吸星大法,就再也不怕别人在背后偷袭了,因为单凭菊花一枚,也将对方吸成葡萄干!”
老六说:“这么厉害呀,我也好想学呀,改天让掌门师兄好好教教我们!”
老三又说:“哎,这种升级版的吸星大法哪有那么好练的,练得好叫—终极后庭吸星大法,练不好,就叫菊花残喽!正所谓风萧萧兮易水寒,夜深人静独唱菊花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