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 我有两次生命,一次才刚刚开始
顾城说:“我知道,我有两次生命,一次还没有结束,一次才刚刚开始。”我知道心中有多少阳光,脚下就会有多少柔美的影子。我知道神俯视着人间的一切,最后却要让人在苦难中去创造幸福。
爆竹声中一岁除,春风入暖送屠苏。这是平常的日子,却是记忆里,永远无法忘怀的。故事发生在春节前夕的夜里。夜是神灯,在子夜雾起的时候,给人间送来了一团火焰。这烈焰恰似圣火,是神给陈家送来的礼物。在黄昏的后头,灯火还没亮起,似乎注定了这是一个不眠之夜。
这一晚,雾是朦胧的,像躲在乌云里的月亮。雾起时,你不曾走远。雾散时,你依旧守候在身旁。冬天还没有走,所以显得有点寒冷。人们围坐在火炉边,聊聊家常,生活似乎平淡无奇。
我们不知道要用什么样的笔触去写自己的一生,我们不知道要用什么样的方式过属于自己的那个春天,我们甚至不知道这个春天会不会来到我们的心中。因此我们在失败中彷徨,在失意时呐喊,仿佛世界都不会给我们回答。可在诗人来到世界的那一刻,他的故事似乎都充满诗意,他的人生注定是不平凡的。当我们听着他的故事时,他也在和我们讲故事。
我们抱怨过命运,抱怨过命运没有给你机会。我们从来到这个世界起,就开始质疑生活,可我们却没有质疑过自己。陈昂出生在一个书香家庭,在其努力之下,改变了命运。他的命运还得他从出生时说起。
当大家准备吃饭时,陈昂的母亲肚子忽然疼痛。家人们十分担忧,可能是生产的日子要到了。于是赶紧拉着车,送陈母去医院。喊上邻里相亲们到最近的医院生产。从村子到医院隔着长长的一段路,路有些颠簸。加上是冬天的夜晚,温度也有点低。路上几乎没有什么行人,甚至连灯也是没有的。只能借着手电筒微弱的光芒前行。树在风中摇摆,月在云里酣眠,他们在人间记挂着你。陈昂的母亲坐在车上,裹上了厚厚的棉被。不知为什么这一晚显得格外漫长。在大雾里行进,他们期待一个新的生命,像他们期待月亮能出现在最黑的路上一样。
终于到了医院,可医生已经下班,有个实习医生检查了一下,告诉陈父还没到生产的时间。可陈昂的母亲还是疼痛难忍。大约在子时,陈昂的母亲肚子痛的越来越厉害,实习医生见状喊来了当天的值班医生,值班医生看后,吩咐实习医生和护士马上准备生产,就这样陈昂降生了。医院是凉的,但人是暖的。隔着窗户,隐约能看到医院外面的灯,灯火没有阑珊,被灯火照耀下的小树苗显得格外明亮,郁郁葱葱的,就像这个新生命。
他出生了,可并没有嚎啕大哭,让人感觉很奇怪。经验丰富的医生见状,提起陈昂的腿,往臀部上打了一下,他便嚎啕大哭。在这片辽阔的土地上,一位诗人出生了。这个小孩的哭声格外响亮,人们看到了这个村子的太阳。在你寒冷的时候,总温暖着你。有人说过,我们哭着来到这个世界,周围的人都笑了;我们笑着离开这个世界,周围的人都哭了。
生活大抵如此,那时没有很好的生活条件,每天依然为生活奔波,为命运担忧,他们最牵挂的无疑是小孩了,尤其是那快要来到世间的婴儿。大人们既无比兴奋,又满怀期待。
这时的夜空中有一颗最亮的星,唤作天府星。星星格外的耀眼,我们离他很远,但又好像很近。天府与天赋谐音,或许这个孩子会有很高的天赋。休息了些许时候,见陈昂母亲状况良好,一家人便拉车带母子回家。陈昂出生了,出生在阴历羊年阳历猴年,人们把这个时间出生的孩子称为“羊尾猴头娃”,兼具羊的善良稳重和猴的灵活聪明。
太阳升起来了,散去了大雾,散去了这个世界上所有的迷茫和未知。有人在时光里渐渐老去,这无法选择;有人在岁月里渐渐成长,这也无法选择。为了更安详地老去,我们要更用心地成长。用心浇灌一棵小树苗,即使不能长成参天大树,也一定丰硕。妈妈就是这浇灌小树苗的园丁,夜以继日地看着小陈昂长大。
“手种堂前垂柳,别来几度春风。”又是一个春节,有点微冷,村头斜照却相迎,这是一个好兆头。邻里乡亲纷纷前来贺喜。
刚来到这个世界时,世界对你来说,是那么陌生。你不懂他们的语言,他们只理解你的哭声。刚来到这个世界时,世界对你来说,是那么奇妙。你不懂世界的喧嚣,人们理解你的懵懂。刚来到这个世界时,世界对你来说,是那么新鲜,你不懂人间的忧伤,人们理解你的快乐。
陈母看着陈昂一天天长大,陈昂开始会说话了。他大声地喊着妈妈。陈母慢慢就开始和他讲安徒生童话了。陈昂乐此不疲,十分喜欢听这些故事。这些点点滴滴为他的成才之路做好了铺垫。
在后王晁这个小村庄里,有许多的小故事。那一点一滴似乎汇成了一条小河,在岁月里静静的流淌,每当太阳照在这个村子最北面的时候,总会显得格外耀眼。耀眼的不只是太阳,还有太阳照耀下的陈昂家。堂前种着垂柳,它虽然向着垂向地下,但心却属于天空。清风徐来,吹来了一段往事。
每个人出生的背后都有很多小故事,这些故事多多少少带有着一点传奇色彩,但却是真实无比的。命运的河流激起一层水花,落在了岸上,最后随着太阳,消失在空气中,这是我们大多数人的生命。经过了波澜曲折之后,最终还是回到了心的栖息地。有些东西似乎是命中注定的,似乎你怎样也无法摆脱命运的安排。
这一天终于还是来了,带着命运的安排。村子上来了一个算命先生,他说了一句话:“平地一声雷,秀才出门状元归”。他说这句话的时,正好是经过陈昂家的时候。这个屋子风水甚好,来日定能得福。
老人们都说这个算命先生说的真准。陈昂长大之后的确出息了。当时的有很多户人家找他测算,结果都很准确。大家都知道这个“外乡人”真有能耐。村里的老人们都说,陈昂可不就是个状元吗。三百六十行,行行出状元,他们都想起了当年风水先生当年的唱词,至今都无法忘却。
看过许多风景之后,才知道最美的原来藏在心里;走过很多路之后,才发现昨天的路不是最难走的;读过很多诗之后,才发现命运这首诗是最难懂的。
从呱呱坠地到牙牙学语,从在地上爬到在路上走。人们惊叹于小陈昂的天赋,他在五六岁的时候就能赋诗,这一点令人赞不绝口。然而天赋远远不止于此,后来的陈昂成为了“诗歌王子”,在文学的道路上,享誉盛名。正应了算命先生的一句:“平地一声雷,秀才出门状元归。”说他是一个诗歌状元,又有何不可呢。
有人说这是命中注定的,笔者却不以为然。如果说天赋是一个人成才的先决条件,那么努力更是一个人成才的必要条件。也许现在的你在抱怨命途多舛,又或是在抱怨没有时机。陈昂所说:“哪有什么运气,我们不过是暗自努力。”成长的路上有着坎坷和曲折,这一些都是无关紧要的,重要的是你如何拨开层层迷雾。我想在这迷雾之后,一定有满天的星星为你而闪烁。
说到这雾,我又想起了那个夜晚,灰蒙蒙的一片,只能借着手电筒的光慢慢前行,路途很遥远。在子夜时分出生的陈昂,在星星最亮的地方张望着,仿佛那就是希望,仿佛那就是未来。在暗夜之后,终将迎来黎明。陈昂就是这个黎明,他是诗歌中的黎明,在人间起雾的时候,给你带来太阳。他的诗总是那么真切,那么温暖。像他刚来到这个世界上一样,温暖了每一朵正在含苞待放的花。也许你就是这正在酝酿的花,你正在等待黎明的第一束光把你唤醒。
他的身世有一定的传奇色彩,但却足够真实。诗神半夜来人间,带着家人的期待来人间。用那灿烂而纯真的微笑感染世界,用那可爱而动人的话语说着自己美好的明天。诗神半夜来人间,仿佛就带了一颗心和一只笔。用心发现生活,用笔寻找生活。寻找子夜的星辰,寻找清晨的鸟鸣,寻找正午的太阳,寻找黄昏的余晖。童话里总是浪漫的,而这种浪漫的风格也对其今后有了深远的影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