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光照映之下,陨石坑旁双手后撑,目光似乎有些许空洞因为他还没意识到自己嘴巴已然不受自己控制而张到了最大。坑中蜷缩的黑影与他在这朗夜是如此的和谐与宁静,画面定格了许久。
远处一声野兽的咆哮隐隐传到了刘默的脑海中,似乎意识到了什么的他。快速起身狼狈的冲回屋子,眼看就要回到小窝又折返回陨石坑想也不想就跳下去,慌忙扶起就要往上冲,可是越慌张越要快反而没有效果。在几次滑落坑底后,刘默内心的火气上来了
“爷,就不信了”。深吸一口气,以缓慢有力的姿态艰难爬出了陨石坑。瘦弱的身体踉踉跄跄支撑着一团虽显无力但是却较之更为高大的身躯,在月儿的目光中渐渐消失。
没有人,明朗的月儿也落寞的暗淡下来夜虫的晚会不在有人欣赏至结束。晨雾迷蒙,远处鸡鸣声叫醒了那个如同在昨夜做了个恍如隔世又如画似梦般的少年。床上卧起既清醒又似乎带着还未完全褪去的睡意。
起身,借着黎明泛进的微光倒了杯茶,望向曾经熟悉身影的床,早已没有那个人休憩,现如今仅是陌生的身躯占据。他并没有丝毫要醒后来的意思,透着虚弱的呼吸在若有若离。茶水入,人思沉!
午时,刚从村子里在打一壶新酒的刘默满是忧郁回到屋内。门虚掩,他方才正犹豫是否要将昨夜之事告诉村中人,但最终还是就此作罢了。黑衣男人仍旧并与苏醒的迹象,这样刘默再次苦恼起来。
忽然,虚掩的旧门吱——打开来。只见一个虎头探了进来,刘默大惊还未反应过来,咆哮声已袭来,眼见飞扑而来的猛虎血盆大口将至刘默喉咙,一个黑影一闪,老虎应声撞到墙头。
老虎速起,晃了晃脑袋,咆哮声起,原地踱了踱步打量着黑影。黑衣男子原地扎着马步,双手握拳,右拳收于腰际,左拳以鞭拳在前,怒视前方。虎又是一个飞扑袭向男子,咆哮声宛如雷鸣令刘默瘫倒在地却丝毫未影响男子,其嘴角似乎又挂一抹戏虐。
虎直逼面门而来,男子背后一倒借力向上就是一脚,虎腹受创,再次倒到一旁。男子鲤鱼打挺,马步再次扎起。虎怒,飞扑再来,虎爪如风利如雷袭至,双拳分挡,一个上膝击冲飞猛虎。虎受重创起身稍慢,男飞身骑虎背,拳如流星划,数拳至虎脑,几个呼吸过,只见虎脑七窍流血不见了动静。
刘默仍旧无力瘫倒于地上,脑中一片空白。男人不急不慢行至桌前,自顾取来酒壶便是一番痛饮。在旁人看来如同刚才这般剧烈打斗必然是汗出如水面红耳赤,可男人似乎刚刚热身而已。半壶酒下肚,男人气息又开始虚弱起来全无刚才打虎般有力,他似乎像是一个重伤之人。
“喂,小子该起来了吧!”雄浑有力的声音传入刘默脑海里,让其清醒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