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打开,俊脸通红。
余光瞧见她凑了过来,他连忙合了起来,扔在了小匣子里,清了清嗓子,“没……没什么好看的。”
看她仍然好奇,他也解释不清,干脆吻了下去。
她睁大了眸子。
他在她的唇上轻轻咬了一口,“乖……闭眼。”
吻毕,他低头同她的额头相抵,目光灼灼,“我白正言此生,唯有一妻。”
他给出了最重的承诺。
她羞涩的点头,她信的。
他说这话时话语决绝,眸光坚定,让人如何不信他?
白箐松开姜瑜,与她互相对视一眼,俊脸微红,起身将红色床帷放下。
一夜被翻红浪,抵死缠绵。
初开荤的他不知餍足,要了她一次又一次,才心满意足的揽着她沉沉睡去。
次日晨起时,姜瑜累极,可还要向父皇母后请安,只得起身。
她稍稍动了动,身侧那人便睁开眼来,将她再次拉到怀中,“累不累?”
忆及昨夜疯狂,姜瑜脸色微红,欲伸手将他推开,又想到自己自幼习武,她的夫君如个玉面书生,如何经得了,“孟浪。”
“夫人,为夫是在关心你。”他嘴角缱绻,目光温柔。
姜瑜不欲多说,挣扎着要起身。
“嘶……夫人,晨起的男人,可经不了刺激。”他意有所指。
怀里的小家伙已经敏锐的感觉到了他的变化,红了一张脸,僵在他怀里,不敢再动分毫。
“正言,今日要向父皇与母后请安,不……不可胡来。”
“无碍,你我新婚燕尔,不急于一时。”他贴过来,在她耳畔低低说了句,成功见姜瑜的脸红的就像滴血一般。
到了正午,姜瑜才同白箐姗姗来迟,去拜见父皇与母后。
也不知席间白箐与姜瑜惹了陛下哪里,一怒之下,陛下便直接封白箐为诸侯,封地在蜀。
穷山恶水出刁民。
这蜀水,刁民尤其多。
便是官府,在哪儿也并没有多少实际的权力。
白箐倒潇洒,施施然的收拾了行李,携着姜瑜去了封地。
走前,他才歉疚地对她说,“蜀水不比京城,卿卿嫁与为夫,倒叫你跟着为夫受苦了。”
她反手握住他修长的手,“说什么傻话,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嫁你,随你。”
见他仍面有愧色,她示意他低头,才在白箐耳畔说,“你若此生不离不弃,我必生死相依,如违此誓,不得……”
他轻轻捂住她的嘴,“我信,何必要发毒誓?”
蜀水清风甚好,她并不是过于娇气的女子,很快便适应了这里的生活。
闲时,她会与他戴着斗笠,穿了蓑衣,在细雨绵绵中到后山采菌子。
这菌子味鲜,甚对姜瑜口味,他们便常来。
他亦有职务,不能日日都伴在她左右。
她婚后未过多久,便收到了婚宴请柬,瞧那请柬上的标志,她嘴角便染上了一抹笑意。
姜府不知晓风月之事的三公子,要娶妻了。
她抖开请柬,毫无悬念的便看到了落款。
除了婉儿,还能有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