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着门缝，没有灯光，他睡着了?
轻轻打开门，走上前，看着他的脸，替他盖好被子，把碗拿下楼。
“他睡了。”
“嗯。”庄嫣吃完碗里的糖水，再上去看看他。
这几天这么奇怪，连吃得都不要？
掀开他的被子，把手放在他的额头上，探他额上的体温。
这几天确实挺累的，早点睡是好的。
瞄了眼他桌上的东西，没有细看，盖好被子就出去了。
陆司霆看着从楼梯下来的庄嫣，“碗我洗好了，去洗漱睡觉，不早了。”
说完，他就离开了。
回到自己的房间。
“进展怎样。”
“它有个小分部跟总部牵连甚深，那分部在M国。”
陆山透过视频看着陆司霆，尝试观察他的表情。
“安排一下，复活节时过去。”
“明白，爷，我先挂了。”
陆司霆洗完澡就困得不行，躺在床上没多久，呼吸变得浅慢。
??
“庄雪婷，你这几天去哪了，不是让你去医院吗?”
“妈，我这几天电话坏了。”
“坏了?打给你时候还没坏呢。算了。”
“妈，外公没事吧。”
“没事。快高考，温书吧。”
庄菲再次推开庄雪婷的房门，放下一碗莲子桂圆茶，“喝了吧，待会拿下去。”
庄雪婷看着眼前的糖水，怔住了，还是把它喝下了。
本来还打算把它倒掉，距离洗手间也只剩一半，不知道为什么，停下，盯着它看了又看，最后还是喝掉。
把碗拿到楼下，虽然恨，但相比起在小黑屋里，仇恨没那深，淡了些，可怨还在。
“妈，时间不早了，早点睡。”
庄菲回了她一个眼神，“嗯，快点睡，充足的精神最重要。”
??
这天，屋里的俩人都没上学，一个懒，一个说要做题，顺便陪他姐。
“下星期去骷嶋吗。”
“时间这么快定好了？”
“自己再去问他确实时间，大概在下星期。”
顾曼给庄嫣发短信，“定好地点，M国，放学立马去。”
庄嫣发了一个好字，继续给庄凌批答案。
他错得不多，都是小错，庄嫣额外出了几题给他。
笔尖刚碰到纸张，桌面震了下，庄凌拿起手机看，陆司霆带着消息来，庄凌点开短信，“下星期一，来总部，九点半别迟。”
庄凌把手机递给庄嫣，她看了一眼就摁掉荧幕，“写。”
目光放回电脑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