寂静的月神宫灯火摇拽,上官若把有些破烂带着斑斓血迹的灰袍叠了起来,“等回去给果仁缝缝。”
“带着补丁会不会影响气质啊,话说本龙没感觉错的话你是不是在呕血…”
“嗨!那萧战太生猛奴家有些吃不消哇…”上官若抹了一把嘴角,血迹顿时抹的到处都是像只花脸猫,“再说这老小子神志不清打人又疼。。。你没见邬芒老畜牲都被他撕成肉末咔!?”上官若嚷嚷着。
“裘…无伤大雅,不过这拜月教可是瞌睡了送枕头,有了这块宝地你这丫头可算得道升天了。”阿二气哼哼道。
“嘿嘿,等老娘养好伤就去收拾他,养好伤就去收拾他,早晚揍得他满地找牙。”上官若奸笑一声。
“在这期间怕是要先被人家各种胖揍。”阿二毫不留情拆穿。
“难得找到一条变强的契机,挨顿揍怕什么!”上官若站起身一瘸一拐的在大殿里转起圈溜达着,没走两步就扶着墙气喘吁吁。
“那您老可要小心您那老腰,别被人掰折了。”
“挨一顿揍大约得近一个月才能痊愈,那一年下来能挨大约十二次…”上官若掰着手指头推想,“第二次有了经验伤明显轻了很多,照这样算一年下来,唔…兴许不用一年就能把内劲缠绕修炼的炉火纯青,甚至无惧他的撕裂。”
演算自己要怎么挨揍吗…阿二以爪抚额,不过要是最终真能克服那个黑炭侠的撕裂攻击,恐怕这个小世界能撼动阿若的存在就微乎其微,也是个不错的修炼法子,不过通过挨狠揍,要命的那种,这样修炼也是前无古人了。。。。
……
“各位圣使请,请~”孙严弯着腰在前面引路,面上尽是谄媚讨好之色。
“孙知州,事情考虑的怎么样了。”三名披云月锦袍身后百余名拜月教众毫不遮掩跟着孙严走在一座流水潺潺的庭院,其中一个大胖子温声温气道。
“禀云法王冕下,那史文龙至今不肯松口,下官人言轻微实在…”
“这么久还没有进展,看来孙知州并没有俺想象里那么能干。”大胖子云法王用慈祥的目光看着孙严,一脸肥肉挤的眼睛像是眯成一条缝。
孙严闻言一个趔趄全身如坠冰窟面如土色,“冕下息怒,息怒,那史文龙野心勃勃,麾下又有两千虎卫,下官…下官实在是没办法。”慌忙指着巍峨堂皇的正堂,“史文龙就在此,几位圣使一探便知。”
“本官的名讳什么时候能从汝一小小知州口中肆意折损。”史文龙龙行虎步大摇大摆自正堂走来,身后竟跟着大约几百星旗电戟装备精良的黄甲士兵。
“我拜月圣教拳拳之心尽表于外,史刺史当世良才入我圣教共谋大业岂不美哉,本圣女劝你不要自误。”邬玥同样一袭云月绣袍,腰束丝带,玲珑的娇躯衬的凹凸有致,与云法王等人画风截然不同。
“圣女人言微轻,岂能代表拜月教。”史文龙轻蔑一笑,赤果果的眼神上下打量着,包含着某些莫名的意味。
邬玥闻言顿时面色涨红,一抹杀机自眼底一闪而过,这混蛋似乎知道些什么,是了!邬星常与他接触,以那蠢货的性情难免会口吐污言。
“圣女做不了主,那本座可有这个颜面请史刺史做个表率。”头戴枯木面具的上官若淡声道。
“你又是何人?”史文龙眯了眯眼睛。
“这是我圣教教主,史刺史还不见礼?”邬玥露出一排小银牙道。
“教主?距本官所知,贵教教主乃邬圣子之公,似乎有近三甲的年岁,吾观这位…不言藏头露尾,观其年龄似乎血气旺盛,不似其实啊。”史文龙口气冷淡。
“邬教主患隐疾,已退居幕后,禅位于上官圣教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