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什么怪物!?竟然能无视老夫的蒸腾!呜哇!~”其中一道黑影趁叶孤明飞身而退之际,猛地加速贴近,
坚硬闪烁银色光芒的手刀狠狠戳进腹腔,腹部附着的质力只坚挺了半秒就四散消失,久违的剧痛直接让叶孤明戴上了痛苦面具。
“这些家伙…”伸手一拂,空中弥漫的紫色迷雾顿时活过来一样化作半圆球将叶孤明罩在当中,赢得了短暂喘息。
余光瞥向不远处巨大的棺椁,这三具棺椁从天而降直接竖着砸进地面,这三个怪物就是从棺材里出来的。。。
“银尸吗,果然和传闻一样…”除了正不知疲惫攻击紫色光罩的两具铁尸外,一击击中叶孤明腹腔,导致他内力有些紊乱的那具银尸正一动不动。
“真是棘手…只在传闻中的赶尸派银尸据说有碾压七境的力量,看来也不全是妄言…”
“咳…咳…”叶孤明抹了一把嘴角的鲜血,“化灵阵阵眼被破,它的力量用不了几次了。
老夫就只有这种程度了吗…正主都没见到,被区区几具尸体逼成这样!”
叶孤明面露苦笑,他所修内功名为熔心火,催动质力时能产生高温热风,全力出手的话甚至能改变天气。
然而今天却碰到了克星,这赶尸派的银尸不知是通过什么手段炼制的,刀枪不入,水火不侵,甚至那两具铁尸热风也没有什么效用。
这对近战能力薄弱的叶孤明来说真是噩梦。
“逃也逃不掉,这具银尸速度太快,真想换个对手哇…不知道古心那边怎样,真是丢脸啊。”叶孤明面露苦笑,缓缓站起身,解除掉所剩无几的光罩,准备放手一搏。
“不过…就算是死,老夫也要你们六大宗伤筋动骨!”叶孤明面色狰狞,他,还有底牌。
第一代宗主留下的紫云化灵阵,阵纹是能引爆的!只要炸掉整个大阵,深陷泥潭的所有六大宗的杂碎们一个都别想活。
纵然七境有手段保下性命,他们带来的诸多高手都得给我紫云宗陪葬!!!
这也是为什么明知必败无疑,却不逃走,反而让弟子们依托庞大的宗门内址殊死拼杀,
只要足够难啃,那六大宗就会源源不断的添油,他要用整个紫云宗的命,换六大宗七境之下死绝!
这个计划江凡是不知道的,叶孤明也绝不会把宗门唯一的反手告诉目的不明的外人。
不过要是江凡知道的话,肯定会直接骂娘:叶孤明你这老狗可真不是东西,老子好心来帮你,竟然想让老子陪葬。
不过叶孤明连最忠心的宗门弟子都舍得放弃,区区他江凡,自然没任何心理压力。毕竟,
不忠心的都脱离了宗门,反而忠心的却要为宗门陪葬,不得不说真是一种讽刺,然而江湖的恩恩怨怨,谁对谁错,又有谁分的清呢。。。。
“嗯?”叶孤明眸光一闪,没有丝毫动静的银尸突然转头,朝某个方向爆射而去。
砰!!
右侧二百米处建筑突然发出一声巨响,两道身影从中暴露出来,叶孤明定睛一瞧,正是银尸目标所地。
“呀,呀,呀~叶老板别这么悲观呐。”其中一人正是头戴银面的江凡,
而另一人,是个侏儒,一双眸子一片漆黑看不到眼白,这侏儒急急暴退,“汝是如何发现某的!?”
“弯刀的鼻子可不是…”话还没说完,
转瞬而至的银尸手指并拢狠狠朝江凡一插。
血月银狼长啸一声,跃至江凡身前,锯齿状的狼牙与尸手狠狠撞在一起,空气瞬间被撕裂,气浪席卷四周,原本就被毁的差不多的建筑更是一塌糊涂。
“这个矮子就是赶尸人?怪不得赶尸,感情是自己挫的见不得人。”江凡毒嘴一张,侏儒赶尸人顿时满脸阴沉,杀气几乎滴下脸来。
“找死!你们两个!杀了他!”
一声令下,两具铁尸齐齐朝江凡攻来,
“天真!”江凡瞳孔迅速放大,其中散发着骇人的光芒,
“哈!~”江凡一声大喝,与铁尸狠狠撞在一起。
……
厮杀不止的某处。
“啊!~~~~”高昂刺耳的尖叫声响起。
啪!
尖叫的女人顿时挨了响亮的一耳光。
“贱人,都要死了成全老子啊!!”一个状若癫狂的宗门弟子疯狂撕扯着女人的衣服,
上半身春光大泄的残存衣物尚能证明女人是紫云宗弟子。
女人一手捂着红肿的脸颊,虽然依旧倔强的泯着嘴,但她已经不敢发出大喊了。
女人状态十分不好,很明显已经是强弩之末,周围尽是厮杀惨死的尸体,大半是紫云宗弟子,少数六大宗高手。
男人的情况似乎更不妙,近半边脸似红非紫,向其他完好的皮肤处蔓延出无数紫黑色的血丝,男人剧烈的喘息着,
一双择人而噬的眼睛死死盯着女人,
是我喜欢的类型啊!!为什么!我快死了!!!混蛋!我快死了啊!!!竟然会死在这里!
男人摩擦着女人滑嫩的肌肤,可惜逐渐麻木的手正在失去那种美妙的触感,几乎鼓出眼眶的眼球逐渐失焦,“让…我上…啊…呃!呃…”
扑哧!刀刃透胸而过,男人抽搐了几下逐渐失去响动,
“真是难看啊~”三个身穿欢喜宗僧衣的和尚狞笑不已,与男人相同衣服的另一人却正将长刀缓缓抽出体外。
“哈哈,兜理这个白痴,要死了还想着玩女人!?”这人拿着滴血的长刀前仰后合几乎笑出了眼泪,
“喂!你们宗门怎么会有这种白痴?不如,我们替这白痴了却心愿啊~”一个欢喜宗和尚淫笑道。
“哈哈!正合我意~”
见围拢过来的四人,女人眼睛里闪过绝望,同一小队的三十名同伴全部阵亡,自己也难逃生不如死的厄运。
“我要gan死她!哈哈哈哈~”笑声逐渐放肆变态,伸手正要扯开女人横在胸口的玉臂。
“喂,杂种们,杀人就杀人,别做多余的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