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籍上当然是没有什么所谓第一页的:欲练神功,必先自宫了。
“唔…”仔细揣摩了一番第一章,流溪心中不断默念,双指并拢无意识的按照心法所言比划着,同时慢慢运行起那去势后跌入谷底的内力,
流溪不止一次想过,自己几乎被废,那些畜牲为何要留自己性命且费尽心机的将自己送入这万里之外的国度中,
流溪敏锐地觉得大概率应是那缕诡异黑影的缘故,直到现在每每回想起那丝巨大的邪恶都令流溪浑身冰冷。。。
“咦?奇怪…”
随着那微乎其微可怜的内力开始慢慢随着经脉运转,当经过小腹一处时不温不火的内力好似化为一股热流。。。
“rua!!”
好吧。流溪很想像这样嚎一声,但也只是想想而已,因为他感觉现在身体太舒服了,
并不雄厚的内力自小腹后缓慢地流向四肢百骸,裸露的皮肤逐渐泛红片刻功夫就像是一只被煮熟的大虾。
“这是!?”
流溪急忙拿起兽皮火急火燎的上下扫视,
“怎么回事!”这兽皮上的功法流溪之前是练过一点皮毛的,衍生的内力基本等于零,可现在是什么情况!?
对流溪来说现在体内四处流动的内力就像被施了魔法一样从穷屌丝摇身一变化身高富帅,经络百骸说不出的滋味。呼吸粗重下带着丝丝不可置信流溪连忙继续屏息冥想。。。
此后的日子里流溪一如既往并未有所变化,只是每日深夜休憩之时苦练兽皮上的功法,短短三个月就已重回巅峰,
紧紧握了握拳,五境的内力不含一丝水分,而明显异于常人的澎湃内劲如同一个漩涡一般压缩在小腹丹田处,
流溪不知道自己实力如何,他也从未与人交手过,但他心有预感。。
除了大王和那有些神秘莫测的海总管之外,包括那些将军!没有人是自己的对手!心下窃喜的同时流溪倒有一丝烦闷,
自己。似乎。随着境界的增加。。
越来越女性化了!!
原本就颜值不浅的脸庞似乎精致了许多,棱角分明的线条愈发的柔和,脸上细密的绒毛也褪去了大半,
好吧,绒毛变少的主要原因是因为宝贝没了。流溪暗里撇了撇嘴,没了那话的残酷现实他早已接受了。
流溪脑海中忽的闪过一个想法,难道这【葵花宝典】只有去势之辈方能修炼呼?
……
回到现实,自冠军侯府邸中回到王宫的流溪在经过李公公一顿劈头盖脸的数落后回到自己平平无奇的屋舍中。
轻轻拥开门扇,像是急于寻找目标的眸子极速望向一处,在看到那精致大方的铜镜后,流溪的面上闪过不自觉的喜意。
屋内的摆设并不奢华,只可以说用简陋来形容,毕竟作为一名宦侍自然没什么资格奢靡的,
可唯独那面铜镜台与整个屋子格格不入,低调但不失奢华的梳妆台也不知流溪是从哪淘来的。
脚尖轻轻一钩,身后的门扉便缓缓合上,忍不住心中的窃喜微微一蹦,流溪款步走向铜镜台缓缓坐了下来。
轻轻放下缚住的长发,双手温柔的梳理着发丝,看着镜中的自己流溪的面色愈发的柔和,
可凌冽的寒光在眸子中一闪而逝,即便是铜镜也险些未能抓住那一瞬寒芒。
“七年了…东方老贼你还好么…”柔和的面容下隐藏着无尽的杀意,不同于人前的模样,镜中映出的流溪充斥着无比的自信。
【葵花宝典】!内含功法神乎其技,纵然七境上的一身质力如滔滔大河,可在外人看来他依然是个不起眼的小太监。
【葵花宝典】不仅仅让流溪脱胎换骨,更让他惊喜的是隐藏在丹田最深处的那抹黑影竟然被吞噬了!!!
这是何等神迹!流溪面露痴狂,狂意扭曲的笑脸上是一双肆意上翻的眼白,再也没有人能威胁我!
“除了…母亲…”
周围只有在夜晚微弱的灯光下才能显露的尘埃忽的停滞不动,
“取了东方老贼全族的性命,您也能原谅我了吧…”兰花指抚向镜面,痴迷唯美的笑容下是无限的疯狂。
……
“终于迎来了激奋人心的比武大会最后一场,冠军究竟会花落谁家呢,谁又是年轻一代第一人~”
一袭精心裁制鎏丝长裙的美妇白静玉藕般纤细的手臂擎在半空中,伏柳般转身和熙的笑容扫过全场,
“御兽宗对战梧桐山,下面有请双方第一位…请…请稍等…”
一名颈缠森蟒的大汉一跃而至,白静吓了一跳,不断吐着信子的森蟒在大汉脖颈上缓缓游动,三角的蟒首勾起凑到白静面前,仿佛下一刻就要一口咬向面前的可人儿。
手不自然的伸向后方握住围杆,娇躯不受控制的微微颤抖,白静纵然已经吓得几欲昏厥,但还是断断续续说着讲词。
“哈哈哈!”
只见大汉将嘴巴凑到白静脸庞似乎说了些什么,随后便纵身一跃跳下高台肆意大笑了几声。
“呼…”“刚才御兽宗的选手提议双方以一人决胜负,请武阳王冕下做出指示。”
白静拍了拍胸脯暗中松了口气,刚刚要吓死啦~还以为要被那条大蟒蛇吃啦…
武阳王在森蟒大汉跳上白静所在高台时神色中便掠过一丝不满,行事肆无忌惮丝毫不将大赛规则放在眼中,
自然也未将武国威仪放在眼中,再深一点就是不将本王放在眼中。
凡有建议可经过负责人员转告,森蟒大汉在众目睽睽下公然跳上解说面前行迹挑衅可以说有些逾越了。
冉棆目光平淡地微微一撇面色淡然的白夜,随后嘴唇微动,“若梧桐山一方无异议则准。”
“哈哈哈,老夫自然没意见。”栾啸站起身来哈哈大笑,随后朝下面擂台观众席上大吼道,
“兔崽子,放手干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