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路收拾好后,在外面的石缸里洗了把脸,她借着皎洁的月光看清自己的模样伸手摸摸自己,弯弯的大眼自带有一种迷人的笑意,挺拔小巧的鼻梁、红润的薄唇。这五官和自己之前的压根不同,一看就是没保养的皮肤。右眼皮跳的厉害,心里总有股不安。
感觉那里不对劲,她压下心中的不安转身回到屋里。
白路心里空落落的,她不知道现在怎么办?一道男音在她脑海里出现:“女娃娃,一个人无聊吧,小老头我陪你聊聊天怎么样?”
白路双眼戒备的看看四周:“你是何人?出来!”
“女娃娃,现在还不是时候,不过我可以告诉你一些事。”
白路:“你是何人?”
老头:“用敬称。”
白路咬牙:“您是那位。”
老头:“现在还不能说,下一个问题。”
白路:“我为何会出现在这里?”
老头:“不能说。”
白路:“您知道什么?”
老头:“一点点。”
白路:“你耍我!”她生气的想赶走脑海中的老头。
老头:“记住你来时,上君交给你的任务,目前你老老实实待着,那个偏宜男人会护你周全。”话还没说完,老头便叫着自己困了。
白路生气的”哼”了一声,既来之则安之。她想着想着觉得便睡了过去,只是一夜都不太安稳,清晨,借着池水梳洗,白露还没弄好,就听到外面有人叫了一声:“不好了,惊蛰大人受伤了。”白露扔下手中的葫芦瓢便跑了出去。
一群乌鸦围着天空不停的鸣叫,白路只见周围散发着腐肉的味道,她强忍恐惧,慢慢的挪到那条双头蛇身边,她知道这是那个男人。
蛇头朝着她动了动,她害怕的抓着自己的衣袖,吞了吞口水下意识想跑。只是,那两个头仿佛看穿了她的想法,她看着周围又只剩她一人。她真的很受伤,为毛这些“人”老留她一人,现在要怎么办啊?
早知道就不跑出来了,她只能死死盯着对方,可是白露只觉一阵旋转她人已经到了蛇怀里了。她尖叫一声开始喊救命,可是周围死一般沉寂。
“别吵!”转眼自己已经被他搂在怀里,白路使劲挣扎,可是没有任何鸟用。心里着急啊,这条死蛇到底想干啥?
“自然是要你帮忙了。”男人邪恶一笑,说着便化身抱着白露朝里屋走。
白路:“死变态,你放开我。”
“你再骂一句试试?”
“你到底想干嘛?你放开我。”白路一脸惊恐,她不知道这怎么办?,跟他高冷禁欲的形象不符啊!男人眼里占有欲让她觉得自己完了。
“我中了一夜香,你是我的人我只能找你。”
白路哭的伤心欲绝,都忘了自己如何回答。
“你当真不愿意?”惊蛰眼里透露着些失望,可是他也不会这样就算了,他抬手一挥便打开石板后的机关,白路不知他要干嘛?便被男人夹在腋下走进密门。
“哗”的一声,白路被丢进冒着热气的水里。她好不容易站稳那个小气的男人便将她拉到怀里,不顾她的拒绝开始咬她的耳朵。
“我的药性快压不住了。”男人带着隐忍的诱惑道,“你若不答应我只好……”说完那双大手边缓缓向下游走,活二十年白路一个没谈过恋爱的人,自然是禁不住对方如此撩拨的。她脑袋里一片空白,身边里原始的渴望被点燃,她忽然觉得自己想要很多。
这种认知让她内心感到羞愧不已。不过白路还尚有理智,她拼命反抗激起漫天飞舞的水花。衣服湿漉漉的贴在曼妙的身体上,头发也被打湿发丝贴在苍白的小脸上,惊蛰快按抑不住身体里的药性,正准备进行下步操作。
惊蛰极力压制,他知道若是今夜动粗,白路心里必然有了阴影。况且自己也是在利用她,没必要与她有了关系。必然是兽性大发,白路也被撩拨的全身瘫软,她内心的慌乱紧张还有一丝丝的渴望。
一切都那么暧昧诱人,在这件事上男人和女人都是需要的。所以,自然有一种干柴烈火一碰就燃的渴望。
白路沦陷了,虽然她还是挣扎,不过由于身体的反应她似乎已近接受的惊蛰。
“唔…惊蛰,求你……”
“女人,你想求我什么?嗯~”惊蛰显然把握住了主动权,他喘着粗气,以诱人的醇厚嗓音在诱导着白路。他自然是要白路亲口说出自己内心的渴望,以及需要他的安慰,他用自己的身体不停的摩擦白路。
白路双眼迷离,她似乎也在回应着惊蛰,两个人几乎要坦陈相见,亲密交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