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今日怎么消化不了?”树怪奇怪,人到是吞下去了,不能对她归位。
“坏了!坏了!”树怪挣扎起来,上蹦下蹿的硬是想将白路给吐出来,奈何以前也没吐过也没法吐出来。到是白路走的好好的,瞬间天旋地转就骨碌骨碌的滚了出去。
白路停在了宽敞的圆台边上,这里面到也古怪竟是石刻的圆台,雕刻着精致复杂的纹路。白路挣开眼,挣扎着站起来,恍惚间竟看到一个浑身赤裸的女人。等再细看时,才发现真的是一个女人,娇好的身材,绝佳的外貌,唯一的就是皮肤成建康色。看起来不像一般女孩子那样白晰,更可怕的是十六股血水从四面八方涌来。
血色缭绕,将女人高高托起在半空中,女人似乎是沉睡了。白路不敢轻举乱动就这样静静的盯着她看,怎么看都觉得这女人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
“小女娃,这个女人都用人血滋养自己的寿,你觉得她能什么好人?”
“谁?”
“你这女娃,可真是健忘?老头子不是在你脑子里呐!”
“嚯,你个老头子!”
“娃儿呀,注意素质!”
“毛线,我都快死了。”
“娃儿呀,你还死不了,放心!”
“我不想活了!”
“别呀,年轻人,活着才有希望。”
白路翻了一个白眼,“怎么出去?”
“额……这个我自然是——不晓得。”
白路气极:“你是来搞笑的嘛?”
“唉,老头子困了,酒壶也空了,老头子晒太阳去了!”
“死老头!”
周围有股刺鼻的酸味,大树怪的居然反胃了。
突然一盏盏红色的灯笼飘荡在那个女人周围,诡异至极的灯笼发出刺眼的红色光芒。
就这样那个沉睡的女人幽幽睁开双眼,飘然飞到白路眼前。
伸出尖细的指尖抬起白路的下巴:“你就是她的女儿?”说完就轻轻刺破白路的脖颈,将指尖的血放在嘴里细细品尝。
“你在干嘛?放开我。”白路动不了,警惕的看着对方。
所有的血色都被蒸发干净,眼前的景色变化,一眨眼满目的古碑,上面爬满了野草,盖住了碑上的字文。女人轻轻抚摸着古碑:“这些都是我的爱人!”自言自语的说起来,手边不知几时多了壶酒。仰头便开始大喝,白路见她满眼孤寂落寞,估计又是一个有故事的人吧!
“你何故这样看着我?”
“你有这么多爱人,这些古碑有的陈旧无比,有的却是崭新的,这是为何?况且你一个人为和有这么多所谓的爱人?”
“嗬…你一下子怎么多问题,我怎么回答,来—喝一口!”说着将酒壶递给白路。
白路也不推辞,咕咚咕咚的喝了几大口。那女人就笑:“你这样喝怕是醉的快!”
“无碍,反正我喜欢。”白路擦去嘴角的酒,豪迈洒脱中带有痞气。
“你和她不一样。”
“你口中的她,是谁?”
白路很是好奇,她一直说她,那么那个她口中的她与自己有何关系。
“你会知道的。”女人有些伤感起来,一股冷风悄悄吹来。眼前的一切又发生千变万化,一座巍峨高耸的古城,虽是锈迹斑斑但是丝毫不影响它的韵味。
这里的天空昏暗,四周都是参天的古木紧紧围绕着古旧城。熙熙攘攘的人群,热闹非凡。古木被人凿成房屋,藤条编制的梯子,以古城为中心向四周都是这样特别的古树屋。
“看到没?这里就是我的地盘。嗯~真的是非常美妙!”女人深深吸了一口气,满足的注视来往的人群。
“这是确实很特别,这是何处?”白路像是乡下人进城东瞧瞧西望望,充满了好奇。
“大树怪的肚子里。”
“怎么会?这里如此之大。”
“走,带你去见一个人。”
女人说完拉着白路挤入人群中,朝着相对古城偏远的地区而去。
街道两边是天然的茶楼,酒馆,当铺,作坊。街道两旁的空地上还有不少张着大伞的小商贩。街道向东西两边延伸,一直延伸到城外较宁静的郊区,街上行人不断:有挑担赶路的,有驾牛车送货的,有赶着毛驴拉货车的,有驻足观赏黑河景色的。
白路越走越觉得寒冷无比,她不经打了好几个喷嚏。
“这里为何如此寒冷?”白路嘟囔着,突然不想再去了。可这个兴奋无比的女人依旧拉着她使劲的跑,白路觉得她的力气巨大。
突然一声玉箫穿透寒风,女人听此更加激动了,脚下生风。
天空是淡蓝色的,偶尔有几缕白云飘过。
白路来不及观看四周的景色,只有簌簌的风刮着耳廓,还有一曲委婉哀伤的音乐荡漾在空气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