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领事那会在意这种胡话。”
听到肖涂这样的话，胡一飙的心情大悦，他咧着嘴笑着跟肖涂说。
“还是肖先生体谅我啊。”
两人之间聊完，旁边的庄晓慢突然间又开始呕吐，胡一飙见庄晓慢这么吐，赶紧叫顾菌如来收拾一下。
“小顾！”
“哎！到”
“胡队长，有什么事。”
顾菌如恭敬地从走廊内跑过来站在那等待胡一飙的命令。
“找个地方让晓慢休息一下。”
“别让她到处丢人现眼。”
胡一飙指着庄晓慢命令顾菌如去把庄晓慢放在其他地方休息。
“是！”
“晓慢姐，我扶你去休息吧。”
顾菌如恭敬地问候着庄晓慢，此时肖涂走过来询问她需不需要帮忙。
“需要帮忙吗？”
顾菌如抬头看向肖涂，她是满脸的惊讶，她没想到过自己往日的学长也会在这里。
“肖…”
“肖学长！”
看着自己面前的人认出了自己，肖涂回忆着过去，却记不起自己面前这位是谁。只能尴尬地问道。
“你是？”
“你不记得我啦，我是小顾啊！”
看到了肖涂的顾菌如兴奋地和肖涂说起了当初在学校里学习时的往事。
“当初在学校，我们还一起参加学生联谊活动呢！”
虽说肖涂只是想起了她的名字，其他的往事一概不知，但为了缓解尴尬他还是装作了想起之前的事。
“顾菌如！”
“嗯！就是我！”
看肖涂认出来了自己的顾菌如十分高兴，而一旁的胡一飙正要离开时看肖涂和顾菌如聊得这么起劲走过来凑热闹。
“哎！我没想到你跟肖先生还认识！”
“呕！呕！”
“哎！晓慢姐，你没事吧。”
一旁坐在沙发上的庄晓慢又开始发出剧烈的呕吐声，正和肖涂聊天的顾菌如赶紧回过头搀扶着庄晓慢。
“啊！我没事。”
“噢！学长，你等我一下。”
“我先把晓慢姐扶去休息。”
“嗷！好！”
顾菌如扶着庄晓慢走向休息的地方并让肖涂在这里等着她，肖涂答了一句：“好！”看着顾菌如离开，看着自己的手表，距离暗鲨已经只有1小时30分钟了。
顾菌如将已经昏厥过去的庄晓慢放在了沙发上，看着躺在沙发上的庄晓慢关上了门。刚刚跟过来的肖涂开始和顾菌如叙旧。
“没想到会在这儿碰见你。”
“我也是。”
由于两人许久不见，肖涂也不清楚从什么话题聊才好，他点了根烟，决定问问她为什吗会在特物科工作。
“你怎么…会到特物科工作呢？”
“父亲上下打点，想方设法让我进入政府高层。”
肖涂抽了一口烟，抬头看向天花板，心中感慨万千，自己许久以前的同学竟然成了龙奸。
“但我好像没有升官的本事。”
“只能一直当个小小的收发员。”
说到这的顾菌如背着的双手紧紧握住，感慨以前要好的朋友都远离了她。心中的悲伤无法和朋友没宣泄。
“自从进了特物科，以前最要好的姐妹，也在背后骂我是汉奸。”
“当特物不适合你。”
肖涂抽完第一支烟后，又从中抽出来一支香烟抽着，他感觉得到顾菌如是无缘无故被卷进来的，这让她失去了朋友，肖涂在她的身上看到了自己的影子，那份不被世人所理解的目光也会影响这个天真的小姑娘。
“那学长你呢？”
“我没办法回头了。”
“那我也不会回头！”
“在这里见到肖学长，真是太好了！”
这次顾菌如的语气不再像之前感慨自己的朋友不再与她一起玩耍那样的悲伤，而是多了一种兴奋，兴奋的是肖学长也和自己选择了同样的路。
“学长也在为霓虹人做事！”
“说明我没有做错！”
“因为肖学长从来不会做错误的事情，我知道的！”
肖涂没有想到自己在顾菌如的心中的分量是那么得重，一时间只是呆呆地站在那里，看着兴奋的顾菌如。
“有时还真是怀念…当初和学长一起在街上游行的日子！”
“大家都在一起！”
“多好啊。”
肖涂突然流下了无声的眼泪，他回想起了自己以前美好的回忆，没有杀死恩师的重负、没有可恶的霓虹人、更没有对他无数的唾骂声…只是可惜那样的生活已经消失，自己再也无法向任何人吐出自己的内心，为了握底的顺利进行，他只能无情与不屑地回复。
“那会年少无知，有什么可怀念的。”
顾菌如心中无数的话被自己的嘴堵了回去，她没想到，自己学长毫不掩饰的表达了对曾经的感情的放弃。她一时间有些尴尬，只能回复一声。
“对…对不起。”
“吴铭达应该快到了。”
面对无数的旧情，肖涂不能在这时宣泄对往事的怀念，只能以任务为先。看着手表吴铭达应该快要到了。
“嗷！我带你过去！”
虽然自己的学长肖涂与从前那个愤青肖涂截然相反，不过她还是愿意跟着肖涂的道路，帮助他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情。
“嗯…”
